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涩批,那个鸡窝头说你是什么什么破局狗腿子唉~”洛白挑了挑眉头,目光在眼前这位自命不凡的朴昌和夏尼拔之间来回变换。
鸡窝头那高高在上的态度的确令人厌恶,不过对于洛白来说灵调局也好不到哪去,除了夏雪以外全都是坏蛋。
气氛逐渐焦灼,在洛白冷不丁提一嘴后显得更为剑拔弩张,空气中渐浓的火药味仿佛只需要一点火星即可点燃。
洛白看了看夏尼拔,又把目光看向端坐在沙发上的朴昌,双方似乎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原来是朴昌朴公子,我说是谁竟敢在此地举办如此气派的歌舞厅。”半晌之后夏尼拔冷冷说道,抬头看一眼早已被改装不成样的紧急避难所,应急照明灯全部换成流光灯泡,还有一地价格不菲的酒瓶,尽显奢侈。
“我记得你,上次跟着老夏屁股后面的小子,没想到你也是狗腿子。”坐在沙发上的朴昌端起酒瓶吹了一大口,满不在意的扫视一圈,最终目光停留在夏尼拔身上。
似乎想起什么随后不屑一笑,摆摆手示意小弟把吵闹的音乐关掉,紧接着起身踩着价值连城的黄金皮鞋双手插兜慢条斯理靠近夏尼拔,举止投足间尽显纨绔子弟,随着他的接近,一旁的小弟纷纷面露凶色围在一起。
“你这个狗腿子看样子吃不好喝不好,脸色如此憔悴哈哈哈!”朴昌一口一个狗腿子,直视夏尼拔的眼睛一脸戏谑,还伸出手去捏一捏夏尼拔好似肾虚的脸。
鄙夷的“切”了一声后从口袋抽出一条手帕擦擦手,随地丢掉之后又走向夏雪。
“货色不错,美中不足的就是太高冷了,啧啧。”朴昌看向手持燧发枪将枪口对准他的夏雪,上下打量一番后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真香啊。”朴昌凑近了些使劲嗅。
“给我滚开,否则我就开枪了!”眼见此人即将做出更为冒犯的举止,夏雪立刻出声呵斥。
“开枪?哈哈哈哈,你那子弹对人能造成多大的伤害?”
就在朴昌更进一步想要揩油夏雪时,忽然猝不及防被绊了一脚,重重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疼得他哇哇大叫,门牙都被磕掉一个。
见状洛白这才满意把脚收回,她早就想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鸡窝头,竟敢对夏雪有非分之想。
一旁的小弟先是一愣,随后大惊失色地一拥而至,连忙把朴昌搀扶起来。
“我XXX你个XXX,你们都是摆设吗,老子被绊倒了看不见吗,都是死人吗?”失去一颗门牙,说话都漏风的朴昌对着身后一群小弟一人一耳光,口吐芬芳,唾沫星飞的到处都是。
骂了好一会才堪堪缓一口气,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小弟们瑟瑟发抖,不敢反驳这位暴怒的少爷,知道不能得罪少爷后齐刷刷把目光瞪向害得自己挨骂的洛白几人。
“你们竟敢绊我,看来你们是活腻歪了!”朴昌转身恶狠狠的看向洛白几人,随后拍拍手。
“出来!”
众人闻言顿时一惊,紧接着两个身披黑袍,声音沙哑的男子手持锋利的砍刀毕恭毕敬来到朴昌面前。
“少爷。”沙哑的声音仿佛抓挠钢板的摩擦声。
围在一旁的小弟们顿时拍手叫好,少爷叫出保镖,那么今天肯定要见血了!
“忘了告诉你们,我这两个保镖可都是A级异能者,惹了我,你们就别想活着离开!”朴昌龇牙咧嘴的说道,在两个黑袍人出现后顿时气焰嚣张不少,把狗仗人势一词刻画的淋漓尽致。
“坏了。”夏尼拔敏锐的察觉到眼前的黑袍人不好对付,自己的催眠手段需要介质,在他们面前自己这点雕虫小技估计直接被秒成渣渣。
“杀了他们。”朴昌语气十分平淡,仿佛这一切都如同家常便饭,头也不回走向沙发,准备看好戏。
在他的认知里,对于普通人哪怕是A级异能者自己的两位保镖都可以轻松结束战斗,哪怕落入下风,自己手里还有人质。
可还没等他幻想结束,出现在他面前的场面令他长这么大第一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只见他引以为傲的保镖凭空浮在半空中,两把沾满鲜血的砍刀被超出常理认知的力量捏成一堆废铁,随意丢在一旁。
两名保镖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求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伴随清脆的“咔嚓”声,两名保镖应声倒地,彻底失去生命特征。
朴昌哪里见过这场面,嘴巴大的差点能塞进去一个西瓜,本想吃瓜的小弟见状纷纷连滚带爬躲在朴昌身边,自家少爷身边最安全。
“怎么……可能?”朴昌瞪大了眼睛,脸上浓浓的不可置信。
“哎呀,一不小心就把他们脖子扭断了耶~”洛芊芊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小手一摊一脸呆萌的表情。
“是你!你居然敢弄死我的保镖,给我上!”朴昌视线落在洛芊芊身上,顿时怒火中烧,失去理智的他使唤小弟一起上。
可这些小弟不是傻子,连A级异能者都被人家切菜一样咔嚓了,让他们上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你好像很不服气唉,要不干脆也把你的脖子弄断吧~”洛芊芊脸上满是天真无邪的笑容,目光逐渐转移到朴昌身上,扬了扬拳头,吓得朴昌立马捂住自己脖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连两个保镖都不是这个女孩的对手,自己又算得了什么?
“我警告你们,敢对我动手,等我爸知道了你们全都要遭殃!”虽然内心很害怕,但是面子上还得强撑着不能退步!
话音落下,只见几人里个子最矮,一身黑色哥特长裙的银发萝莉拿起一个空酒瓶朝朴昌走来。
等到银发萝莉逐渐靠近,朴昌的目光逐渐变得难以置信,呼吸急促,白皙的皮肤,极具诱惑力的双眼,他从未见过如此可爱到犯规的女孩。
“你是想……”还未等他说完,迎面一个酒瓶出现在视野中。
只听见“砰”的一声,酒瓶碎成一堆渣滓,短暂愣神之后一股剧痛强烈刺激着神经,朴昌痛苦地捂着流血的额头。
“你,你居然敢砸我头,你知道我爸是谁吗!”万万没想到的朴昌面目狰狞,想也不想就把自己老爹后台搬出来。
“你爸是谁?”洛白丢掉还剩一个头的酒瓶,歪了歪脑袋。
“你爸是谁,你为什么要问我?你妈没告诉过你爸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