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我们把那晚没做完的事做了吧。”
少女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羞怯,雪白的俏脸通红无比。
还好是晚上,房间里昏暗无比,才没让她娇羞的窘态被心上人看到。
何流云知道沈清歌口中的‘那晚没做完的事’是什么,他也打算这么做。
在此之前,他要弄清楚沈清歌的真实想法。
何流云打开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沈清歌娇羞的脸上,她身上穿着的薄纱睡衣,在灯光的照耀下变得更加透明,薄纱下的玲珑玉体,仿佛是一件放在玻璃展台上,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有一种细细把玩观察的冲动。
任何一个男人,见到眼前的美景,怕是都会呼吸急促热血上涌的吧?
何流云连忙移开目光,把心里的旖旎想法暂时压下。
“清歌,你真的想好了?如果跨出那一步,那...。”
话未说完,一股香风迎面吹来,软玉温香入怀,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知道你把我当妹妹,但我却从没把你当成哥哥,从我知道男女之别后,我就想着做你的老婆,永远都不分开。”
何流云有些意外,正常人六七岁的时候就知道男女有别。
没想到,沈清歌十几年前就盯上了他。
“那时候,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计划着要跟你表白,我找到她们,以你‘妹妹’的身份拒绝了她们,本想着断了你的桃花,我就能独占你,可那个人出现了。”
沈清歌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赵紫瑛。
按照沈清歌的计划,她把何流云身边的莺莺燕燕全给弄走,他身边就只剩下自己,以后也会在母亲的安排下和自己结婚。
万万没想到,作为豪门千金的赵紫瑛,居然看上了一个福利院出身的穷学生,不顾身份的倒追。
更让沈清歌难以理解的是,一向不近女色的何流云居然接受了赵紫瑛,两个人如胶似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老夫老妻呢。
实际上,他们真的是老夫老妻。
“我说咋没几个人跟我表白呢,原来都被你给忽悠走了。”
何流云满脸无奈,心里有些诧异。
沈清歌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挺多呀。
“呵呵,我再能忽悠,也挡不住那些真喜欢你的,不是吗?”
沈清歌自嘲一笑。
“你说得对,既然是真爱,既然是缘分,挡是挡不住的,还不如顺其自然。”
死过一次的何流云,对‘命运’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了些许概念。
永远不要与老天爷斗,你以为有了先知优势就能赢,实际上你走不出那座五指山,正如何流云与沈清歌一样,注定是要绑在一起的。
想到这里,何流云心里最后一块疙瘩解开了。
他搂住沈清歌不盈一握的纤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凝视着她带着紧张与不安的眼眸。
两人就这么凝视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房间里落针可闻,两人能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急促的呼吸归于平稳,不知不觉的靠近对方,房间中荡漾着暧昧气氛。
何流云轻抚着沈清歌的脸颊,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就像是在抚摸一条最上等的丝绸,让他心猿意马。
沈清歌不是几女中最漂亮的,但绝对是最嫩的,谁让人家年纪小呢?
何流云的轻抚,让沈清歌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身上酥酥麻麻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蜷缩,粉嫩饱满的脚趾也紧紧地缩在一起。
她伸手环住何流云的腰,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口。
那娇羞的模样,把何流云看得一愣一愣的。
如果沈清歌是一个腼腆女孩儿,表现出一副娇羞的模样,没有人会觉得新奇,可她是清冷的性子,平时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就像一个冰块儿一样。
这样的人,展露出了与以往相差极大的模样,是个人都会多看两眼。
“这就害羞了?一会儿还有更羞的呢,话说,是你主动来找我的,就这么一点儿觉悟吗?”
听着何流云的揶揄,沈清歌抬起头来,两条纤细雪白的玉臂环住他的脖颈,闭着眼睛A了上去。
她本来是冲着何流云的嘴唇去了,却阴差阳错的亲在了他的下巴上。
何流云看出了她的紧张,安慰道:“别急,跟着我的节奏走,在此之前,我有必要说一下,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把你当妹妹,直到遇见亲妹妹我才知道,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不可能成为兄妹。”
一听这话,沈清歌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他没有把她当妹妹,而是当成了一个异性!
沈清歌心中的大石落地了,心情无比的畅快。
从这一刻起,沈清歌不再是何流云的青梅,而是有婚约在身的未婚妻。
未婚夫妻之间,做些羞羞的事情很正常吧?
“云哥,你还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呀?”
沈清歌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与刚才相比多了很多底气。
不多时,一曲此起彼伏的交响乐回荡在房间之中,映射在墙上的两道影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回到家的花姚,哼着小曲儿上了二楼,离着老远就听到了让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的声音。
她娇躯一震,下意识的趴在门上偷听。
下一刻,两条纤细的柳眉拧在一起。
从屋里传出的动静,咋听上去这么陌生呢?
住在同一屋檐下,花姚没少听到何流云与那两人上床时发出的声音,并且还做了详细区分。
赵紫瑛在夫妻生活上放得开,两人也没啥顾忌的,声音往往会很大,有时还能清楚的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与之相比,宋歆婉就要矜持多了,除了床板发出的微弱声响,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
房间里的声音,不能说大也不能说小,绝不是那两人。
会是谁呢?
花姚想了一圈儿,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身影。
“混蛋,口口声声说把她当干妹妹,转眼就跟她上床,这音调变得也太快了吧?”
花姚气得不行,恨不得一脚把门踹开。
但她下定决心要踹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某个古代皇帝。
那人正和妃子快乐交流,一群士兵突然闯了进来,然后...他就失去了那个的功能。
想到这里,花姚默默的收回了脚。
“哼!等完事儿了再找你们算账!”
大约过了半小时,花姚站得腿都酸了,屋里总算是没了动静。
花姚二话不说,一把将门推开,径直走入房间。
房间里还弥漫着那种特殊的气味,花姚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床上的两人,见有人闯了进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等他们看清来人后,又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还好是花姚,要是被夏流年那个小妮子看到,那可不得了啊。
“你怎么回来了?”
何流云贴心的为沈清歌盖好被子,头也不抬的问。
花姚被气笑了,这狗男人说的是人话?她回自己家,还需要他同意不成?
“表妹,你动作挺快呀,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他拿下了,真厉害呀。”
其实,花姚想说‘真不愧是小姨的女儿’,但说了这句话,何流云肯定发火。
唉~,花姚很懊恼,当初的自己得有多想不开,才会主动跳进爱情这个越陷越深的沼泽里?
沈清歌听出了表姐话里的嘲讽,反驳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本来就很深,只差临门一脚而已,如今确立了关系,做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说得理直气壮,把花姚给气得呀。
赵紫瑛和宋歆婉也就算了,如今连她的表妹都爬到了她的头上,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花姚越想越气,要不是还有一分理智,她真想扑上去,狠狠教训这对狗男女。
“行啊,你厉害,既然你完事儿了,那就离开吧,我和你姐夫有事要做。”
‘姐夫’两个字,花姚特意说得很大声,其目的就是想恶心一下沈清歌。
可惜呀,沈清歌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
她将被子扔掉,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胴体,而后紧紧的搂住何流云的胳膊。
“你没权利赶我走,我只听我未婚夫的,他让我走我才走。”
‘未婚夫’三个字,沈清歌同样加了重音。
她就是要提醒花姚,自己也是何流云的未婚妻,大家都在同一起跑线上。
不对,沈清歌与何流云之间有深厚的感情基础,花姚根本比不了。
花姚深知自己的劣势,不再要求沈清歌离开。
既然她想留下,那就让她看个好康的,羞不死她。
只见,花姚从包里拿出一粒蓝色小药丸儿,然后将还没回过神来的何流云摁在床上,粗鲁的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何流云脸上仿佛戴了痛苦面具一样,身体没来由的发热。
“你给我吃那东西干啥?真不怕下不来床是吧?”
花姚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没事儿,不是还有我表妹吗?两个人也够你泻火了。”
花姚将手里的包扔掉,里面的小雨伞掉了出来。
她连看都没看一眼,都到这份上了,谁他妈用那破玩意儿?
花姚上了床,将想要去找水的何流云摁住,十分霸气的说道:“让我怀孕,要不然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