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濡沫闻着房间的味道,茶香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熟悉香甜。
她是第一次来到师妹的家中,没想到会是这个时间。
就连玉濡沫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她本准备逃回家,可是迷迷糊糊就到了此处。
扯着裙子,玉濡沫缓缓走进房中,将门插好。
随着她的移动,客周的家中如同漏水。
客周望着突然闯进来的白发少女自来熟的锁上门。
听着玉濡沫急促的呼吸。
这女人很有可能是为了白天的事情,现在过来报复自己。
客周并不想在这儿与她发生矛盾,毕竟女儿刚刚睡着。
而且要是被慕思思知道自己之前与玉濡沫发生了什么,那自己这个当爹爹的形象就毁的差不多了。
不过为什么她看上去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玉濡沫抿着红唇,注视着床边的客周。
这样的眼神看得客周很不自在,就像贪婪的看着食物一样。
食物……
看向地上的蔓延开的水渍。
又看向玉濡沫眸间妩媚紫意。
他还未反应过来,玉濡沫直直扑到自己身上,将脸塞到自己怀中。
客周整个人直接僵住,再看怀里的白发少女,她竟然在猛猛吸着自己的衣服。
玉濡沫身上的首饰摇晃着,贪婪地吸食着客周的气味。
对,就是这个味道。
她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慕思思。
师妹,你的爹爹好香。
师妹,你现在睡着了,把爹爹借给师姐用一用也没有关系吧。
唔……好香……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香的男人。
如同抱着一块巨大的香糯糕点,玉濡沫忍不住流出的口水染湿客周衣襟。
客周怀里的人儿扭动着身子,搞得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她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吗?
“等、等一下,濡沫,我们……”
“闭嘴!食物是不可以说话的。”
食物只要乖乖被自己吃掉就好了。
玉濡沫一把撕开客周的衣服,露出充满男性气息的肌肉与自己之前咬出的一个个牙印。
客周的手被女儿牵着,此时也不能有什么大动作,生怕惊醒慕思思,让她看见如此败坏的一幕。
“嘶……”
一声吃痛。
玉濡沫狠狠咬在客周胸口,贪婪的品尝着这份被自己独占的美味。
客周试着从玉濡沫怀中挣扎,但是无济于事,对面就像是饿疯了,抱住自己又抓又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女人一言不合发什么疯!
该不会是……
想起叶轻寒曾经提起过玉濡沫的体质,还有自己与她之前同样在半清醒的状态下的互相吸引、调和。
很明显,这小家伙经过上一次,好像有些上瘾了。
“濡沫,你别这样,你想想你师傅……”
客周压低声音,试图唤醒玉濡沫的良知。
他其实已经算半个叶轻寒的人了,要是今晚被她徒弟玩弄了,那才真是坐实了潘金莲的位置。
玉濡沫听见师傅的名字,嘴上的动作停住。
迷离恍惚的媚眸子闪过一丝挣扎,想起师傅对自己的谆谆教诲。
是啊,玉濡沫,你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怎么可以被欲望支配。
师傅那般的高洁,你不是向往她的身姿么,怎么可以像个荡.妇渴望着男人。
简直是丢尽我谓剑宗的颜面!
可是……
他真的好香……
这么大一个美味放在自己面前,要是不品尝一下,那才是暴殄天物!
“我叫你……闭嘴……啊哈……”
“如果不想被师傅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不想我针对师妹,就乖乖听话!”
舔舐着粉唇,玉濡沫将客周压在身下。
吸收着男人身上的温暖,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流入自己身体的热量。
果然如自己猜的那样,这个男人不仅是可口的糕点,还是治疗自己的解药。
只要抑制住病情,师傅一定会继续教导自己修行,自己的修为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停滞不前。
玉濡沫完全说服了自己,解开身上挂着无数金银玉饰的华丽裙摆。
床榻之上熟睡的慕思思握着爹爹的小手,流着口水,也不知道在呢喃些什么。
父女的床悠悠晃着,越发激烈。
随着思维的决堤,玉濡沫彻底化作欲望的野兽。
贪婪的品尝着美味,这位平日自诩师门得意、宗门骄傲的玉濡沫,发疯般强迫着师妹的父亲。
咬破肌肤,再次品尝到那股滚烫的热流,带着香甜与血腥,一波接一波刺激着玉濡沫的占有欲与征服欲。
月光之下,马厩不时传来嘶鸣。
老皮终于吃完了烤鱼,用脚将地上火堆推灭,对着等待许久的叶轻寒说道。
“你呀,就是什么事看得都重,性子不好,更不招男人喜欢。就说这三年下来,你那如意郎君对你倾心过多少次?”
叶轻寒没有言语,静静听着。
老皮抬起发黄的老手,比出两根手指。
“就我记着的,有两次,昨天两次,你说说,你会不会当女人呐,当年修行的时候我就说过,做个娇滴滴的娘们儿多好,给你客郎生两个大胖儿子,以后尽享清福。”
“宗主大人,轻寒来找您,不是要谈关于我的事情。”
叶轻寒有些不耐烦了,她脾气本就不好,能耐着性子听老皮说这么多废话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老皮咧着一口歪牙,呵呵笑道:
“我说的不止是你嘞,还有你那个白毛的徒弟,也是一样,要强的很。”
“那孩子是性格坚毅,与我不同。”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皮反扣下油锅,继续道:“我说废话你不喜欢听,可是以后,你说不定要讲给白毛丫头听嘞。”
“宗主此话是什么意思?”叶轻寒眉头皱起。
“你是宫里出来的,肯定知道老皇帝搞的什么昏招,要炼什么狗屁长生不死的丹药。”
“老皇帝召集天下奇人异士,炼出来的药堆在一起,当饭吃都够咱们宗门一年的伙食,你说,阴性阳性的丹药如此之多,有没有适合白毛丫头的?”
叶轻寒闻言冷眸闪过皎洁。
面前驼着背,一副为老不尊模样的花甲老头用手指在锅盖上画出一副太极。
“虽然阴阳相隔,但我们是人,阴人向往阳,阳人向往阴,二者互相吸引才能调和适中,否则其中一方物极必反,如果反了……叶仙子猜会怎么样?”
“走火入魔?”叶轻寒猜测道。
“说对一半,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白毛丫头积满了,就会去补不足,这个不足可以是丹药,也可以是……啧啧。”
老皮笑而不语。
叶轻寒摇着头,斩钉截铁道:
“濡沫是我亲手带大的,至少她现在还没有对男人有过那方面的想法,丹药的事情,轻寒会向朝廷说明。”
玉濡沫毕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叶轻寒对她非常放心。
起码现在还不会出现老皮所说的现象。
自己要在事情不可挽回前,在渭水武门与朝廷之间寻找办法。
当然,客周也有这方面的经验,自己明早前去打听一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