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这些人怎么处置?"旁边的李建问道。
张军用眼睛扫视了一下这些人,看到张军的眼睛盯着自己,这帮“俘虏”一个个的心里慌乱。
“这些人就先这样吧,看好他们。”
“好。”
要是可以的话,张军真的想把人全都杀死。但是人家毕竟都投降了,而且这些人说不定会对自己有用。但是这帮人如果留着,自己还要用一些人手去看着他们。
“我先问他们一些关于他们帮会的事!”张军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说道。
然后便发问了一些问题,手里一直抚摸着刀子,那帮人吓得哪敢说谎。生怕张军手中的刀子一扔,就把自己给杀了。
通过询问得知,陈国兴经常在深夜带着一帮兄弟去本市的煤矿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并且这个人身上有枪。
“你们一共有多少把枪啊?”
“只,只有我们老大有。”
“这枪是哪里搞来的呀?”
“这个…我不太清楚。”
张军突然动了一下手中的刀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我就知道这些!你那么厉害,我哪敢说谎啊!别…别杀我呀…”
那人慌乱之中说了一大堆。
“张老大,我知道,那把枪是买来的!”
另一个俘虏连忙说道。
“买来的?”
“对,从一个叫顺哥的人手里买的。那人好像姓郭。”
这个俘虏可能是陈国兴相对来说较信任的手下,所以对陈国兴身边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郭顺?”
“是,因…因为听说您很厉害,枪是前些天买的。”
那人尽可能的多说一些,以保证张军不会杀了自己。
郭顺这帮人也曾卖枪给自己一伙,自己一伙儿买的枪支数目较多,因此和他们的关系比较愉快。不过一般是不敢用枪杀人的,而这回将军也警告过自己,尽可能的少用枪,所以多数的打架还是得靠刀子什么的解决。
商人终究是商人呐,只要能得到钱,枪支卖给谁都行。而张军只想自己一伙人有枪,不想让别人有枪,尤其是自己的死对头。
张军对郭顺一帮人产生了杀心,但是面部却没有丝毫的表露。
“你们老大经常去哪个地方的煤矿?”
“城区东面的,龙兴煤矿。”
“呃。”
张军也没去过煤矿,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怎么走,更不知道煤矿长啥样。
张军又问了一些问题。
突然间,这些俘虏们中的一个人电话响了。只见电话上面显示来电人陈老大。
“我让你们怎么说?你们就怎么说?听明白了吗?”张军威胁道。
“明白。”
然后然后一个兄弟会的人,接起电话。
“你们咋还不回来呢?这都几点了?兴哥让办的事办完了吗?”
“老吴啊,我们这个…我们刚教完训完兄弟会,回去的时候,车出事了,出了点故障。开不动了,我们打算找个酒店住下了。”
那俘虏在兄弟会的威胁下,如是说。
“那你们现在呢?”
“我们打算找附近的一个酒店住下了。”
“你这说话声怎么这么小啊?”
“我现在搁外面呢,这天嗷嗷冷!这家伙给我冻的。”
“哦,那我把消息传给兴哥。”
“那我这先挂了。”
对面没有丝毫的怀疑,去兄弟会总部的人没有一个回来报信的。而且这会儿兄弟会都已经退出好几个场子了,正处于弱势。自然也就不认为自己敌人被打败了。
“嗯,接下来周涛的事…”
张军口里念叨。
“军哥!军哥!你回来了!”
突然门外冲进来一个较胖的小伙子大喊,张军一眼就看出来是周涛。
天呐,真是太庆幸了。一是自己的兄弟回来了。二是庆幸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没有让对面听到,这大嗓门。
张军立刻起身,还没上前去迎接周涛,他早就扑过来一把抱住张军。
“军哥!你真的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什么叫再也回不来?你这家伙就不能说点好话吗?”
张军脸上有些不满的说道,也一把抱住自己的兄弟。
“周涛!我还担心你回不来呢。”
旁边的李建也迅速凑过去。
“李建!”
周涛放开张军,又一把抱住李建。
“周涛啊,我都告诉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了,你就是不听,这下子好了。”
李建也抱住他,兄弟们再次团圆,让他激动的眼角流出了泪水。
“我知道错了。”
“对了,军哥!”
李建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从s县和I县里叫过来支援的兄弟,好像快到了!”
“好!”
这下次就有更多的人手看着俘虏们了,张军心里也想好怎么利用这帮俘虏了。
“你们别把我晾在一旁啊!你们的兄弟,可是我带他回来的。”
又走进来一个人。
张军一眼就认出来是刘文战。
“谢谢你。文战兄。”
“张老弟呀,我帮把你那帮被抓的兄弟都送回来了。我看你兄弟在军队那边好像也吃了不少苦头。挨了他们不少打呀。”
张军看过周涛,才看出他脸上有些肿了。
“周涛啊,你这些天受苦了。好好休息吧!”
“没事军哥,我比较皮糙肉厚,没被打的特别惨。”
周涛呵呵笑道。
“文战兄,找个时间我们请你吃顿饭?”
“不用了,我这边事有点多,处理完你这事,我还得回上京一趟呢。明天就得走了。”
“那你们兄弟团圆了,我的事办完了,就先走了。”
“嗯,再见。”
“嗯,张老弟。有机会再见!”
第二天晚上。龙兴煤矿附近。
夜晚的煤矿附近没有太多人,时不时有几个穿着羽绒服,带着绒线帽的年纪大的人走过。绒线帽这东西拉伸性好,能往下面拉罩住耳朵。这东西在农村里比较常见。一些往往容易忽视耳朵的防冻,那地方没有多少神经,冻了也感觉不太明显,以前有人耳朵居然冻掉了。
几个带着安全帽的工人互相交谈着。
“咳咳…咳咳,这煤矿马上就要枯竭了。以后我们不知道还能干几年了。咳咳!”
由于常年在煤矿底下吸入大量的烟尘之类的东西,导致这个工人得了矽肺。总是咳嗽。
“唉。”
这些年煤城有一些煤矿已经不再挖煤了,一个个纷纷下岗。
在地主财主地方豪强和贪官污吏们享受朱门酒肉之时,这些下层的百姓却要起早贪黑养家糊口。你就说哪个王朝、谁当皇帝不是这样吧。
这一天深夜,陈国兴又带着人来偷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