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沫,为师听说你近日身体不适,可有异样?”
叶轻寒的声音隔着门窗,虽然不大,却吓得玉濡沫香肩微颤。
她愣了一瞬,迅速拾起床上的男人衣物,一股脑丢到客周脸上。
“师……师傅怎么来了!别傻愣着,快找个地方藏起来,要是被师傅知道此事,她定不会放过你!”
客周也被叶轻寒的到来吓得一跳。
他现在赤裸着身,与门外的倩影仅有几步之遥。
玉濡沫一脚踹在他的背后。
“动作快点!”
客周踉跄,被少女扯动胳膊,急忙向床底压去。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进去!”
连推带打将客周塞到床底,玉濡沫火急火燎收拾起潮湿的床单。
她先前太过疯狂,把床糟蹋得一塌糊涂,自己也弄得乱七八糟。
要是这样的自己被师傅看见,作为徒弟的身份就结束了吧。
叶轻寒站在门外,能够感觉到自门缝中溢出的寒气。
可以确定玉濡沫在家中,这丫头平日见到自己都积极得很,今日却没了动静。
她担忧的蹙起柳眉,缓缓推开房门。
迎面扑来淡淡冷意,一眼看见卧在床榻上的少女正要艰难得爬起身。
玉濡沫将潮湿被单连同自己沾着液体的衣服全部塞进床底,此时的她衣不遍体裹着被褥,装出欲要起身的模样。
叶轻寒见到如此虚弱的徒弟,上前搀扶。
“师傅……”
玉濡沫的心提到嗓子眼。
“果真又发病了?”
将素手贴在玉濡沫额头,叶轻寒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
还好,体温没有特别低。
可是看自己徒儿的模样,确实是万分痛苦,想必之前也是与病魔进行过一番缠斗。
玉濡沫见到师傅如此焦急,将满满的罪恶感压在心底,逞强道:
“让师傅担心了,徒儿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不会影响到后天的比试。”
白发少女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得叶轻寒甚是心疼。
看着自己一根筋的徒弟,她缓缓拂过凌乱披散在肩头的雪白长发,柔声道:
“为师早就说过,你现在要做的是多加休息,为了修行而弄坏了身体,才是本末倒置。”
玉濡沫颔首。
“师傅说教的是。”
听着师傅的声音,感受到自己小腹仍在流淌的温暖,她不由紧了紧,脸上含着愧疚。
在外人前一向冷漠的大长老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如同慈母般将玉濡沫拥入怀中。
忍耐着灼热的玉濡沫被师傅这么一抱,双肩不禁颤抖,小腹的滚烫缓缓涌出。
明明师傅如此温柔,但是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流着……
玉濡沫羞耻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见怀中少女微微颤颤,叶轻寒拥得更紧些。
她是女人,自然知道女人需要这样的怀抱,就像客郎拥抱自己那般。
贴在玉濡沫额头,叶轻寒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
兴许是之前在与体内的寒气作斗争,溢出许多的汗水,便有了味道吧。
明明已经如此痛苦,这孩子却依旧不服输,叶轻寒也不知该欣慰还是心疼。
客周躺在床底,手中抱着湿哒哒的衣物。
以他现在的视角,可以看见叶轻寒绣着桂花的米色裙摆。
这个早上还与自己调情的女人,现在正在和睡过自己的另一个女人和睦相处。
他听着上面的两人提及一些琐碎之事,还有关于之后的宗门比试。
叶轻寒松开玉濡沫,莫名问道:
“濡沫,为师此次来找你还有一事,你可记得三年前比武时,受邀而来的瑞云门弟子岩少则?”
“谁?”玉濡沫搜寻着记忆,却想不起这号人物。
“不记得也没什么,这位弟子的师傅在来信中一直有念叨你,但为师怕耽误你调理身体,所以一直没有提及。”
叶轻寒说罢,缓缓起身。
“毕竟你身体欠佳,为师不想其他人扰了你的清净,所以还是少与外人接触的好。”
玉濡沫顿了顿:“师傅……其实是怕徒儿与那个什么瑞云门的弟子有所往来吧。”
被徒弟说破,叶轻寒没有否认。
玉濡沫裹着被褥,跪坐在床上说道:“师傅放心,能够让徒儿倾慕之人,起码也要有正面击败徒儿的实力,那种男子,还入不了徒儿的眼。”
听着玉濡沫的话,叶轻寒心中思量。
先前玉濡沫在潮雪亭与她提及男女之情,叶轻寒便联想到今日有门派来访。
可怎么恰好也是这个时间,自己这位完全不对男子感兴趣的徒弟开始主动询问情感之事?
所以今日叶轻寒来此,一是查看玉濡沫的病情,二是试探徒儿的心思。
现在玉濡沫向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着,她的心这才算放下。
“你能如此想,为师便安心了。”
她欣慰的看着自己冰清玉洁、不染纤尘的爱徒。
“见你并无大碍,是为师在此陪你,还是要独自静养?”
玉濡沫毫不犹豫道:
“徒儿怎么还能让师傅为我操劳,师傅还是先去忙碌宗门之事吧。”
叶轻寒颔首,濡沫相较以前,真是成熟了不少。
徒弟都这么说,她也不在停留,退出房间,将门合上。
师傅走远,玉濡沫依旧跪坐在床上。
她刚才向师傅表决坚心,可被褥中却已经泛滥成灾。
先前说那番话时,想到床下的男人修为高深,而且坚挺持久,可以同时在两个方面战胜自己,她就越加兴奋。
并且客周还能缓解自己的病情,让她更加心安理得。
藏在床底阴影中的客周看着叶轻寒关上门,这才缓缓爬出来。
他刚站起身,玉濡沫所谓“没有知觉”的双腿突然伸出,将他的腰夹住。
客周捧起那对宛若金雕玉琢的粉嫩小脚,苦笑道:
“叶仙子还挺关心你。”
“师傅就像我的母亲一样呢。”
玉濡沫褪去丝绸被褥,在客周身后展现出一片欺霜赛雪的白嫩。
玉足勾动,将双腿本就不稳的客周勾到床前。
她居高临下般看着男人:“我想想……按书中所说,如今我们二人的关系,我是不是该叫你爹爹?”
客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虽是与思思年纪相仿,但怎么能喊我爹爹呢,毕竟你是我的……”客周思索着词汇。
二人第一次是在凡池渡过,一起泡了温泉,那便是……
“泡友。”
他说道。
“况且我有三个女儿,你要是也叫我爹爹,我可受不起。”
玉濡沫闻言,缠在客周腰上的滑腻大腿收了收。
思索一会儿,说道:
“不喜欢的话,那你叫我玉,我叫你周,如何?”
“周……”客周神情恍惚,“不好听。”
身后的玉濡沫皱起眉头。
“一个不行两个不行的。”
少女怒瞪着美眸,修长玉腿收紧,将兰芝芬芳的雪白娇艳压在客周身上。
“本小姐说一就是一,我叫你往西你不准往东,我叫你继续你不准停下!”
“周,给我过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