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白,明明找到了兰德,也有了工作,可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厄尔尼诺一起来就开始了碎碎念,明明她渴望的是惊心动魄的冒险与游历四海的旅途,可怎么却感觉再这么下去的话,她得老死在帝都这旮旯了。
看着尼诺姐一脸丧气的样子,苏白也是猜出了她的心思,但无所谓,自己会一直陪着家人的,在穿好官员服饰后,便扯了扯尼诺姐提醒她该走了。
………………
而就在礼部的官员在天坛,先农坛与太庙进行祭祀的时候,大岐曾经的太子当今的皇帝已经换好龙袍正在焚香等待自开国以来便流传下来的钟鼓再次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声洪亮的钟鼓鸣声打破了幽岐的安宁,也唤醒了沉溺于回忆中的赵乐焕,殿外细碎轻盈的脚步也随之传来,是他从小跟到大的内官王德鑫:“陛下,时辰到了。”
“知道了!”赵乐焕应了一句,起身将稍显歪斜的平天冠对着镜子正了正,可看着镜中宽肥的自己,他又愣住了神:‘恐怕这天下再也不会有人笑骂自己这肥胖的身材了。’
“殿下?”屋外王德鑫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次赵乐焕没有回话,径直打开大门,挥摆了一下衣袖,沉声道:“走吧。”
待到走出宫殿,钟鼓声已经鸣了三响,那意味着礼部的官员们已经结束了在天坛、先农坛与太庙的祭祀,也是到了他这位圣上出场的时候了。
在肃重低沉的礼乐中,他踏在了前往祭坛的路上,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他登上祭坛,转身迎接起百官拜首:
“愿吾皇,愿大岐与山河同在,与日月同辉!”
“众爱卿平身。”赵乐焕说罢,便来到了祭祀的主位,静静的随着礼部的祷词,从左侧至中层平台拜位,燔柴炉,迎苍天。
“今,丙卯历,壬辰三日,赵氏乐焕,继先帝之遗泽,拜登圣位,礼祭上苍,……”
而随着大典和祭祀的举行,一股股常人所不能见的澄金色云雾悄然弥漫在大岐的境内,所在之处,百木绽放,鸟兽啼鸣,老幼病残,无不感到暖阳照拂,净神化病。
甚至于从外面看此方世界的样态,囊括星河的世界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裂隙,但其中大半都被某种未知的血肉所填补,一呼一吸之间带动着世界运转。
至于其他未及之处,则是被澄金和海蓝色的流光协同其他五颜六色却也与其相同的流光所充斥。
“……洪惟圣祖,诞膺天命,肇开帝业,为生民主,圣圣相承,志勤于治,武功文德,绍休前闻,恢宏政治,厚泽深仁,以衍万世。不幸奄兹遐弃,遗命神器,付予眇躬。仰遵遗命,俯徇舆情,祗告天地、宗庙、社稷,即日登基!”
随着赵乐焕将祭品送至燎炉焚烧后又是转身面向这大岐的锦绣山河,朗声道:“朕,赵乐焕,上承天道,下顺民心,敕封天下,即位延康!”
“大岐永在,吾皇永在!”
………………
“呜!咳咳咳,大哥你不吃吗?”在荒郊野岭的两三天,可把吕可玲淡出个鸟味了,狼吞虎咽之下差点没把自己给噎死。
“嗯。”獍螟回神不再留意四周的雾气,心中却隐隐感到了烦闷。
‘还是早点找到婧姬吧。’
………………
“姆……老师。”佩德斯久违的做了一个好梦,正想继续再睡下去,却看到了自己老师正坐在床边,不由撑着自己坐了起来,来自于少年的分享欲,使得他想要同自家的老师诉说刚刚的美梦,可关于其中的记忆却如同潮水般褪去,生生的让他制住了话头。
“无妨,以后想起来了再说也不迟。”行者宽慰的揉了揉少年的脑袋,随后又收起《众神手札》,将桌上剥开的糖纸扫进了垃圾桶。
“赶紧收拾收拾,吃完早饭后,便是我要教你的第一堂课了。”
“知道了……哈啊~”少年睡眼惺忪的伸完懒腰后,便是将衣物穿戴整齐了。
“老师,我要学什么啊?”
“嗯……教你怎么做教材书?”行者拙劣的朝自家弟子卖起萌来了。
“怎么还有老师连教材书都没准备好的啊!”少年虽然嘴上抱怨着,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毕竟老师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更何况他对于编教材这档事还是挺感兴趣的。
“哈哈,这不就见到了,对了,早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行者不知何时就突然换了一身行头,系着围裙,拿着锅铲,俨然一副男妈妈的模样。
“……蛋炒饭吧,我记得昨天晚上还有些剩饭。”可神奇的是,明明跟自家老师认识的时间连一天都不到,佩德斯却没有丝毫不适,全然习惯了老师的存在。
“行,蛋炒饭马上就好,可别又躺回去了。”
“知道了啊。”
「界书小知识:缝合世界:世界的不同,导致其缝合的时候,法则发生冲突,时间尤为更甚,全力演化没有被缝合的时间线,被其冲击所打乱,成为一个混乱世界。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混乱世界线会被逐渐理顺。
最后如同排列一般,在世界意志的注视下,各个被缝合的世界中的生灵逐一显现。
世界意志的安排可能不是最优的,但一定是最合适的。
虽然在这些混乱世界中某些世界意识处于弱势地位。」
「星诚留言:在这小声哔哔一句:再次提醒,为了广大书友容易理解,星诚会将一些虚空名词进行等量代换,望理解,并且如果有漏洞的话,望告知,相关知识错漏同上。
唉,笔力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