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
柳璃猛然一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激动之下,竟是犯了个天大的错误!
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就是在此时想那些事情的呀!
一想到罪戒妖剑的法则,以及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柳璃就不由羞得耳根通红,也顾不上什么男子气概了,可怜巴巴的恳求道:“我……徒儿知错了,师父饶了我这回吧,以后我一定不敢再犯了!”
裴语涵听了,话语却一下更加严厉,用近乎命令般的语气道:“趴过去!手扶着门,屁股抬起来点!”
这番话并不是裴语涵想说的。
但在罪戒妖剑法则的影响之下,她的身体会不自主的做出行动,直至榨取出足够的欢愉,将献祭仪式完全方才会停止。
此时的柳璃刚经历那十剑,早就疲惫不堪,一丝力气都没有,自然是不可能反抗。
稍一犹豫间,她就被裴语涵按着强迫转过了身,身子前倾,柔夷般的玉手被迫按在了寝宫的大门之上,她腰间还束着绫带,那用以掩饰身份的装束却难掩其下的身段,将她的纤腰束得紧致。
顺着脊线而下的弧度完美饱满,极具线条张力的撑起半圆,那凸浮的曲线间,带着的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美。
裴语涵深吸了一口气。
她竭尽让自己能够掌控身躯,可在法则的影响下,这位昔日的纯洁仙子做不到半分的自主,她抬起皓腕,摁住了柳璃纤细的腰肢,让她腰身更下榻一些,只能顺从的伏低身子,将臀儿挺得更翘一些。
“你这逆徒……!”
裴语涵此时也顾不上什么情分了,语气陡然变冷:“为师救了你,教你修炼,结果你……你就是想对我做这种事情?!”
想做就算了。
居然在明知道要进行献祭仪式的情况下还想!
这简直就是……
难不成她是每时每刻都在对为师想这些事情么!
“孽徒!”
裴语涵羞恼的骂了声,索性放开了身子,决心顺势好好惩罚这逆徒一番。
柳璃双手按在墙上,胡乱地抓着把手,她螓首垂着,樱粉的秀发遮住了脸颊,虽然让她看不清身后,但她知晓,自己如今摆了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听着师父愈发羞恼的语气,她心中懊悔不已,下意识的想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忽然一凉。
裤子被剑气绞成了无数碎布。
连亵裤也是如此。
“不要……!”
柳璃的惊呼还没喊出俩,就被另一个声音盖过,转而变作了一声娇媚的痛哼。
‘啪——!’
木制的剑鞘宛若一把戒尺,干脆利落的落了下来,腴软之处凹陷,柔和的线条之内而外的震颤,顺着剑鞘所落之处向两边发散。
浪荡不已。
比起上一次,柳璃此次虽有了心理准备,但痛意裹挟的羞意还是一下子撞入心门,将她的耳垂灼得滚烫。
明明是自己想要这么做,挫挫这仙子师父的锐气的。
怎么带头来,挨打的又会是自己呀!
又是几声连续的脆响,柳璃修长纤细的玉腿越绷越紧,扶着宫门的手好像是要把那上面的把手给拽下来。
幸亏这幅场面没有人看到。
不然的话,堂堂大夏朝廷的四皇子居然被人这么打屁屁,那自己真是要羞得道心破碎,从此无颜见人了。
裴语涵手中戒尺落下的节奏愈发连贯,似是沉溺其中,冷不丁的翕动红唇,道:“把宫门打开,留出一条能让人看到你的缝隙。”
柳璃咬牙承受着身后的痛意,本就羞不可遏,仓促间听了这种要求,脑子瞬间乱了起来,她猛然回想起,自己想调教师父的愿景里,似乎隐约真的有在外人面前……
不过她那是想要在别人面前,让仙子师父对自己言听计从而已呀!
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说罪戒妖剑的法则会将平时的幻象也算上么?
呜,这也太狡猾了呀!
裴语涵简这逆徒竟久未回答,于是更来气了,在她看来,柳璃今日的这番境遇,完全就是她的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罢了,因此根本不值得同情。
逆徒什么的,就是要好好惩罚才行!
‘啪——!’
又是一记戒尺落下。
柳璃只觉得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了一样,明明自己身为皇子,连娘亲都没有打过自己的呀。
或许是真的羞痛难耐,柳璃就这么一般承受着戒尺,还不忘将宫门打开些许。
‘哗啦——!’
柳璃上身的衣服也化作成了碎片。
那半透明的胸衣被剑风卷起,飞入云霄之中,不知会飘荡何处。
被打得蛇一般妖艳扭动的柳璃忽然变得身无寸缕,吓得赶忙想要退缩,可腰肢被缚,根本就动弹不得,只得就这般被擒在原地承受着。
“不,不要呀——!”
柳璃这下是真的怕了。
杨贵妃的寝宫位置既不偏僻也热闹,那些干活的小宫女和小太监们,每日都会不时的从门前经过。
要是万一她们恰好路过……
岂不是!
恐惧与羞耻混杂在一起,一想到有人路过此处时将会看到的场面,少女的娇躯不禁开始战栗起来。
“你若不是对为师有这种龌龊的念头,又怎么会有今时今日的际遇?自讨苦吃!”裴语涵虽想过她会对自己有所图谋,但却没有料到这逆徒会对自己有如此离谱的想法,一时气上心头,也不管什么师徒纲常了,毫不留情的就道。
“叫出来,不许忍着!一边叫一边罪己过错!”
“这,这怎么可以呀!”柳璃惊呆了。
痛与羞夹杂着翻涌,柳璃的心一刻也得不到宁静,这些天以来好不容易重拾的一点点男子汉尊严,在戒尺之下被打得粉碎,她想象着自己此刻的样子……唔,自己明明是男孩子来的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我一定是病了……
柳璃脸色酡红,似喝了一夜的酒,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的艰难开口:“啊嗯!啊……罪,罪徒柳璃,不该……嗯啊!不该对师父有非分之想……难辞其咎,因此……啊!嗯啊……!”
恰好此时。
一队准备夜宴的小宫女与小太监竟真的在这附近经过。
“咦?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奇怪的声音?”
“就是,好像有人在哭,又在笑?我们要不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