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鸢尾小嘴微微张开,牙间还连缀着几缕粘稠的唾液。
轻巧不禁咽了口唾沫,看的入迷。
鸢尾则是露出一抹陶醉,但她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一样,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轻巧强行让自己缓了过来,此时的她却是尴尬无比,她下意识压抑住了声音,但是表情却没有,甚至为了压住声音表情比对方的还要不堪。
完了!全完了!我以前都不知道的呀。
鸢尾她竟然也是女同?不会吧,不该呀,全完了!
轻巧甚至有过鸢尾喜欢自己的错觉。
可现在鸢尾那享受的表情,再想起她为此还精心化了装,换上了最华丽的衣服。
已经不用怀疑了,这绝对是的啊。还是那种极其狂热,不计后果的变态女同。
就连发型都变了,原来没有怎么修理的边边角角的头发都被收敛起来,却没有修剪的痕迹。
仔细观察下,轻巧才发现边角头发都被白色的发卡卡了起来,隐藏在了鸢尾银白的秀发之中,这才显得干净整洁。
轻巧皱了皱眉头,这不是上次我送鸢尾的生日礼物么?
难道她……
难道是她喜欢玩这种play?
轻巧虽然自认为喜欢寻找各种美少女,为了打探消息又为了显得自然,磨练了许多奇怪的社恐技能。但是却是一位彻头彻尾的死宅。
她很清楚像鸢尾这种同类型的人,并且还是女同!捡到了一位昏迷的极品美少女并且不改漏的地方全漏了。
她目前还能完整的见到太阳就已经是奇迹了。
轻巧带着一丝侥幸瞄了一眼鸢尾,此时对方的眼神里面满是激情。
完蛋啦!被说中了。
像鸢尾这样压抑了这么多年,说不定还有来自社会以及父母的压力和不理解,于是她逐渐扭曲自己……
说不定绑架这种事情都计划上了,然后这个节骨眼上轻巧这种美少女直接白给在她脸上。
还是明显刚刚被侵犯过的样子,这样直接连鸢尾的心理准备都不需要了,反正都被玩过了,再加上她的把我捡回家,根本毫无罪恶感啊。
虽然轻巧知道自己还是完璧之身,但是别人不知道啊。就自己厕所里那副样子被看到,幻想一车面包人都少了。
轻巧陷入头脑风暴,她有些绝望了。
死宅+女同+母胎solo+朋友少+捡到失足美少女等于?
要是喜欢抖S加监禁我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么,概率不高但是说不定自己之前以为的人畜无害都是错的。
难道是变态跟踪狂?完美掌握对方各种习性和人际关系,把对方的艳照贴满整个房间。
甚至和对方本身就是知心好友,只要对方稍微对有人跟踪这件事情起疑心,就立马劝解好友放下戒心。
还能通过自身对被跟踪者的了解直接发动人际关系从而达到心理掌控?!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让对方毫无察觉的做任何事情。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不过应该不会是这个,我是最近才重生,就算是跟踪狂也只能跟踪几天而已。
虽然她们确实认识,但是鸢尾不可能知道自己重生这种事情。
况且鸢尾和轻巧这个新身份才刚刚认识不到一分钟,根本没有变成知心朋友的可能,更别说认识轻巧的朋友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联系轻巧之前的朋友让她通过网络联系轻巧的账号,毕竟她是直接替换了原先所有的身份,账号自然也没有变。
各种路线都不可能,更别说这种需要各种条件满足才能有危险的极端变态路线了。
相比起抖s轻巧还是更怕这个,瞬间感觉自己安全起来了。
那难道是看似百依百顺小白兔,实则一反抗就立马扭曲,变身监禁病娇?只要试图逃跑失败就立马让自己失去行动能力,变成只能依赖她的小可爱?
轻巧当即就想夺门而出。
不不不,我不能这样随便试试,不然就会逝世。虽然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但也不能太过小瞧。
有几乎那么一丝鸢尾不会对她做任何事的可能性,但没指望过,上次就是侥幸了一下下,就被吊起来整整一下午,一下午啊!
不能坐以待毙。轻巧当即决定要把握主动权。
事实如此难料,岂能不拼不搏?
必须,必须要用最好的方式。让鸢尾最期待最想要但是又不能让她心生歹意。
往往那些心理变态的美少女都是因为最开始求爱失败,最后一步步导致手段越来越激烈……
所想要的也越来越多,明明她们一点基础没有,本来能成的事情也被搞失败了……
此时鸢尾像是回过神来,意识到了自己的目前处境很不一般,本来鸭子坐坐在轻巧小腹偏下位置的她就很是不稳当,一慌张就向后倒去。
出于本能,原本后仰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轻巧猛地向前一探并伸出双臂,一下环抱住还未回过神的鸢尾的肩膀,紧紧嵌入怀里。
宛如一只白色幼猫被欺辱后一般扑在主人胸口。
怀中暖玉微颤,像是啜泣。轻巧的胸口也有些湿润了。
轻巧抱的更紧了,左臂向下划过鸢尾曼妙的后背,停在心脏处,有节奏地用手微微的拍打着。
越是抱的紧,鸢尾的位置越是偏上,轻巧甚至都微微向前弯腰,鸢尾早已不是鸭子坐而是双腿紧紧夹住轻巧的后背,脚踝交叉。
此时的鸢尾直接坐在轻巧小腹之上。
轻巧右手却是向上滑到鸢尾的后脑,穿过轻巧送她的发卡,手指插在白色秀发里轻轻按住她的小脑袋。
怀中小猫十分配合的紧紧贴住她的胸口,深深的陷进去。
轻巧随即低下头,微张着嘴轻吻住鸢尾的头顶,鼻尖也抵着她的头顶。
湿润细腻的唇拂过柔顺的发丝然后紧紧贴住。
鼻头微动,轻轻一嗅,温香宜人的润泽气息便充斥于她的鼻腔,回荡在轻巧体内的一丝一毫。
鸢尾只感觉湿润的柔软温柔的贴在她久久未被抚摸的头顶上,随着母亲胸腔的起伏,一股热气顺着发丝贴着头皮温暖了她的头顶,以及内心。
她的头顶痒了,然而不等她有一丝挣扎拿出手的念头,轻巧就温柔的用白玉般的五指,轻轻的用指尖拂过头皮。
随着莎莎的声音传出。
刺激着鸢尾在轻巧怀里又是一阵蠕动,她早已紧紧的主动环抱住轻巧的背,现在又是一左一右的轻巧的胸口用力地擦拭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