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花,诞生在黎明前无尽的黑暗里
直到第二节课间,富江鲣才回来。
班长并没有询问,估计是在走之前就已经报备过了吧。但是时机太过于凑巧,打掩护吗?
在望向外面时,神宫深美从门外走过,她注意到我,和我礼貌性的挥挥手后继续和同行的学生会干事聊天。
视野被吸引,昨晚的回忆再次涌上来,我摸着嘴唇,幻想着粉红的,突然笔盒里的小天冲了出来,飞踢我的下巴。然后掉到了地上。
速度很快,好似有人恶作剧一样。
同桌:“你怎么了”
我:“没事,谁被砸了一下。”
正当我准备捡起小天时,我发现小天的边边角角染上了一点红色。
仔细回想一下刚拿到的时候并没有这样的颜色。
“小天,你身上的红色你有思路吗?”
小天扭过头:“哼哒”
它似乎不是很想理我。
铃声很快再一次响起,我擦了擦灰便把它放回笔盒里。
同桌:“原来你做了这么可爱的晴天娃娃么?”
我:“啊,嗯”
同桌:“也是呢,最近梅雨天气那么多,说起来怎么不挂起来,一般来说这个也不会这么随身带着吧。”
我:“其实,这是被北辰主开过光的,就好像那个什么。。护身符!”
话假的我自己都不信。
同桌眼冒金星,但是装作不在乎的语气,但又很想知:“哦哦,哪还有卖的地方吗,多少钱啊,不过北辰主开这个东西干什么,是不是唬人的?”
真信了?
我:“限定品,我好像买到的就是最后一个,那时候正好路过,看30块钱一个就当买一个平安了。”
同桌趴在桌子上嘀咕:“好可惜,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我也好想有一个呢。”(小声)
我:“你说什么了。”
正在写板书的老师:“那边的,别发出声音。”
“老师,老师”同桌猛的站起来,“为什么春江水暖鸭先知,现在春江边却没有嘎嘎嘎叫的鸭子。”他的双手比作鸭子的长嘴巴,在嘎嘎声中一开一合。
出戏的模仿,引得场上也哄堂大笑,有些调皮的人也学着模仿起来,整个教室里好像新来一批没受过训练的鸭子。
此起彼伏的嘎嘎声,让班长也偷掩着笑,并非说班长对这种形式从不负责,而是这种容易得罪人得事,明眼人都不想干,反正吵一会再不安静的话她再出手的理由就正当了。
因为最熟经典的名场面就是语文张老师会拿着书面红耳赤的,喊着班长,班长把这个谁谁谁记下来,然后骂道“一派胡言,叽里呱啦,呱啦叽里”一通范围攻击的教育。
尽是些指责的话。
我们都心里也明白,这个语文老师也没有多少墨水,能照着教材念一遍,能在50多岁干到秃顶的教导主任,念一些校规这一生也就圆满了。倒也不是说我们并不尊敬老师,像数学老师,即便他经常在用催眠魔法,但也会打着哈哈,劝我们在多学一点,所以我们并没有觉得他很蠢。
因为我们也很蠢。
快到放学的班会,还有不少男同学还在模仿上课的场景,不过缩短了,快进成一个男生嘎嘎嘎的学鸭子叫,另一个男生有模有样的学着张老师骂人的姿势和话语,引得他们的小团体笑声不断。
当然我们也很蠢≠我们承认自己蠢
正如一如既往一般,我准备拿出《一只猫的经历》时,发现浮躁的心像是一只小恶魔,拿着尖叉刺挠着我的脚底。
要问为什么,我想大概还是因为学生会长吧,破坏力太强了。
小天看人不多站了起来。
我:“怎么了?”
小天:“不开心(⊙︿⊙)”
我:“坐在这还坐郁闷了?”
小天:“感受到了危机(︶︿︶)”
我连忙后撤一步,看着窗外有没有飞机坠落,有慌忙转身,用电影里的武打姿势看看前门,看看后门。
小天:“唉(´-﹏-`;)”
我:“不是指的这个危机吗?”
小天:“大冬瓜。”
然后它变回娃娃,木木的躺倒在桌面上。
班长:“戳戳”
我吓得一后跳“班长?”
班长被我也吓了一跳“呜哇,突然怎么了,早上东张西望的,现在又是自言自语,然后又这样那样的(模仿我的动作)。”
班长:“枫绘同学是不是最近染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或者心理疾病吧。”
紧皱眉头
我:“没事,可能最近沉迷于小说情节吧。”
她似懂非懂。
我也似懂非懂
班长:“还有,枫绘同学你不会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我眨眼
班长眨眼
眨眼,眨眼
眨眼,眨眼,眨眼,眨眼。
非静止状态
啊嘞嘞,被发现了。(吐舌头)
“啊,眼神不要飘,看着我。”强硬的抓着我的肩膀。“真是受不了你了,做了快一年的同学了,连班长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小天颤抖着,像是睡着的富士山突然醒了过来,它现在很想炸个东西报复一下。
步步紧逼,直到把我壁咚。
小天牌蒸汽姬,正在冒着蒸汽。
外面路过的女生瞟了一眼,酷似不正常交往,一个守在门边吃瓜,另一个大喊大叫的跑着,好像得到什么劲爆消息的卖报小贩。(北原高中恋爱允许且自由,但是不允许过度发展,不然会请去听连续2周的放学的正常交往心理课。)
班长好像也是意识到自己居然这么主动,霸道,连忙退得远远的,又觉得不对,又走了回来,连忙鞠着躬道歉。
我打了打身上的灰并表示不会在意。
小天:“(▼皿▼#) ,我没说我不会在意。”
然后班长竖起一根手指,“听好了,我的名字叫,朝昭清雪。”
之后朝昭清雪去找那个在门外偷看的女同学,女同学没有躲,她似乎也知道是误会了。
我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走
女同学“班长好大胆”半掩着偷笑的嘴
朝昭清雪回想起刚刚那么大胆自己也变成蒸汽机了,抓住女同学狂摇“快忘记,快忘记。”
“班长,班长,快死啦,快死啦。”
“不管,不管快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