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清缠绵了良久,待到松开了唇角,云长清这才觉得神识清明了一些,又俯下身去,吻去了自己留下的边边角角的痕迹,云长清这才放开了风轻语。
除去深吻,云长清就没再多做些什么了,无他,一但被风轻语发现有奇奇怪怪的痕迹,以她的聪慧,马上就知道自己身份暴露了。
到时候,自己对她做的一些事,她肯定能推测出来,这就会让轻语远远的躲着自己,所以自己现在不能操之过急,不过没事,自己可以慢慢来,总有一天,轻语会离不开自己的。
至于现在?云长清理好了风轻语身上有些凌乱的痕迹,嘴角勾起。
只要轻语认为自己身份还没暴露,那她肯定就还会跟着自己,如果自己揭穿她,换来的只会是她的离开,那自己就不去揭穿她,不就好了吗?
借着她伪装的这一层身份,也方便自己对其上下其手,只要她还想跟在自己身边,那自己对其的示好,她就不能视而不见。
嗯...让自己想想,当初叶轻灵对自己讲述的话本故事里,到底是怎么说的?
救命之恩,一见钟情,以身相许?
云长清的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冷清的面庞伴随着这一抹柔意,一瞬间变得有些惊艳,但可惜,却无人欣赏。
啊,对了,云长清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抽出了长剑,一只手握住剑锋,缓缓地割开了一道口子,一滴滴鲜血,随着剑锋流落。
明明割伤了自己,但云长清却依旧笑着,将落下的血迹,送到了风轻语嘴边,微微沾上。
旋即,催动了一介秘法, 烙印上了自己的标识,血咒。
血咒,是一个专门用来追杀他人的秘法,只要对方身上沾上了自己的血迹,就可以催动,在他人身上烙下痕迹。
主要大都是超级大族的子弟使用,在自己被杀死前,在他人身上留下印记,只要有自己血脉至亲在附近,便都能感应到血咒,帮自己报仇。
而这个秘法,也是历老曾经收录过的一记秘法,现如今被云长清学了去,本以为是个鸡肋,结果第一次,就用在了风轻语身上。
云长清笑得有些病态,像罂粟一样惑人:“轻语,这下你可就逃不掉了。”
抹上药膏,云长清随手包扎好,一点皮外伤,在灵力和药膏的滋润下,很快就会重新长好的。
轻轻抚摸着风轻语吹弹可破的俏脸,云长清的神识又开始变得混沌不清。
嗯....,看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醒来,那...再多亲会好了。
而此时此刻,风轻语的梦中。
一个普通的房间内,某个白发少女正满脸开心地,对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打量着自己的穿搭。
“嗯~,这一身不错。”
银白色的长发披散至腰间,风轻语身穿一身宽松的黑色的长款女士披风外套,里面穿着一副灰色的短款上衣,优美的小腹若隐若现,只到大腿根部偏下的短裤,一双运动鞋,一双黑色的天鹅绒过膝长袜。
只留下了裤袜之间那一点肉色,勾勒出绝对的领域,让人遐想。
“不错不错,出门了!”
就在风轻语推开房门的,踏出脚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面色大变。
“我家门口怎么是海啊啊啊啊啊!!!!!!”
“扑通!”
伴随着落水声,风轻语狼狈的掉进了海里,还呛了好几口水。
再度回头,自己房间的门已经消失不见,无奈之下,风轻语只好在海水中,不断漂浮着,时不时就有一朵浪花,将其拍翻至水下,让其呛上好几口水。
好不容易爬到了一座小岛上,一只章鱼直接一个飞扑,把湿润滑腻的触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不是?为什么岸边会有章鱼啊!
“咕噜噜。”
整个章鱼就像是一只抱脸虫一样,死活扯不下来,风轻语只能感触着,一条湿润滑腻的触手,不断在自己口中搅动着,还向着喉咙深处伸去。
而云长清此时,则感觉怀中的少女,轻咬着自己攻城拔寨的长枪,不疼,就像是撒娇一般的力度,让云长清欲火更旺,手上搂的更紧了。
就这么过了三日,在此期间,云长清自己都不记得,已经吻过风轻语多少次了,只记得每次情迷意乱的时候,轻语总会轻咬几下自己,那撒娇一般的模样,只会让某人吻得更深。
只是从来没有更进一步,因为云长清生怕自己的突兀,吓跑了风轻语,但隔着衣物,云长清还是好心的帮风轻语检查了一遍身体,什么尺码的衣物最合风轻语的身段,云长清现在都能直接报出来。
至于摸起来的感觉吗...只能说是一种很难描述的美味,风轻语的身子柔中带刚,明明各个地方摸上去软软的,但却意外的很有弹性,这还是隔着衣物,云长清抱在怀里轻轻揉搓的触感,如果是坦诚相见,抱在怀里揉捏,云长清都不敢想会舒服成什么样。
云长清感知着风轻语的神识彻底稳定,这才理好了风轻语这几日,被自己搂的凌乱不堪的衣物,同时清理掉一整个奢靡的气息与痕迹。
重新将面具放在了风轻语的脸上,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又逐渐变成了那个黑发青年的模样,云长清宠溺地笑了笑。
随后,又变为了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出去了一小会,便逮了两只兔子回来,简单的处理以后,燃起了一小堆篝火,架上了兔肉。
伴随着识海的稳定,风轻语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在云长清的悉心照料,风轻语的苏醒,没有伴随着头疼等一系列后遗症,反而有些神清气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嘴巴有点酸涩,估计是睡的时候流哈喇子了。
先是确定了一下自己的面具依旧覆盖在自己脸上,风轻语心中松了口气,好险,还以为自己要暴露了。
要是真暴露了的话,那自己估计可就得当个鸵鸟,缩在自己在远山宗的洞府里,当缩头乌龟了。
随后,风轻语的鼻尖嗅了嗅,便是一个咸鱼打挺,翻身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某个冷清仙子的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