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
林青乐还在当有权有势的热心小姐,势必要维护好正义,势必要维护好讨人喜欢的善良豆腐西施姐姐。
林青乐对林九安点头,美目认真看着林九安问道:
“就一块弄了吧,后面你打算怎么查?怎么处理?嗯?”
林九安轻轻地说:“查案嘛,当然得等人到了才行。”
随后,林九安又看向左侧的站在首个位置总捕头。
林九安说道:“李捕头,现如今林青乐小姐报案。还请您,去把小东街的豆腐西施请来,以及,还有那个王员外。”
“是!”
李捕头拱手,很快转身出了县衙大门。
林青乐看一眼县衙里面,看一眼县衙里的人群。她有些无聊地叠起了双腿。
一会儿后。
“大人!豆腐西施王氏到了!”李总捕头快步走进衙门里对着林九安拱手,“不过王员外那边,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赶过来。”
李总捕头身后跟了个漂亮女人,她满脸都是对林青乐的哀怨。
林青乐也对满脸哀愁的豆腐西施感到疑惑。
她露出疑惑脸。
明明是她在帮后者伸冤,这是好事。可...为什么她好像不是很喜欢的样子呢?
林九安没理林青乐疑惑,他只是对豆腐西施问道:
“王氏,林青乐小姐为你伸冤说你受辱,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街坊邻居应该都知道吧?”林青乐独自喃喃。
“这个...”
豆腐西施犹豫,她看眼林青乐后蹙眉道:
“回禀大人,没有此事。想来是有些误会。之前我与林青乐妹妹说过一些过往,可能我说之时她会错意了。所以...我只是被王员外强娶。可...他并没有对我过分。县衙前任老爷,也...也并未对我做过什么。”
“嗯?!”
林青乐诧异,她还没来得及说上些什么。
林九安直接看向了一旁右侧的衙门师爷。
临安县这边衙门师爷吃住都在衙门,算是长工形式。
所以前任县令如果有没有什么与豆腐西施的苟且...
那应该是一问便知。
林九安对师爷询问:
“刘师爷...”
“在!”
刘师爷赶忙弯腰笑着回应林九安。
林九安继续问道:“豆腐西施和前任县令有所牵扯。你之前一直在县衙当差,理应知道些内幕才是。”
“哦!”
刘师爷笑着说道:“这个知道,这个知道。眼前豆腐西施...那是我看着她进的前任县令的卧房。他们肯定有苟且!前任县令根本就不是个好东西!我早就盼着有明主过来上任了。可惜...”
“嗐!”刘师爷给自己加戏:“可惜今天才...才有幸能遇见了您呐!”
“嗯。”
林九安淡淡一嗯。
林青乐也不知道他是在嗯自己是个明主,还是在嗯师爷说的简单事实。
“王氏。”
林九安目光又看向豆腐西施王氏。
“在!”
豆腐西施王氏有些紧张地拽着自己裙角回答。
林九安问道:“面对刘师爷的说辞,你有什么说法?”
“这...”
豆腐西施低头,她回答林九安说道:“这可能是刘师爷弄错了吧?民女怎么可能没事进入前任县令的卧房。”
“哦?”
林九安淡淡点头。
随即,林九安又看向一旁的刚回来李总捕。
林九安问道:“城郊的王员外,他什么时候能赶过来?”
李总捕回禀:“回大人,他...”
“诶呦呦!”
县衙门口响起男人的说话声。
林青乐目光朝县衙门口看去。
县衙门口走来的是一个胖胖的男子,正是所谓王员外。
王员外边走边开口:“让大人久等了,正是罪该万死。不知...不知大人传唤本员外是所为何事?”
林九安先看一眼林青乐,随后才对王员外笑道:
“王员外?今日请你前来,主要是有人替小东街豆腐西施鸣冤。说是之前豆腐西施受辱。所以...这不是听说您知情,所以,就过来问问所以然嘛。”
“哦哦哦。”
王员外连连点头,他脸上笑着说:“没问题,没问题,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说,好说。”
林九安对王员外客套。
随即,林九安目光看向林青乐,又目光看向豆腐西施。
随后,林九安才对王员外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
林九安想想道:
“听说...之前您将豆腐西施王氏,给纳为了小妾?”
“这...”
王员外虽然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很显然他说话还是在深思熟虑。
王员外想想道:“之前在下是有纳过王氏进门。不过因为一些内在原因,所以...”
“所以什么?”林九安问道:“所以就离了、休了?”
“嗯...嗯!”
王员外犹豫后点头,“对!所以就休了。嗐!”
王员外遗憾看眼豆腐西施王氏:“说起来,也真实可惜。不知道为什么,在下和她...有缘无分、琴瑟不和,所以...各中细节也不适合在公堂之上解释。”
“哦?琴瑟不和?”
林九安边说着话边笑看眼林青乐。
“嗯?”
林青乐正看戏看得还算津津有味。
但...
这个县令看她做什么?她又没有琴瑟不和;更没有琴瑟对象。
所以眼前县令是有什么大病吧?干嘛怪异的笑着看她?
林九安目光看回王员外。
“所以...”
林九安问道:“所以王员外纳妾、休妾,或者和离,是确有其事了?”
“对!”
王员外点头,道:“确有其事!”
“好。”
林九安点头,他继续说道:“那王员外请先稍候,总捕头,给王员外拿把椅子来。”
“是!”李总捕头回应。
“多谢!”
王员外笑眯眯感谢。
待王员外落座衙门大堂进门稍右位置,坐到一列杵棍衙役旁边。
林九安目光又看回了豆腐西施王氏。
林九安对王氏问道:
“现在王员外承认了你们曾经的婚姻关系。”
“另外,你被商人诬陷事件暂时证实不了谁对谁错,证明不了真伪。”
“而,而剩下的你被前任县令非礼一事。”
“或者说你与前任县令也有某些男女之间的,或主动或被动关系...这些是刘师爷所了解的,他也没必要诬陷你。没有诬陷动机。”
“那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或者说辞依旧是之前的那一套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