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一波的僵尸……啊不！是这一波的买奶茶的顾客学生们走了之后。
姜暮云才又想起来，楚祝春刚来的时候自己就想问的问题。
“所以，你真的又升级，呃，强化了魔法读心术？已经可以不用接触我就可以读心了吗？哦不，我还想问的是，你说猫奈不把我当实验品？那我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呃，怎么好像在贬低我自己？好像也不能这么说……”
姜暮云说着说着又有点怀疑了，自己真的有这么笨吗？田苏苏说自己笨难道是真的？
楚祝春看着姜暮云说着说着却又陷入自我怀疑之中的样子，没有说话，似乎也像是在看一个傻子的眼神看了看她。
“又在读心吗？回答我呀！回答一下嘛~喂，怎么又不说话了？说话呀！”
姜暮云跺了跺脚，看着楚祝春微微眯起的眼睛，就像是闭眼不看傻子以免被传染的样子啊喂！
楚祝春听到姜暮云跺脚的声音后，又张开了她那如猫咪般的眼睛，好吧，那就是猫咪的眼睛。
“话。”
然后楚祝春就回答了这么一个字，好像是正在和姜暮云讲什么冷笑话一样。
姜暮云愣住了，这就真的只是说了一个“话”啊？
楚祝春又慢慢垂下眼眸，姜暮云简直怀疑她是不是在打瞌睡，而且此时也正好靠着墙角边上很舒服着呢。
一秒、两秒、三秒……像有微风一样轻轻拂过的寂静。
“两杯烤奶，中杯，全热全糖！”
然后还是顾客打破了这片寂静，又要开始制作奶茶了。
等到顾客走后，姜暮云回头看了看楚祝春。
而楚祝春却看都没有看她一样，好像……好像真的，不！就是在打瞌睡呀！
“你是睡着了吗？”
姜暮云轻轻小声的问了一句，以免自己弄错。
等了两秒，没有回应。
姜暮云凑近看了看，还真奇怪，有研究说过猫咪会站着睡着的吗？
不过姜暮云这只小猫咪倒是又有了猫咪一样的好奇与恶作剧的冲动，她想到了一个好玩的。
她回头看了看楚祝春那条粉白色的猫咪尾巴，上面还是像以前一样打着好看的蝴蝶结，只不过现在她的猫咪尾巴只是垂钓在后面微微晃动，没有多少活力。
姜暮云试着把注意力分散到了自己的猫尾巴上，她的猫尾巴在外人来看肯定是看不到的，毕竟是隐形了，也不能像猫耳朵那样变成什么装饰品。但是在这群猫娘来看，还是看得见的。
她好像一直没有怎么跟别人玩过猫尾巴，而且这种玩法她也没有玩过，但是她还是想玩的试试。
姜暮云开始晃动了自己的那黑色的猫尾巴靠近了楚祝春的粉白色猫尾巴，碰到后然后用尾巴头上用力一缠，就钩住了楚祝春猫尾巴上面的蝴蝶结。
“喵~喵呜！”
楚祝春感受到后立马清醒，然后尾巴用力，挣脱了姜暮云的猫尾巴。
“噗~哈哈哈~”
姜暮云绷不住了，直接笑了出来。
“你！你！你突然碰我尾巴是想干嘛！”
楚祝春转头看向姜暮云，脸上顿时出现一抹潮红，像是害羞，又更像是生气。
“呃……我，我就是感到好奇，变猫娘这么久了也就自己玩过猫尾巴，也没碰过别人，觉得好玩，就，就想试试。对不起！如果你不信的话，你也可以读心看看我的内心嘛，真的没有骗你！”
姜暮云看着楚祝春眼睛里似乎好像都有了泪水，感觉就像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于心不忍，马上道歉。
“这种行为，在猫娘里面，是……求爱的表现。你对我做这种事情，就相当于……”
楚祝春看了看自己的尾巴，做出了解释。
“啊？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我对你也绝对没有那种无礼的举动，真的！你，你快读心我呀，快读心我，证明我真的只是出于好奇好玩就，就这样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姜暮云这下还真慌张了，她在心里的爱的位置一直都是留给田苏苏的，可这么一来，不就变成了自己心里有人，却还在调戏别人的变态了？
姜暮云用双手抓住楚祝春的手，让楚祝春读心自己，证明自己的清白。
楚祝春看着自己被姜暮云抓住的手，又看向姜暮云那种慌张又带着歉意的神情，也就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你能先把手放下了吗？”
“哦哦哦！好，好的。”
姜暮云连忙又放下了刚才还在抓着楚祝春的手，也感觉自己这样好像也不太好。
“还有什么想问的问题，你问吧。”
楚祝春也知道了先前姜暮云有好多问题要问，现在又给她机会来问了。
“好的。那，那我想问……”
姜暮云的话都还没有说话，又看到楚祝春又跑到前台去招待顾客了。
不是，怎么又来人了呀！哎，还是先继续上班，继续制作奶茶吧。
又等到送走一波又一波的人流顾客后，姜暮云又张了张嘴，准备问。
“我还先一点一点来问吧，免得等会又有人来，可以吗？”
“嗯，问吧。”
楚祝春点点头。
“就是，我以后，还会一直都是猫娘这种身份吗？还能变成普通人类吗？”
“不能。”
楚祝春回答的斩钉截铁，都没有过多犹豫，看来姜暮云以后真的一直以猫娘的身份生活了呀。
“那，以后我的人生，哦不，应该是猫生，哎呀好别扭，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就是以后我的人生路径，人生轨迹，还能像普通人那样吗？比如毕业后上班，然后谈恋爱，和普通人那样结婚生……呃，如果我搞百合的话，好像生不了？哎呀，还是回到那个能不能过普通生活的那个问题吧。”
姜暮云说来说去，也就是想回到普通的生活，说到结婚生孩子后又停顿了，挠挠头，明显很混乱。
“也不行。”
楚祝春摇摇头。
“啊？那我不接触什么魔法了，就像现在这样，你们给点少量的魔法给我，让我稳定身形，以人类……人类女性，就是我现在这样子生活下去也不行吗？”
姜暮云看着前面想问的都被否决后，只能寄托希望于现在这样的生活了，只是……毕业以后呢？她真不知道该怎么想了。
“可以，不过，你所说的结婚生子，只能找猫娘，跟人类的话有生殖隔离。”
“生……生殖隔离？怎么到这方面，就变得很科学的了？呵，不过我也不会跟什么男人瞎混就是了。”
姜暮云想了想，虽然偶尔会有那么一瞬间想过那种跟男人……不过只要仔细一想就又觉得难以接受，性取向这种她像是坚定了不会变的。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快点，我感觉马上又有人要来买奶茶了。”
楚祝春看了一眼外面，眸光微动，像是用了什么魔法感知，有所察觉。
“啊？这你都能感觉到？呃，咳咳，我再问一个，就是我先前想的……你的姐姐猫奈她会不会有那种……野心？”
姜暮云又想到了这个关键的问题，一定要问。
“不会。”
“那你们为何总要和我接触？还有玛娜。而且我和玛娜还都是那种，非原生猫娘，却在后天变为猫娘这样。这些到底是出于什么目……呃，什么理由呢？”
姜暮云发现她差点就说成是“目的”了，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太带有攻击性了？现在还没有搞清楚，还是得谨慎啊。
“就是你想的那样。”
楚祝春微微点头，没有否认。
姜暮云被吓到，心口猛地一跳。
“啊？真有野心啊？种族扩张？占领地球？”
“不是这个！是观察，还有实验。”
哦，原来楚祝春说的是这个啊。
不对不对，这个好像也不太好吧？
“啊？那我真的是你们的棋子啊？小白鼠啊？不会哪天用完以后……直接除掉吧？”
“不会。不会像小白鼠那样的。我们就是单纯观察实验和了解，不会杀害折磨的。而且也会平等的把你当做一名普通猫娘来看待的，不会有什么种族歧视出现。”
楚祝春继续做解释，后面还又补充了一句。
等到这最为关键的问题问完后，姜暮云终于感觉轻松了很多，以前那些没必要的担心看来是多余了。
剩下的问题，就又变成了姜暮云的好奇。
“那为什么还要实验观察呢？难不成是要观察后写什么实验报告吧？”
“啧……”
“怎么不回答了？哦，这个好像也不算什么问题。哦对，这几天又没见到猫奈了，她又去哪里了？”
“嘶……”
“嗯？你嘶什么？不会又困到要睡觉了吧？”
“我没睡！”
“那你刚才……”
“你难道没看到已经有人来买奶茶了吗？还不快点帮忙？”
“哦哦哦！好的！长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