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
… …
西南关口人流涌动,附近一茶阁顶楼视野良好的某雅间的窗檐口,少女语气带着点饶有兴趣的搁下手里的糕点,好看的下颌朝着下方不远处城门口的方向点了点。
“啧啧,有时候真觉得盗匪帮挺有意思的,这么点人就猖獗至极的敢来冲城找死了。”
“哦?”同座品茶的友人听闻她言侃,新奇的顺同着她视线方向望去,确实是见到有一小股人马正在跟护守城门的护城军们对峙在一起。
不过要说是对峙,但看在旁人眼里却不管怎么看都会觉得他们双方目前的相处得是不是有点怪异?
至于怪异在哪呢,从守卫军抽搐的面部表情就知道了。
吴六从任职守卫城门那么多年,今天还是第一次遇到那么....那么..的事。
时间大概是在半刻钟前左右,吴六眼瞅着远处那与最高耸的那片山脉齐平的晚霞,估算着就快到他换班的时间了。
心里也是遥想着今天放班时间早,路上又可以到李妈家捎上一只香喷出炉的烧鸡回去,用作今天尽职的一天犒劳自己的下酒菜与营里同样放班的好兄弟一起小酌几杯。
谁曾想他表情还没收起完,眼角余光就瞥见从山脉方向冲出一小股人来,定睛一看他们的装扮显然就是那些个正在到处被通缉围剿有臭名昭著名声的盗匪帮。
起先吴六瞧着他们挨三顶四的还以为他们是来攻城的,害的吴六他们支队神情都紧张了起来。
但之后看着看着又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
因为朝他们跑来的盗匪们在吴六他的视角里不管他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来袭击城池的样子。
说是袭城不如说是来逃难的更贴切,盗贼们个个衣裳破烂不说还哪哪都是伤的,更甚的是个个都一瘸一拐的,还有几人是被他们同伙艰难抬着一起出来的。
最后也还真让吴六他们蒙对了,盗匪们还真是来逃难的。
吴六一脸头疼的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话都语无伦次说不完全抱着他大腿哭诉的这小伙盗匪帮的头目。
“怎么了?”
郁诗茵一身干练的白立领加绣金黑马面裙,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人群旁,饶有兴趣的轻声问了声。
身旁倏然响出另外的声音,守卫军与盗匪们纷纷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然后就见着郁诗茵这身华贵的来头。
盗匪们噤声不说话,吴六犹豫了一下摆脱掉了盗匪头目抱住自己腿的手,转身两步来到郁诗茵面前直接利落的单膝下跪作辑的说:“回禀公主,他们这伙……”
“救…救命!!”吴六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身后山脉出口出的一声突兀的破音给再次打断了,
... ...
唔呃啊——~
嗯~...这是哪?,嗯?声音...?、我的声音发不出来了?
而且周围好黑,我什么都看不见。
身体好像也动不了。
头也好痛像是被什么给砸了一下。
诶!?等一下,难道现在面临的是情况很糟糕的局面!?
诶?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
我记得我好像是要捡什么东西来着。
然后......然后怎么来着,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为什么??
为......
呼,停、等我要冷静一下。
现在只要闭眼...深呼吸,理清思路很快就好了,很快...才怪啊!!
呿啊啊啊啊!!
这谁能冷静下来啊!
先不说周围本来就黑乎乎的闭眼和没闭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吧?
不说现在什么的状况都不知道让我怎么自我催眠冷静!
还有就是呼吸,我压根就没有呼吸,想呼吸都呼吸不了啊!
...嗯?没有呼吸?我没有呼吸!?
诶!?为什么??
那我为什么还活着??
我......
呿啊。
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冷静!冷静!冷......
总感觉刚说了好多个为什么,我是要闹哪样!
咦!好像能动了?
但...这种明明是动了又好像不能...动,但确实是又动了的感觉...怎么,呃啊啊啊,这个我要怎么解释下,呃不行头好晕哇哇哇哇哇...
我急急忙忙的飞驰着四处找寻城内是否还有开着的医馆:“怎么办怎么办,要死了要死了,今天在冰凉的清泉里的时候早该想到的啊,谁人会没事在那偏僻无人又冷的要死的地方泡凉水澡啊。”
“该死的怎么一穿过来就让我遇到麻烦的发情期,”满脸慌张的我此时已经口不择路;“我现在这个情况要是被谁撞见了,特别是乾元那可就真的是麻烦了,...我必须得赶快找到医馆寻得抑制药剂才行......”
随着我在房檐上飞跃,周身的景象在快速的倒退的同时,而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热。
视线逐渐的模糊与浑身泌出的热汗的黏腻感让腿软的我几度要 从屋顶上摔落下来,口中时不时的因为脖颈后肿胀的腺体难受的嘤咛出声。
“呜嘤......”
直到最后我终于还是撑不住的往一座还亮着灯火光泽的后院落内摔落而去。
跌落的过程我虚弱的眯着眼,眼睁睁看着我就要落入至下方冒着温热气息的水池内。
突然的不知从哪里伸来一双皙白如玉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无误且很有力道的在半空环住了我的纤腰,并一把朝着她的方向轻轻的一拉。
由于惯性,随着“噗通”的一声,我们俩人双双的摔在了水池边的空地上。
(得救了!)
“哈~”我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接着又因为身体上发情期的症状难受得直接攥紧了眼前人的衣襟。
我难受的低着头用额头抵在她的怀里,只觉得很软的很香的同时我的耳朵早已因为身体里散发的热气熏得通红,口中也急速的喘着湿热的呼吸。
“呜呜...”
而在我被发情症状折磨的不行死死的咬牙与理性抵抗坚持的时候,把我环抱在怀中的人低头盯着我通红的耳朵,黑褐的眸底闪过一抹深邃的暗沉。
她隐忍的把手虚放在我的头顶就差那么几厘米就碰到了。
待不知缓了多久似很久又似刹那,我终于是挤出了一点力气缓慢的抬起了虚弱的头颅。
当眼前把我抱入怀中的人的样貌映入我的眼帘时,我直接的颤抖的惊呼出声:“怎么是你!”
“怎么师妹你好像对是我救了你表示很惊讶的样子?”女子面对我的惊呼,不紧不慢的揉捏着我充血通红的耳垂,“我反倒是有点好奇,师妹你的身上怎么会有股 淡淡的妖气?”
半日前,森林里一处清泉池平静的水面荡开一圈圈气泡的涟漪。
“呼哈...咳咳咳。”
你从水里探出了水面,站在刚好没过你胸口的池中央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猛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