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树双翼一挥,恶魔的风将砂石吹动,狂风吹动得恶鬼的皮肉乱窜,砂石在狂风中甚至如同锋利的如同利刃一般,将恶鬼的皮肤划出大大小小的伤口,漆黑如墨的黑色液体从伤口处滴落,疯狂的嘶吼声从恶鬼的身体中传来。
“不可能!绝不可能!明明,这个姿态的,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次宇宙啊!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个早就在其他宇宙消失被遗忘的五大暗裔战士的最后一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次宇宙!”
恶鬼愤怒至极的声音夹杂着疯狂和不解,伤口流出的黑色液体像是结痂了一样形成了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铠甲。
“我?我只是个路过的无名客,你···算了,你没必要记好了,反正是我赢。”
千树手中巨剑挥动之间,剑气从巨剑之中飞掠而出,鲜血的魔井从双翼背后显出身影,两道剑气从巨剑两侧划出,带着惊人的气势,瞬间便将恶鬼的双臂切落。
掉落在道路上的双臂上,有不少的身影从中逃出,其中一个身影挣扎着飞向远方,却被符玄拦住了。
符玄背后大阵运转,双眼之中却不自觉的流出一丝泪水。
那个模糊的身影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也进入到了千树的眼中。
那个身影,千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是他爱着的,却不能见面的:符玄!
“一个,已经被吞没的宇宙,这是那个宇宙的符玄吗?”
千树喃喃自语道,眼中不知是落寞,还是空虚。
而被千树这个姿态所吓到的恶鬼也终于反应了过来,黑雾从断臂处流出,将两只断臂淹没,随后像是橡皮一样将两只断落的双臂拉回断臂处,就这样拼回了自己的双臂。
“哈哈哈,怎么?这个小女娃子就是这个宇宙的核心吗?你如此在意她?可惜,这样的宇宙我吞噬了不知道多少个,你们看到的那个就是,你不知道的是,她在整个宇宙的最后一丝未被吞噬之地流泪的时候有多么美味吗?”
恶鬼一边说着一边调笑着,似乎是在试图激怒二人一样。
随着恶鬼的话说完,那个在黑暗宇宙中蜷缩成一团的少女的身影也彻底消散在周围的黑雾之中。
“听着,我不在乎这个早就在其他宇宙消失的暗裔之力到底从何而来,因为这个宇宙注定陨灭!就算不是现在!就算我现在被你打败,你也总会离开这个宇宙,就像你说的,你只是路过!如同你所用的暗裔之力一般,他曾经更加强大,可最后也难逃陨灭!你们的命,就是如此!”
恶鬼优哉游哉的说着,似乎完全不在乎千树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一样。
一道光芒从湖边飞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后洞穿了恶鬼的心脏,而光芒的发出者,是悄悄抹去了泪水的符玄!
“孽物!休要妖言惑众!注定灭亡的命运?这是什么命运?命运的结果就算真的无法改变,也绝对不是这样被你终结!”
符玄有些茫然,但依旧坚定的说道。
“说得好,故事的结局,是该由我们来决定的!”
一声龙吟从远处传来,在恶鬼惊讶的目光中,一个巨大的金色身影从远处的广场缓缓变大,在巨大的金色身影旁边,是一条盘旋的巨龙,游动之处朵朵金色莲花从虚空浮选。
“是神君!”
符玄看向远处的金色身影,瞬间安心了许多,看向恶鬼的目光也瞬间坚定了许多。
“动手!”
景元的声音再次传来,千树手中的巨剑向前劈砍而去,一道巨大的剑气从巨剑之中刺出,剑气之中的锋利之感似乎要赐人一死!
“煌煌威灵,尊吾敕命,斩!”
巨大的神君带着刺目的光芒,一把巨大的刀刃从天空之中落下,其势不可挡。而那盘旋的巨龙也从天空之中飞驰而下,恶鬼眼睛一缩,却见那神君的刀刃之上,一丝丝寒气逸散而出,一抹月色凉如寒水,凝结出朵朵冰花。
符玄背后巨大的阵法也缓缓而动,一道巨大的紫色光芒从阵中而出,瞬息之间便落在了恶鬼身上,将恶鬼牢牢束缚在其中,阵法勒住的怪物身上,勒出丝丝血痕。
恶鬼挣扎着,惊恐的声音夹杂着愤怒,恐惧的尖啸让人不适。
巨大的剑气与神君和苍龙的合击在下一瞬也瞬息而知,巨大的光芒和烟尘伴随着爆炸在校园里响起······
······
仙舟罗浮,太卜司中:
“新郎新娘对拜!”
随着司仪的话毕,一声声祝福声也响起,太卜司也难得的染上了红色,到处都在欢声笑语,就连穷观阵也四平八稳,似乎整个宇宙都在为这对新人祝福一般。
“别怂啊,快去揭新娘盖头啊!”
景元推了推新郎官,嘴角挂着一抹明显的笑意。
新郎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但像是瞬间反应过来了一样回话到:“将军怎么这么着急?这成亲的又不是你,这新娘子我得入洞房一个看,哪能给你看啊!”
新郎官笑了笑,望向众人身后被护住的新娘子,脸色有些尴尬。
新郎,自然是一年前拯救了宇宙的英雄:千树。新娘自然就是他所爱的前任太卜司太卜:符玄。
看着自己新娘前的一堆伴娘伴郎,千树有些犯了难,自己也没结过婚,这那知道该怎么闯过重重伴郎伴娘啊?
“小朋友,想要娶我们仙舟的太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起吗?那我们怎么放心让符玄跟着你走呢?”
镜流笑着摇了摇手中的酒,一丝凉气从镜流手中溢出,将手中酒变凉,轻轻的茗了一口,才开口笑着说道。
“也是,师傅说得对,这太卜,就算是前任太卜,也不是那么好娶的,哈哈哈。就是不知道现任太卜青雀以后怎么办呢,办牌局吗?不过我和你说啊,你要是能打赢我师傅,说不定其他人就直接让开了。”
景元笑着在千树的耳边低语了一声,千树回头看向景元,有些无语。
“我打镜流?真的假的?”
千树挠了挠头,这我打个鸡毛啊!这婚还结不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