这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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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掉了那些没用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以后大家也都别知道了。
绮裳看上去憋坏了,我是不是应该让她也写写?算了吧,她看到我撕掉的部分会疯掉的!
我回头,她已经吃完了,正在把剩下的部分重新装进袋子里包好,仿佛她才是准备食物的那一个……
虽然我很疑惑她为什么会「打包」,但毕竟就这一家,估计错过了以后也吃不到了吧。
鉴于这种情况,我很有必要给你科普一下,如果你看得懂的话。我们这边的习惯是吃多少剩多少,所有食物都是标准的重量,说起来这最早还是月沽人制定的标准……
至于月沽么,有空我会带你去的。
离开的路上,绮裳跟我细细讲了一下这个「汉堡店」是卖什么的。
我吃的那个肉夹馍,售价50,单位不清楚,反正是50,那个很提神的垃圾饮料叫咖啡,30一杯。
然后她话音一转,说让我矮矮?
矮什么?
她尴尬解释,貌似是让我付一下吃饭的钱。
月沽的钱可以么?
不行啊,我金币也试过了,她还是在那边摇头,要不然你来写需要啥?
似乎是产生了些许误会,但是绮裳表示用吃一顿来换回笔记非常值得。
拜托,就几页写过的废纸而已。
笑死,我到时候再抢回来,岂不是赚翻了?
咳咳,我可是希洛啊,怎么可以干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总之还是让我再用用,等到了地方买个本子再还你!
在慢慢品尝咖啡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哈哈,现在不方便写,我找个机会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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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有些多情,我好像只是缺少一个追不完的连续剧。
我和作者比命长,作者次次死不更。
我找了太久,太久,才惊觉我本来就是世界的中心。
是啊,只有世界和我,不是过客。
呐,神明啊,如果你能听到我的祈求、文字、思想,你一定会很高兴吧?
宇宙万法的源头是什么?
诸天流派为什么如此相似,却各不相同?
一次次的思考联想过后,我发觉其实每一个流派只不过是那一个时间线,简单的过渡而已……
就像一场模拟的文明推演,从遥远的旧石器一路攀爬到星际时代,你可以觉得跳脱,但是你不能离开你的星球。
是啊,我太喜欢关注那些发展中的东西了,从而错过了那些一蹴而就,下山仿若千年过的错愕。
其中确实有些人是站在山之巅,对着某些毫不起眼的细枝末节,嘲弄着:哈,我能把这条河堵住。
这样有什么意思?这是碾压般的实力,以力破天!
简简单单毫不起眼的一击,挥出了难以估量的力量,说效果吧,确实有效果,但是确实不够看。
所以到底是人被锁链捆死挣扎的时候舒坦,还是扔到精神空间关个数亿年数万年?
也许外来的助力也很厉害,但又有什么用,逼着你天天出去跑东跑西?然后最后再说一句,我为了本心初心,所以才做了这些决定?
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有些人的软肋就是那么纯粹?难道真的是见多了之后才会做出取舍?难道绝对的智慧就真的是绝对冷漠了吗?
时常陷入理智和感性的怪圈之中,也许身边有一个人跟着确实能解答不少疑惑……
啊是啊,我确实不在乎谁没人想什么,我只在乎我在想什么,然后突然回过头问一句,噢,你能干什么?
也许到时候,人家也忘了身边跟这么个正在思考的疯老头吧……
有时候我就觉得我的感性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特定的情感关系,确实能达到某些有益的效果,所以不得不去做出来,甚至为了迎合别人察言观色的目的,做出错误的表情……
我被世界观察的太多,世界因我而改变,我也因世界的注视而不成原样。
这哪里是什么熔炉,这分明就是一望无际的熔岩海,根本看不到断打成胚的那一天!
我能感觉到风在耳边呼啸,水在脚下涟漪,光线会划破黑暗,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
我甚至可以逃出固定的城墙,却也逃不出被洋流环绕的死亡之海。
所谓的逃出,只不过是从城墙内逃到了城墙外,然后你会发现新的城墙……
所以,何来意义?
我好像很害怕丢失,我每次制作完就想扔下却又很担心会不会被浪费,被当成手指放在厕所里,被当成通俗的戏剧扔到那些三流的剧院里表演——
哦,不不不,他们根本没有发掘出其中的奥秘,只是一味的在发现它好用、能挣钱,表演性观赏性极佳!
也许中间有那么一丝丝享受的过程,但实际上大部分都是凌驾于其他人不舒服的情况下。
但我也不可能为了照顾那些已经不舒服的人,去擦掉我故事里本应该出大量出现的角色,因为这儿我根本没法解决。
就好比,好比什么呢?
我打磨我的角质,啊当然确实可以增加我的触觉,但是后果就是以后的角质会成百上千的增加,而那些被割的有棱有角的表面反而成为了更加奇形怪状的藏污纳垢之处……
啊,我当然也经常打磨我的利爪,看着那粉嫩的甲床,直到某一天成长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中间的白色和放血的黄色气泡已经到处都是。
我也不好总结这是什么意思,总之就是矫枉过正是对的,但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对,我也不清楚我此生做过最值得的一件事是什么……仿佛一切都是遵从本能的学习和模仿。
确实我也会感觉到疲惫,但是精神和身体的疲惫经常不是同时出现。
我也不会去相信什么精神可以盖过疲劳,麻木会被食物唤醒之类的传说。
根本就没有那等神物!!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小镇的一个老板找到我,说我的形象很靠谱,随便一家酒馆都是知晓我的名字的人。
一开始我还有点懵,那老板还以为我是嫌弃价码低,硬是塞了一袋没有来源的金币。
我也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坐下,随手打开菜单一看——
一杯咖啡,一个汉堡包,嗯,也许是我手上正好拿着一整袋金币的缘故,价格恰恰好就是一整袋金币。
啊,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回收。
一个小少爷模样的年轻小伙同样走进了这里,我看着他点着同样的东西,还提了额外的要求,加了一些昂贵的香料。
本来这也没什么,直到我看见他淡定的从手中丢出了一枚不大不小的金币,然后施施然走上了马车的样子。
啊,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品鉴。
我就算去表演跳梁的小丑,我也不愿意成为别人的衬托和背景板,我是笑柄,却也不是别人看低的工具。
我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名字叫尊严,会让人违背本能的去死。
我连夜离开了那个小镇,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金钱,一个汉堡,一个咖啡,我在他们组成的台面上抬起笔,写下一行字,以这场会餐为名,断绝了与公爵家的交往。
当然这也不算正式的会餐,只是恰巧路过造成的偶遇。
但是每每路过看到那少年嚣张跋扈的骑着他的快马,从我面前滑过的时候,我总是……
难言滋味难言啊。
攀比……或者说嫉妒。
我好像一条蛇,被老鼠之类的咬着,我也去咬它,然后老鼠反过来咬我一口,我俩就比赛谁先松口。
我很痛很痛,所以我连忙认输,可是老鼠还是不放过我。
我定睛一看,这哪是老鼠啊,那是一种龇牙咧嘴的人类猿猴祖先,用极其野蛮的方式啃食着我的身体,也许在他脑海里还没有同类相残这一条。
凌晨时分,撑着头的我醒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的嘴角,似乎这一切真的发生过一般。
羽毛笔上的墨迹透过纸背,我连忙又撕下了一张……
也是,以后我就偷偷在别人日记里偷偷写点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