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迄今为止的人生遍布冰冷与孤独,爸爸所给予我的温柔被别人所夺走,妈妈的温柔无视于我寄托在了钢琴上,在高中难得遇见的沈倾雨学姐的温柔也因为时间离开了我。
所有的温柔我都没能握住,最后连妈妈的冷漠也失去了。
我的人生彻底变得空无一物。
但在那个我想要自杀的雨天,我遇见了沈慕雨。
“那这把伞给你用吧。”
“不用担心,我教室里还有一把伞,上次带的忘记拿回去了。”
他说出了谎言,为了让我能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收下他的雨伞。
“借的伞,明天可是要还的。”
他跟我定下了约定,给了我不去自杀的理由。
三十分钟后,没有雨伞的他跑出了教学楼,在大雨中奔跑。
他为了不让我看见他没有伞在雨中淋雨的样子,为了不让我因此而产生愧疚与感动,在学校里等了三十分钟才出来。
那是宁愿伤害自己,也要体贴他人的真正的温柔。
那是我一直所渴求的真物。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我而考虑。
在我迄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人为我这么考虑过。
在那个雨天,在我人生最绝望黑暗的时刻,沈慕雨的温柔宛若漫天的雨水,将我那时人生中的冰冷、孤独与绝望冲刷殆尽,我的人生因为那份温柔仿佛焕然新生。
现在的我只能依靠沈慕雨的温柔而活,如果我连沈慕雨的温柔也失去的话……
我不敢想象我将受到什么样的痛苦与绝望,死对我来说肯定是最轻松的解脱了。
我的人生一直在不断的失去。
沈慕雨是我此生,最后能握住的温柔了。
我决定不管使用什么样的手段,甚至不管会对沈慕雨和他身边的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我都绝对、无论如何都要紧紧地握住沈慕雨的那份温柔。
————
我该如何插入沈慕雨的人生当中呢?
他的人生中除了他姐姐以外,肯定还有其他人陪伴在他的身边渡过着我所不知道的时光,在那片时光中,他们之间会诞生深深的羁绊与感情。
对于沈慕雨来说,我只是一个陌生的学姐,我怎么能抵得过那些早已陪伴在他身边的人。
更不要说从他深爱的姐姐那里夺取那份真正的温柔……
对了……
姐姐……
我想起了沈慕雨看向他姐姐时,他眼中流露出的落寞与悲伤,还有那像是溺水般的挣扎与痛苦。
沈倾雨是他的亲姐姐,他一生都无法向她倾述爱意,他将一生都压抑掩藏着那份不可告人的爱意。
他将一生都得不到他想要的真正的温柔与爱。
他独自承受着这一切,行走在冰冷孤独的道路上,那里没有人能触及,也没有人能倾述。
多么的孤独,多么的寂寥,多么的可怜……就像曾经的我一样。
在孤独与绝望中行走的我被他的温柔所拯救,而又谁能拯救依旧行走在孤独与绝望中的他呢?
能给予他救赎的,只有他姐姐的爱,而偏偏他姐姐又是绝不能爱他的人。
那么……
我来变成他的姐姐吧……
就由我来拯救沈慕雨的绝望与无助,接纳他那份不能倾述的爱意。
我在高一和高二已经模仿了沈倾雨学姐两年的时间,她每一丝的眼神、每一次说话的语气、穿衣的品味、微抿的嘴角和沉静的眼眸等等,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除了五官不一样,我模仿起沈倾雨学姐绝对有九分的相像。
第一次,我为自己在宴会上学来的模仿技能感到了真正的高兴。
做好决定,我通过微信联系起了沈倾雨学姐,详细的了解她最近的穿衣,约她出来一起逛街买同款的衣服,学着编织和她同样的发型。
我默默地准备着一切,静静地等待着一个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便到来——
那天又是雨天,我在走廊的拐角看见了正透过窗户望着什么的沈慕雨。
沈慕雨安静地站在那里望着窗外,零碎的头发微微遮住了他低沉的眉角,清澈如雨的眼眸望着窗外流露出深深的寂寞,苍白清冷的侧脸露出一丝脆弱,仿佛一碰既碎。
露出那样表情的沈慕雨,可怜的让人感到心疼。
我悄悄地靠近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看到了沈倾雨学姐。
原来是沈倾雨学姐来学校了,也只有他姐姐才能让他露出那样落寞的神情。
我不想让他沉浸在那份寂寞与痛苦之中……
“寂寞吗……”
于是,我故意贴近他的耳朵,声音挑逗地说道。
“原来是夕澜学姐……”
他往后退了两步,慌张的样子有些可爱。
“爱上自己的姐姐,很痛苦也很寂寞吧。”
我看向窗外的沈倾雨学姐,直接说出了他掩藏的秘密。
“夕澜学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脸上露出了巨大的恐慌,甚至连嘴唇都微微颤抖起来。
看到这样的沈慕雨,让我的心中涌出深深的怜惜,但同时也涌出一丝从来没有过的负面情绪。
“你现在的这副模样,真是可怜呢……”
我牵起他颤抖不安的右手,然后缓缓与他十指相扣,安抚着他的情绪。
但这远远不够,我想让他此刻忘记他的姐姐,让他从那份寂寞与痛苦的泥潭中解脱出来。
我想让他此刻的脑海中,只有我。
这是什么感情呢……
我把他的手掌拉向了我的嘴唇,让他的手指触碰、划过我的唇瓣,然后轻轻咬住了他的拇指,用自己的美色解救着他的寂寞。
我看着沈慕雨因为我的挑逗而变得潮红的脸庞,看着他眼瞳倒映的满是我的脸庞,心中感到了高兴和满足。
我明白了,这是……嫉妒的感情。
“这是我的手掌、嘴唇、牙齿和舌头的感觉,你一定要好好记住哦。”
“怎么样,是不是有些不再寂寞了呢。”
我看着因为我而迷情欲乱的沈慕雨,嘴角不禁露出愉悦的笑意,第一次为自己的美貌感到了高兴。
记住吧,深刻地记住我的嘴唇、牙齿和舌头的触感,深刻地记住我的脸庞,但还远远不止这些……
此后,我会将我的一切深刻的烙印在你的人生中。
“今天放学后来学生会的办公室……”
“我可以填补你的寂寞哦~”
我再次靠近沈慕雨的身体,亲昵地把脸凑在他的耳旁。
我说完这句话,又爱怜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庞便离开了。
窗外的雨声驳杂清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当中,沈慕雨绝对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秘密,所以今天放学后他一定会来学生会办公室找我,而他看到他姐姐跟其他男人走在一起产生起的寂寞,也刚好会被我所利用。
我向老师请了假回到家里,我的房间里有两个衣柜,其中一个衣柜装着我平时自己穿的衣服,而另一个衣柜则装着沈倾雨学姐平时穿的衣服。
我从衣柜里取出沈倾雨学姐今天所穿的衣服,白色的大衣、湛蓝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医学院的白色大衣是沈倾雨学姐送我的,而那件湛蓝的衬衫是我和沈倾雨学姐一起买的,黑色的长裤是我找人专门根据照片定制的。
将这些衣服叠好放进书包,我又从鞋柜里拿出和沈倾雨学姐同款的鞋子换上。
做好些准备,我背上书包回到了学校接着来到学生会的办公室。
我已经通知过学生会的成员今天下午不用再来学生会办公室,所以直到明天学生会办公室里都不会有其他人进来,除了沈慕雨。
我拉上窗帘,然后来到我办公桌旁边的落地镜前。
我脱下校服,换上了跟沈倾雨学姐一样的衣服。
我解开我的头发,梳理成和沈倾雨学姐一样的发型。
我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庞,微抿住嘴角,眼神慢慢变得沉静。
现在镜中的自己,除了五官外,其他的已经跟今天出现的沈倾雨学姐一模一样。
“沈慕雨……”
“这次,换我来拯救你。”
跟沈倾雨学姐一样的声音从我口中说出,宛若清冷的雨水。
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就等放学后沈慕雨推开这扇门。
放学后,沈慕雨如我预测的一样推开门走了进来。
模仿的效果很好,外加上沈慕雨一直压抑的痛苦与寂寞,他沉浸在我这个虚假的姐姐的怀抱里,歇斯底里地哭泣,倾述着内心压抑着的一切。
我紧紧地抱住寻觅许久的温柔,感受着沈慕雨身体的温柔以及对我的依靠,我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我静静地倾听着沈慕雨哭诉出的压抑的爱意,心中越加的怜惜与爱怜。
多么的可怜啊……
明明已经压抑痛苦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却还是依然守护着姐姐,不让自己禁忌的爱意伤害到她。
甚至甘愿沉沦在这份虚假的姐姐的爱意中时,才敢倾述出来。
独自承受着这一切,肯定很辛苦吧……
你已经很努力,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那么……”
我伸手抬起沈慕雨的脸庞,抹去他脸上的泪水,眼中流露着深深地爱恋与怜惜。
“就由我来包容……”
“你的寂寞……”
“你的痛苦……”
“你的爱意……”
“你的一切……”
我低下头深深地吻住了沈慕雨,沈慕雨也触动地回应了我。
心脏砰砰地跳动,这是我第一次接吻,唇与唇紧紧相贴,很生涩,沈慕雨的唇有些冰凉,但很柔软,从他身上传来一抹淡淡的清香,让人有些沉迷。
我汹涌的感情不满足于此,长久的孤独终于握住了真正的温柔,一直渴望被爱的感情在此刻释放。
我生疏的伸出舌头探入了他的嘴里,找到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但是,不够,还不够,我想要更多……这是我冰冷人生中终于寻找到的真物,这是我最绝望的时刻得到的救赎,这是我雨天无助的时候得到的一把雨伞,我想要紧紧将他握在我的手中。
我逐渐褪去沈慕雨的衣服,触摸他的身体和皮肤,感受着他的温暖,仿佛想要和他融合在一起。
窗外的雨水微微作响,我们逐渐沉迷在爱欲之中。
但在快要进行最后一步时,沈慕雨退缩了。
“……沈慕雨,如果再次感到寂寞,可以来找我,我会变成你的姐姐,来包容你的一切。”
“不管是痛苦、还是欲望与罪恶,我都会接纳你的所有。”
“放心,我不会打扰你日常的生活,不会破坏你与其他人之间的关系,哪怕你交了女朋友也没关系。”
“我不会成为你的女朋友,也不会成为你的恋人,我只会在天空下雨的时候,变成一把伞撑在你的头顶,为你遮住一些雨水,不让你被雨淋湿就好。”
我淡淡地微笑,向沈慕雨倾述了我的心意。
“夕澜学姐……”
沈慕雨震撼地流下了泪水,声音哽咽。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值得你这样做吗?”
“啊啦~沈慕雨学弟哭了呢……”
我伸手温柔地抚去他脸上的泪水。
“都说了这个是秘密,所以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至于值不值得……”
“是你,就一切都值得。”
他呆滞地望着我,泪水已将他的眼睛模糊。
“对不起……”
沈慕雨痛苦地低下了头,用力地抿住了嘴唇。
我看着痛苦的沈慕雨,心中同样生起了痛苦和愧疚。
抱歉,沈慕雨,即使这样做会伤害到你,会伤害到你我身边的人,我也绝不会停手。
“这是我家的地址,在学校想见我时可以来学生会办公室找我,不在学校想见我可以来我家找我。”
我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张纸条,然后温柔地整理了一下他有些凌乱的衣领。
“时间有点晚了,该回去了。”
沈慕雨默默地站起身,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夕澜学姐……”
他的身影在门口前停下,背对着我。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这样不仅会伤害到我重视的人,还会伤害到你……”
“虽然现在说出这种话来很无耻,但我决定以后不会再以这样的方式与你相处了。”
他伸手拉开了门,艰涩地说出话语。
“夕澜学姐,对不起,再见。”
沈慕雨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他最终还是抵抗住了我的诱惑选择了离开。
但我的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沈慕雨表现的越是挣扎越是痛苦,就代表他越是放弃不了他对姐姐的爱。
而现在一个会接纳他所有爱意的姐姐、一个可以肆意拥抱相亲的姐姐、一个不会因此影响他和他身边人关系的姐姐出现他的面前,他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你逃不掉的,沈慕雨。
你终有一天会沉沦在我的怀抱中。
我收起嘴角的笑意,装作悲伤的样子坐在钢琴面前弹起了一首旋律悲伤的钢琴曲。
我知道沈慕雨此时在门外还没走,他此刻满心都是对我的愧疚,那么这首钢琴曲就让他对我更加愧疚一点吧。
即使是他的愧疚我也好好地利用,让我在沈慕雨心中的份量更加沉重一点。
————
跟沈慕雨所说的一样,从上次的事情过后,他就对我保持了距离,我们偶尔在学校碰上面,也只是礼貌地打声招呼就擦肩离开。
对此我没有受挫和伤心,只是感到有些寂寞。
我想念沈慕雨嘴唇的滋味,我想念沈慕雨怀抱的温暖,我想念沈慕雨的温柔与爱……这些真的是让我欲罢不能。
快点吧,沈慕雨快点来沉沦在我的怀抱中吧……
快点吧……
日子在我的祈祷声中慢慢渡过。
一个多月后,我期盼的那一天终于来临了。
十一月下起了秋雨,在家里的我百聊无赖地坐在窗前望着瓢泼的大雨。
“砰砰。”
这时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
会是谁呢?平日里根本没有什么人会来找我。
会是沈慕雨吗?我心中一动,起身前去开门。
“是谁?”
我推开门,看到了被雨水浸透的沈慕雨。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沈慕雨。
他以往柔软飘然的黑发此时纠缠在一起,紧贴着皮肤滴落着水滴,那双曾经时而流露出悲伤的清冽眼瞳,现在变得暗淡无光,没有了丝毫的生气,白皙的皮肤因为冰冷的雨水变得病态般的苍白,嘴唇也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他现在整个人都透露着无助与脆弱。
此刻站在我面前,脸色苍白的黑发少年,充满了破碎感,仿佛一碰既碎。
我的心底涌起钻心的疼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将沈慕雨打击成这样。
“夕澜学姐……”
“可以求你……变成我的姐姐吗?”
沈慕雨卑微地望着我,颤抖的语气中充满了乞求。
“先进来。”
看到表露出如此卑微姿态的沈慕雨,我不禁怔了怔,心中涌起无限的怜惜,听到他的请求,我也大概明白了这件事肯定跟他姐姐有关系,也只有他姐姐的事情能把他打击成这样。
我牵住他冰凉的手,把他拉了进来,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我把低着头的沈慕雨拉到沙发旁边,接着我去浴室拿来了一条白色的毛巾擦着他的头发。
“弟弟,怎么了?”
我开始模仿起了沈倾雨学姐,我的声音、目光、动作、语气都变成了他姐姐的模样。
我明白,被姐姐的事情所伤害到的沈慕雨此刻无比渴望着姐姐的爱,也只有姐姐的爱才能让现在的他活过来。
寂寞与无助布满了他的脸庞,现实中的亲姐姐不能相拥触碰。
现在只有能模仿他姐姐的我,才能填补他的寂寞,我所做的一切,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刻。
终于,沈慕雨要沉沦在我的怀抱中了。
“姐姐……”
沈慕雨的眼眶红了起来,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小孩一样伸手抱住了我,将头埋在了我的脖颈。
“求求你,不要被别人夺走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泪水也滴落在了我的脖子上。
“嗯,姐姐不会被别人抢走的,姐姐会一直陪在弟弟身边的。”
我声音轻柔地安慰着他。
是的,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你给予我的温柔,绝不放手。
“真的吗?”
沈慕雨抬起头看向我。
“真的呢。”
我露出微笑,坚定地点了点头。
“姐姐,我爱你……”
沈慕雨眼目深情地注视着我,缓缓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弟弟,我也爱你。”
我温柔地注视着沈慕雨,回应着他。
沈慕雨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嘴唇,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片刻后,沈慕雨开始亲吻我的脸庞,顺着往下亲吻我的脖颈与的锁骨,在迷离的欲火中,我和沈慕雨身上的衣物逐渐脱落,最后一丝不挂的相贴在一起。
“……可以吗。”
在最后一步时,沈慕雨稍微清醒了一些,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可以呦,沈慕雨学弟,我说过,我会接纳你的一切。”
我伸出手怜惜地抚摸着沈慕雨的脸,双目迷离地注视着他。
你的寂寞、你的无助、你的痛苦、你的罪恶、你的温柔、你的爱意,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接纳进我的人生中。
从那次雨天被你的温柔所拯救,我就决定将人生染上你所有的颜色。
真正的温柔啊……
我想要真正的触碰到你,然后紧紧地握在手里。
“夕澜学姐……”
沈慕雨俯身深深吻住了我,我也动情地回应着他。
随着我的一声痛吟,沈慕雨和我的身体没有一丝隔阂地结合在了一起。
啊——
沈慕雨——
我期盼许久的真正的温柔啊——
我终于触碰到了你,也终于有机会将你紧紧地握在手里。
即使我明知道前方是地狱,我也要紧紧地握住你,一起堕落沉沦下去……
——————
梦前PS:对应序幕无法触碰之人,现在夕澜学姐是唯一能真正触碰到沈慕雨的人,沈慕雨对姐姐的爱,一直无人能倾述,他的父母、姐姐、朋友、夕郁等等所有人都无法倾述,他从他意识到他喜欢他姐姐的那刻开始,他就一直一个人行走在一条孤独且黑暗、其他人无法触碰的道路上,而无意间知道沈慕雨喜欢他姐姐的夕澜,却愿意接纳他对姐姐的爱,愿意接纳他的罪恶和痛苦。
在那条孤独且黑暗的道路上,沈慕雨终于有人能够倾述和依靠。
因此,夕澜也真正的触碰到了沈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