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嘎吱。
断头台因为羲和的动作木板之间不断摩擦而发出离析的声音。
嘎吱,嘎吱。
轻巧歪头看着努力将头低下贴近木板,不让任何人看到面容的羲和,这轻巧心中一直承受莫大压力的某种界壁似乎再也无法承受压力,发出了离析的声响。
此时,台上只剩下了轻松自然的轻巧与正因为只有脚尖能着地而痛苦挣扎的羲和。
呵呵。你的样子好狼狈,你那好似大小姐的架子呢?
羲和通红的脸颊散乱的粘着金色发丝,地板上散乱着汗液。
喂,你是偶像吧!从我们分别你已经做了三年偶像,你登台有像这样脸红过吗!
“抬起头来!”轻巧一把抓住羲和的脑袋怒斥,五指分开紧紧的插进发丝里,将她的头提起。
抬起头来,让她们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无地自容?痛苦?虚无?轻巧瞪大眼睛想要从羲和身上看清什么。
还是说你从来没想过,我。没想到过我。
从来没想过我还会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不会出现在你的人生里!?
“这位,这位,还有这位,统统压过来,让他们几个在第一排坐下。”
轻巧信手一指,几位真正的粉丝领头人就送了过来,她十分的清楚刚刚几位代表不过是临时找来应对自己的,她早就清楚了……
即使现在暂时不是现实,容貌也没什么区别。
嘎吱嘎吱。
她感到心中有一团近乎化为实质的浓郁的无名火在酝酿。
轻巧走到断头台正面,正对着曦和,遮挡住了日光。
砰!
轻巧猛地踹在木板上,离曦和的身体极近。
“嗯——”羲和的身体随着木板一阵震颤,她咬牙忍住还是出了声。
轻巧保持着踏在木板上的姿势,缓缓俯下身,她们四目相对,羲和在轻巧疯狂的眼神中露出同情的神情。
羲和分明认识这双眼睛。
轻巧不再犹豫,从胸口扯出一团细腻的白布,猛地塞入羲和的口中。
轻巧早在门外就等着这一幕。
“呜啊,唔~”羲和挣扎着。
只是塞到嘴里有什么用?难道是让她也品鉴一下我的味道?既然做了就要全做完!轻巧心绪早已不再稳定。
羲和先是感受到一团有轻巧浓郁体香的丝织品进入口腔,随即是咸滑的手指,轻巧已经燥热的浑身出汗了。
四指狠狠的压住因为有异物进入口腔而下意识的蠕动的舌头,越是挣扎越是痛苦,羲和的舌头被压住而导致口腔不断分泌口水。
指头顺着塞入的动作一起,压住羲和湿滑的舌头将那一小团白布往喉口推入。
大指头则是反扣住羲和的下巴,手指肆意蹂躏着。
“呜哇,呜哇!唔唔呜!”羲和浑身抽动。
快说啊,快说啊,快说啊,快说啊!说你每时每刻都记得,说你每时每刻都记得!轻巧在内心咆哮,手指更加用力,更加用力!
而此时布料也一起被推到了更深处,紧紧的塞住羲和的嗓子!
白色的丝织品交缠进了嗓子,强烈的异物感折磨着她。
“呜啊啊啊,啊啊!”
羲和浑身抽搐着,眼神飘离,持续打开的口腔汁水四溢。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咳咳!咳咳!”
羲和的喉头自行蠕动,胃部一阵翻腾,模拟着呕吐的机制,这也让她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挣扎抽搐。
她已经连正常发声都做不到了,只觉得一片混乱,只是接受着各种来自轻巧刺激。
甚至莫名的让她回想起了数年前那段共度的日子,假如说最开始是服从欲望并带着一丝猜测而将轻巧挂在厕所里进行一系列的事情,现在羲和已经无比确信轻巧是谁了。
就算容貌不同,但又怎么会有人如此相像呢?轻巧身上仿佛有着某种深切的独一无二的味道,羲和总是能够闻到。见过那本会与自己聊天的书之后,她自然也能接受眼前昔日好友连身体都变化的事情。
头脑挣扎抽动间她目光撇到了轻巧因高抬大腿而露出的不可言之处,那里白净一片,她知道了口中浓郁味道的来处。
即使羲和现在眼中翻白,身躯抽搐不止依旧被她记在心里。
她感受着——
即使现在她正被疯狂的轻巧马不停蹄的虐待,她依旧感受到了那片气息。
即使她完全无法反抗,无法发声,即使她喉头联动着全身抽搐。
她的身体几乎已经是完全凭借本能在运动!
她的精神似乎感受到了,她即将把握住一丝幸福的痕迹!那将是至福!
“说啊!说啊!说啊!”轻巧抓着羲和的脑袋晃荡,迫切的逼问着,嘴巴不断地张开闭合张开闭合。
轻巧丝毫不知道自己几乎没说过完整的话,都是在无端的嘶吼,她的脑海已经沸腾,浓郁的深紫色无名火充斥在她的脑海里,还在不断冲刷着一切思绪和精神的界壁。
快说,快说!
“快说,你,你,每次看到什么都会联想到我,我!”终于是漏了一句。
说你每次想到什么话就在心里对我说。
说你遇到困难就想起我们的故事……
几乎都只是不成声的嘶吼,轻巧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哽咽了……
清澈的泪珠不断滴在羲和的脸颊、脖颈甚至是嘴唇上。
轻巧的脸上和羲和都是无比脏乱,口水和泪液都随意流淌在脸和衣服上,因为燥热带来的瘙痒让轻巧总是胡乱挠着头发,以至于和羲和的头发一样乱糟糟的。
二人精致的脸庞即使现在依然美丽,但搭配她们极其相似的狂热眼神和互相进行的诡异动作,让人不寒而栗。
羲和只尝到苦咸味,即使轻巧不成声她也大概知道了意思。
我一直都知道这些,不是吗?羲和用着混沌的思绪艰难地质问自己。
羲和只是不敢面对,不敢面对她好不容易封存的记忆。
偶尔忙碌奔波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不再重视那个人了,她们的一切都只是过往,她们已经过去了,甚至用那个人来指代对方,甚至偶尔还会互相发送消息确认安好。然而只是稍微的放松,只是稍微遭遇什么,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
难道痛苦的只有你吗,在你眼里我难道只是一个绝情人?
“唔唔唔,唔——”羲和愤怒的反驳,却因为喉咙的异物无法正常发生。
你不过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凭什么,凭什么都如你所愿啊,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你就这样安慰你自己吧,下作的x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