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和吉米面色一变,随后又恢复如常。
“吉米先生,我和乔纳先生先进屋了,你自己到处转转吧。”南茜暗示吉米搜查这个画室,然后半扶着乔纳走向客厅。
“好的,注意安全。”吉米也是话里有话。
南茜和乔纳走进客厅里,南茜开口问道:“好了,平静下来后和我说说伊琳娜小姐的故事怎么样?”
乔纳:“好的,您想询问什么呢?”
南茜明显有些怀疑伊琳娜:“她什么时候不见的?还有,平时她和吉尔弗雷小姐的母女感情如何?”
乔纳回答:“伊琳娜大小姐离开了好几年,她去年才回来的,在女主人死去几天后又消失不见了。平时大小姐与女主人之间的关系挺好的。”
南茜:“这样啊……那卡特琳娜小姐呢?她似乎在医院,是有什么情况让她的精神出了问题吗?”
乔纳摇了摇头:“是的,革新医院,具体是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南茜皱眉,指着变来变去的画作,“对了,乔纳先生,客厅里的那幅画,你看到的是什么样的?”
乔纳:“墙上的画?看起来很是普通。我不懂画,这画怎么了?”
南茜:“能和我说说你看到的画面吗?”
乔纳:“就是一个男人给女人递苹果啊,哦对,还有一条蛇盘在树上。”
南茜:“就只是这样了吗?”
乔纳不解的挠了挠头:“是的。”
南茜心想:看样子并不是在所有人眼里画作都会变化。
南茜:“没事,看样子我们看到的东西都一样,我还以为一直与吉尔弗雷小姐一起生活的你会看出什么独特的情感来呢。”
“那么我继续去看画了,乔纳先生就在这里休息吗?还是如何呢?”
乔纳:“好的,可是那个银玩意呢?”
南茜有点头疼:他怎么还没忘掉这徽章。
“那个呀……”
“对于吉尔弗雷小姐的离世我感到悲伤,我希望她的画作能被她女儿继承。”
“我想买下吉尔弗雷小姐的画作,并找到她的女儿。”
“我希望能将吉尔弗雷小姐的这个遗物和她的画作一起送给伊琳娜小姐。所以能否暂时交给我保管呢?”
“好吧好吧。哦不,不对。”乔纳陷入了思索中。
南茜:“kp,我要过说服。”
【说服可是真话哦,你确定是过说服吗?】
南茜:“对,我扮演的角色暂时是真心想把徽章还给伊琳娜的。”
她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想:只是暂时而已,如果后面找不到人或者与之发生冲突自然就不会还给她了。
【.ra说服50(南茜)】
【1d100=29/50(成功)】
乔纳被南茜说服了,他放心下来,答应了南茜的请求:“好,那请您一定要交到大小姐手上。”
南茜心想:他刚刚说不能给凡人,但是却同意我送给伊琳娜,这伊琳娜……究竟是什么身份。
“一定。”南茜一边思考一边答应了下来。
……
另一边,斯科布林从随身携带的卷轴里抽出一幅画递给两人:“不需要给钱了,就当我们的见面礼吧!”
画里描述的是一个破碎的布谷鸟钟,数不清的蜘蛛从钟面的裂痕里蠕动而出,指针停在差2分午夜的刻度上。
“这是我的临摹之作,模仿的作品乃是夏洛特女士的《时光裂痕》。”
“谢谢。”森下明美拿起画作,表情有些凝重。
这时,时羡屿匆忙从医院外面跑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熟人:“森下明美,伊格诺夫,你俩在这干嘛呢?”
伊格诺夫:“我们是来看望卡特琳娜的。”
时羡屿点了点头,看见一旁画师打扮的家伙,问道:“恕我冒昧,不知这位先生该如何称呼?”
“我叫德米特里·斯科布林。您也是他们二人的同伴对吧?听说你们是来看望卡特琳娜的,祝你们好运。”斯科布林对时羡屿露出了个微笑。
时羡屿:“喔?德米特里吗?我们是最近认识的朋友。从您的外貌和气质来看,您一定是位优秀的艺术家对吧。”
斯科布林:“哈哈,可以这么说吧。我是夏洛特女士的仰慕者,上次我去追悼会也看见了你们,没想到这次也能遇上。”
时羡屿:“所以您是来看望夏洛特女士的女儿的吗?”
斯科布林:“不,我是来看望我的祖母的。”
时羡屿:“是吗?”
“kp,我申请过心理学,我要在对答的时候注意他脸部肌肉的细微抖动,判断他是否在说谎。”
【.rh心理学74(时羡屿)】
【你觉得他大部分对话内容都是在撒谎,除了他的名字】
时羡屿面带微笑地继续和这个鬼话连篇的家伙交谈:“作为一名优秀的画家,能否让我欣赏一下您高超的画作?”
“画作嘛,已经送给他们了。”斯科布林摊手道。
“哦?请问森下先生能让我看一下吗?”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时羡屿的脑袋已经探过去看起了画作,“kp,我要用我的历史文化知识来品评画作。”
【触类旁通,请过困难历史】
【.ra困难历史37(时羡屿)】
【1d100=97/37(大失败)】
突然,本身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的时羡屿却莫名感觉这幅画作是如此美丽、如此亵渎,他发出一种来自内心的欢喜,甚至想要投入这幅画中与之融为一体。
【.sc1/1d3(时羡屿)】
【1d100=10/45(成功)】
【时羡屿的san值减少1点,当前剩余44点】
kp的声音让时羡屿顿时清醒过来。
我,我这是怎么了……
难道说真实游戏能够改变人的思绪与情感?
时羡屿浑身直冒冷汗。
“这家伙看上去不仅不能来看病人,反而像是要成为被我们看望的疯人院病人了。”森下明美指了指因为画作而变得心神不宁的时羡屿吐槽道。
时羡屿冷静下来思考着:一幅画作能产生这种效果。难不成阿列克谢和卡特琳娜的发疯也是因为画作?对,夏洛特是画家,她家里肯定有不少画作。
等等,我有办法混进医院里了。
时羡屿突发奇想,他顺着刚刚那种奇异的感觉,倒在了地上,并装作抽搐的样子:“快帮我……叫下医生……”
森下明美:“医生!医生在哪里!?”
伊格诺夫:“医生在吗?有人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