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冷雨水的滂沱中。 在屋内微弱的烛火中。
在滚滚热浪的房间里。
她如此说到。
“你为什么喜欢我?”李琦表现得很平静,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有确认,怕被渣女钓鱼,怕再次被伤害,所以表现出不拒绝的姿态,用更高级的冷漠来应对渣女的海。
这样,夏宝宝不管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他都做好了准备。
“喜欢这种相处,喜欢看你做咒物的样子,喜欢和你一起睡觉,喜欢和你躺在一起...”
夏宝宝胸口跳起得比雨水溅起的水花还要高。
心跳的轰鸣声比雷电的狂躁还要大。
“我们现在不也是挺好的吗?”李琦说到。
“我怕没有机会了,我怕没有下次了,我怕你不知道我的感情...”
夏宝宝不是不害怕,而是她已经到绝望的边缘了,害怕和绝望是不一样的,害怕的人会哭泣会惊慌会不知所措,绝望的人会置之死地而后生会发起最后的反击。
她不想要留下遗憾,即便他们没有明天。
“可你是女同,不用掩饰,我知道你喜欢白璐荌,”李琦淡淡地说到。
“没有.那只是...你误会了...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夏宝宝试图解释。
“我知道的,情人节你约的就是她吧,被拒绝后你郁闷的脸我到现在还记得,”李琦说道。
“我其实并没有喜欢白璐荌,我我我...”夏宝宝很着急,但事实摆在面前,要如何辩解?
怎么解释才能解释出:我只是因为不想你和白璐荌在一起才假装自己喜欢白璐荌结果有些入戏但其实内心最喜欢也唯一喜欢的人是你呢?
哎,如此扭曲的内心戏,就单单光是说都要说半天,更别提解释出来除了夏宝宝自己别人根本不会选择相信。
“是吗?”李琦眯眼,一副思考的模样。
这些天,夏宝宝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林冷敏给过她一个建议。
解释不如行动。
“李琦...对不起,不要讨厌我,”夏宝宝突然搂住李琦的脖子,李琦体力并没有完全恢复,反应慢了一些。
要证明自己不是女通,很简单,和男人在一起就行了。
她微倾脖子,醉春和李琦对在一起。
李琦第一次知道夏宝宝的舌头居然那么长,像是一条长蛇,几乎能将他缠绕一圈,然后狠狠勒紧,榨干其中的水分。
“我不是女通,不是,”夏宝宝嘟嘴,气哼哼地。
李琦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道歉?”
他似乎没有纠结于此事了,他似乎明白夏宝宝的心意了。
“怕你不喜欢,”夏宝宝低头。
墙纹,羞耻。
“哦,”李琦点头。
“一起洗澡。”
拉上李琦,两人卸甲,泡在牛奶池里。
除了牛奶里,整个浴室都很冰冷,只有两盏小烛,一朵暗色玫瑰。
可两人就那么抱在一起,浴缸很小,夏宝宝只能坐在李琦的大腿上,屁股落在根部。
“好喜欢你,”夏宝宝搂住李琦的脖子,止不住地渴望,赤红留下一个个痕迹。
“有多喜欢?”李琦没有反抗。
他只是微微撇了一眼窗外。
雨似乎停了。
“特别特别喜欢。”
“嗯,”李琦点头。
“之前为什么那么对我?”夏宝宝说的是分居,李琦狠心把她踢出门,夏宝宝失眠了好几天,每天醒来床上都是头发,脖子还蜕皮,似乎是压力过大和失眠导致的神经性皮炎。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没有,才没有,喜欢的,一直都喜欢的,”夏宝宝嘟嘴。
“嗯。”
“再一下。”
“嗯。”
“起来了欸...”夏宝宝说到。
“嗯。”
“是因为很喜欢我吗?”
“是的。”
夏宝宝扎紧头发。
薶骰楛肝。
“舒服吗?”夏宝宝问。
“嗯。”
“美味吗?”李琦问。
“嗯。”
夏宝宝总觉得有些不够,还想来点更主动的,比如利用自身优势、开发新颖打法、赋能快捷赛道、完成生态架构。
“什么感觉?”
“棉花糖、早餐包、无核水蜜桃。”
“那我再用点力你喜欢吗?”
“多用力可能更好。”
“是吗?”
李琦快发出娇喘,但他只是轻哼,这让夏宝宝尤为喜悦。
“你好熟练。”
“没有没有!我还是第一次,”夏宝宝着急辩解,不能让李琦认为自己是个赢会的女人。
“好湿好粘,你就那么喜欢吗?”李琦问。
“你坏。”
“湿宝宝。”
“坏人!”夏宝宝故作生气状,轻啃了一下李琦肩膀。
踩着白色的水渍,两人从浴缸来到了床上,裹着崭新的白铺盖。
夏宝宝内心满是欢喜:李琦,你的第一次,属于我了。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雨声逐渐被新的声音取代,那是整齐而利落的脚步声。
正如当初和姐妹们畅聊时说的那样,没有人走过的荆棘森林就会被各种树枝遮蔽去路,最后连长发公主的城堡都无法找到。
等关键时刻才来清扫,就发现闭塞而狭窄。
“唔,”夏宝宝探索了半天,实在是有些艰难,她看了看李琦,又尝试几下,没成功,自觉有些丢脸。
可李琦不给她机会了,雄狐扑雌虾,手指为箭,直取关中。
女生是这样的,舒服便松弛,松弛便松弛。
“痛吗?”
“不...”夏宝宝想说有点痛,但她不敢说出口,深怕李琦停止了,但不说的话李琦又会加快速度,这让她很心慌。 李琦没有加快,他看见了夏宝宝皱起的眉头,便把手掌托在她的下颚,用嘴唇为她抚平皱纹。
只是缓慢地往复,夏宝宝先是有些身子颤抖但逐渐地习惯了,也不恐惧了,跟随李琦的节奏,微微发出轻哼。
李琦死死抱住夏宝宝的脖子,用力去感受她朱红花瓣的温度。
“不喜欢吗?”
“喜欢的。”
李琦微微...夏宝宝就声音传得很剧烈,李琦便放缓,用吻为她提供安全感,夏宝宝才安心下来。
“舒服吗?”
“嗯。”
“谁最舒服?”
“夏宝宝最舒服。”
“想要什么?”
“亲亲。”
如此将近几十分钟,姿态也不断变化。
“马车到站了。”
“我也是,可以一起下车吗?”
于是...
终于,李琦躺下,靠在夏宝宝的胸口,两人依偎在一起,感受着无声的寂静。
窗外已经没了骤雨,世界处于崩坏后尚待修复的安宁中,整个小镇似乎百废待兴。
“想穿那件衣服给你看的,”夏宝宝说道。
她说的是那件被撕碎的白绒大衣,特意定制的,很漂亮很贵妇,配上她的肤色和一个小黑精致皮包,走出去倍有面子。
“没事,下次能穿,”李琦蹭着她的额头。
“可衣服掉了。”
“我给你买。”
“你不知道我的尺码。”
“量一下。”
床头柜似乎有纸卷尺,这家店真不错,服务很周到。
胸围100.88厘米,李琦看着这个数字,又看了看手高高举起背在脑后,脸上羞红不敢看他的夏宝宝,若非屋内光线暗淡,她是绝对不敢让李琦这么做的,太羞人了。
李琦拍拍她的丰盈,又用嘴挑逗了一下,夏宝宝嗔怪地扭动如蛆,缩进被子。
“我记住了,188小姐。”
李琦如此说到。
紧接着,雨点一样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几乎遍布整个客栈,窗外也已经人满为患,无数精兵强将将这里的每一个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可李琦置若罔闻。
“穿好衣服,”李琦为夏宝宝套上罩子、内衣、内裤、袜子、外套、裤子、鞋子,一件接一件。
夏宝宝也保持着笑容,没有任何地慌乱。
“轰!”大门被撞碎。
夏宝宝的身体逐渐开始颤抖,她握着李琦的手。
“别怕,”李琦看着她。
宝宝很听话。
宝宝不怕。
“嗯。”
她死死看着李琦,十指相扣。
“又见面了呢,”蒋宗奎笑道,他示意士兵不要上前,自己缓慢走入房间,背手,环视一圈。
李琦没有看向他,只是拍打夏宝宝的后背,安抚着。
夏宝宝闭上了双眼,等待着。
“带走,”等待片刻后,蒋宗奎挥手。
一拥而上。
......
李琦再次见到光明已经是好几天之后了,蒋宗奎认为他是圣地的奸细或者是魔法塔的境外势力成员,所以施展大记忆恢复术,即便李琦作为普雅莉丝弟子这一层身份足以证明一切,但他们并没有放过他。
万幸,肢体没掉,只是受到了一些不太能够忍受的灾难。
“妾身会救你的,别担心,别担心,”普雅莉丝走入牢房,在无数士兵的环绕下,拥抱李琦,按道理说犯人家属只能在会面室接见犯人,但士兵不敢拦普雅莉丝。
蒋宗奎和国王敢,那是因为他们是整个国家的政治中心,普雅莉丝一旦杀他们就会导致整个国家实力的反扑,外国虎视眈眈,术士殿没有栖身之所。
小兵们可不敢,就像利维坦族长敢斥责莉莉丝,女仆们不敢。
“夏宝宝怎么样?”李琦抬起微弱的眼神,问道。
普雅莉丝沉默了很久,然后说。
“妾身,尽力了。”
普雅莉丝离开后再也没有拷问了,这似乎在蒋宗奎的计划之中,普雅莉丝似乎付出了什么以挽救李琦的生命,具体不得而知,获得那个东西之后蒋宗奎便没有过问李琦情况。
李琦就这么被放置在监狱里,甚至每天还有不错的医疗服务,以及一些营养师提供餐食。
可他没有看见过夏宝宝,他不知道夏宝宝怎么样。
一想到夏宝宝会遭受和他一样的待遇,他就极端愤怒,可咒物被拿走了,他做不了什么。
三日之后,审判开始。
这个案件太大了,大到全国知晓,御卫队队长被杀、恐惧恶魔逃窜、奥利安的伪装,虽然目前只有队长被害明确与李琦有关,但后两件事情也被强行归入李琦的人头之下。
全都是蒋宗奎一手操控,具体逻辑和龙文翔没什么区别,差距就在蒋宗奎没有误判李琦的战力,以及他很了解自己需要什么。
而不是龙文翔那种只会泄愤的人。
“肃静!”共和国大法官亲自主持这场审判,他一落重锤,全场鸦雀无声。
如果是一个小案件普雅莉丝大可以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