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林凡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
转过身摇了摇头。
“抱歉，我不会跟你回家的，你另选他人吧。”
现场气氛鸦雀无声，全是惊讶的目光望着林凡，不清楚真实情况，自然没人能搞懂他的想法。
除了一人以外。
“夫君既然已经知晓了一切，为什么还要拒绝？”柳眉紧锁，杜若想不出林凡拒绝的理由。
诚然这会牺牲林凡、她，乃至青城山所有女弟子的生命。
但那又怎么样？
与天下苍生比起来，孰轻孰重不是什么难以考量的事。
她不想死，但有时候，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因为.....我不喜欢你。”
摊了摊手，林凡的话再一次让，本来快要窃窃私语的教室再次寂静。
几乎是所有人都没有离开，站在原地，表情各异的看着这一场难得的精彩大戏。
修罗场？
不算吧，好像更偏向于告别失败的拒绝现场。
“我，我不明白。”终归只是二十几岁的少女，杜若此时的情绪，也难以控制的稍稍波动起来。
“为什么夫君会在这个时候，用个人感情衡量，这不是什么应该考虑儿女私情的事情，对吗？”
居然罕见的对林凡提出疑问，杜若脸上一开始的平静，再难维持，眉宇之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纠结，疑惑。
“可能吧，不过我这个人比较自私一点，喜欢为自己而活，不怎么考虑别人”打量着眼前的女生，林凡目光平静：
“色欲熏心，自私自利说的就是我，而恰好，你又不是我这个人渣喜欢的那一款，所以抱歉，我不会同意你的计划。”
“不是夫君喜欢的那一款？”曾经想过无数个林凡拒绝的理由，杜若没有想到真实的理由，居然如此草率。
她不理解，也无法理解。
但计划当中，必须要有林凡，其他人无法办到，所以杜若沉默片刻，开口解释。
“青城山有很多女弟子，如若夫君需要，可以自行挑选。”
“咳咳咳~”没有想到杜若这么能忍，一时之间，林凡没有回答。
倒是周围吃瓜的看客里，有几个受不了这种打击的男生，捂着胸口，不断咳嗽。
一副不久于世的样子。
“我喜欢的类型，恐怕你们青城山所有女弟子当中，也没有一个。”
“望夫君指教。”杜若没有回避，起身稽首，目光直视林凡。
摸着下巴，林凡仔细思考片刻。
然后开口。
“女鬼你们有吗？”
“女，女鬼？”
重复了林凡的一遍要求，杜若旋即摇了摇头。
“那女僵尸呢？”
又摇了摇头。
“再不济，狐娘，猫耳娘总有吧？”
还是摇了摇头。
见林凡轻蔑一笑，转身想要离开的样子。
杜若还是没忍住，叫住了他。
“我觉得夫君说的这几样，全世界都不可能有，即使有，也不可能和夫君结婚。”
“谁知道呢，万一我身边就有几位呢。”
挥了挥手，打算离开的林凡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没走几步，转头看向身后呆愣在原地的杜若。
“还有，我压根不同意你们的安排，所以不要再让你的那些师姐师妹来骚扰我了。”
说完，林凡径直离开教室。
身后跟其他人一样吃瓜看戏的殷柳伊，急忙跟了上去。
“女鬼，女僵尸，猫耳娘.....”直到林凡完全离开，面色凝重的杜若，嘴里还在念叨着刚刚林凡说出的几个关键词。
似乎没搞清楚，后者只是随便编个理由拒绝她罢了。
“不知道，王师妹的道法能不能做到这些。”
思绪收拢，杜若不再犹豫，打算先离开找自己师姐师妹一起商议。
没想到刚走到教室门口，一个憋得满脸通红的男生，实在受不了站在她面前。
拦住了她。
“同学，等等，虽然我不知道你和林凡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希望你不要那么盲目！”
站出来的男生，瘦瘦高高，算是说出了在场所有男生的心里话。
“盲目？”杜若疑惑。
她头一次听说，为拯救苍生的目标努力，也会被人说成盲目。
“嗯，感情是互相的事情，有时候摘下滤镜了解对方，可能能够看得更清楚一些。”
还是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杜若，男生总感觉自己不配站在对方身边。
不过这不妨碍他说出自己得知的真相。
他感觉自己要比一堆只会看戏的人，强上许多。
“实不相瞒，林凡他刚刚那些对自己的评价，根本没有错，他在学校的时候，已经伤害了无数的女生，刘清雨同学，杨舟平学姐，包括刚刚跟着他跑出的殷柳伊学妹。”
“如果同学你站在客观的角度，认真考虑，可能你会发现，林凡同学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甚至在我们所有路人眼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无论他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改变不了他所做的事实，况且他已经用莫名其妙的理由，表达了明确的拒绝，所以.......”
难得的直视杜若。
只是这个男生没发现，在他说出林凡是渣男的那一刻，面前的白衣女人，眉头已经皱起。
“我希望同学你离林凡远一些，别最后伤害了自己，可能只有睁眼看看周围，你才能发现优秀的男生，不在少数。”
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男生的身后，有不少人都在叫好。
这反而助长了男生的气势，让他的胸膛都不由自主的挺起来一些。
“我自有判断，无需你费心。”
眉头紧皱，杜若没有解释，她似乎有点明白林凡的处境。
绕开男生，想从他身边经过。
却没想到前者不依不饶，甚至想伸出手拉住她。
“同学，等等！”
可惜的是没等这男生的手，碰到杜若。
后者突然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给推出去一样，直接重重的碰到身后的桌椅上。
龇牙咧嘴的倒在地上，痛的大呼小叫，半天没缓过神来。
“为私心盖上公道的幌子，最让人恶心，我说过我自有判断。”
冷冷的看了倒在地上的男生一眼，包括周围其他围观的人，杜若像进来时那样，带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离开教室。
“杜师姐，交流的怎么样，我看那男人好像带着个女人离开了。”
离开教室没多久，楼梯口一个穿着卫衣的短发女生，出现在杜若的视线当中。
“不顺利，对方拒绝了我们的计划。”
“为什么？”短发女生不解的问：“他不愿意牺牲自己，还是不愿意背叛自己现在的女朋友？”
杜若摇了摇头：“都不是，按照他的意思，相比起正常女人，他更喜欢女鬼这种类型的雌性，多一些。”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