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不至于这么夸张。”
望着林凡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三秒干完一瓶可乐。
面前的尝云呼吸加速，紧张，胸口有种莫名的悸动，像是小鹿乱撞，眼神飘忽的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
“味道确实不错，要是尝云你不介意的话，我都想量产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为了避免尝云尴尬，林凡开玩笑的说道。
“量，量产？”
表情呆呆的，随后尝云好像明白了什么。
趁着身子还没完全软下去，骤然消失，化为一股红雾，钻进了人皮纸里。
独留林凡一人在原地。
尴尬的挠了挠脸。
“果然还是太害羞了啊，可能那个时代的女生，没现在这么放得开。”
自我宽慰了一句。
让林凡值得安慰的是这种进食方法，还不至于太离谱。
他几年前看过一部动漫，里面有个圣水饼干才算震碎三观。
要真是跟那个动漫一样，所有事物非得混着圣水吃，那才叫变.态。
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多少就是了。
砰砰砰！
宿舍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林凡的胡思乱想。
“东西忘拿了？”
以为是张运恒，林凡表情恢复正常的走过去拉开门。
门扉打开的瞬间，视线当中，一道熟悉的红色倩影，顿时他脸上的笑容一僵。
“小凡，好像笑的很开心啊。”
肤如凝脂，长发红衣，百媚千娇。
如果换做一般人，有这么一个女朋友应该挺高兴的。
可惜林凡知道，面前这位不是人，而是个女鬼。
这么说的话，好像又更兴奋了？
但是问题在于对方想杀死他啊！
有这么一个前提，他即使真的不管不顾玩的很开心，谁敢保证下一个玉龙吐珠，玉龙不会把珠叼走？
那才悲哀好不好，可能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就形成了。
所以有时候真不是林凡矫情，他也想攻上去啊。
但理智告诉他，清雨化为厉鬼后，性格大变，已经不是之前两人谈恋爱时的乖乖宝了。
更像是一个美丽妖艳的黑白无常，定时来提醒他，该下去了。
然后林凡对无常说：“不想下去，我想睡你。”
是不是特别不现实？
事实就是这样。
一如现在这样，尴尬，沉默，不知所措。
宿舍外的楼道没几个人，大部分呆在宿舍里，所以非常安静。
更不会有人注意到现在，站在门口的林凡的表情。
时间仿佛凝固，可能也从来没有变过。
忘记是谁说的了，现实当中唯一能确定事，便是不确定的现实。
诚如现在林凡面前，站着的刘清雨一样。
她为什么会从外面过来？
她是不是知道了刚刚自己喝琼浆玉露的事？
她该不会又吃醋了吧？
完蛋，我腰子是不是又得挨上一刀啊？
有太多得不到解释的问题，放进林凡的脑海里。
只不过这些全部不重要罢了。
目前重要的是他刚刚偷吃完，面对自己化身为厉鬼的前女友，应该怎么回答。
“你过来了应该高兴一点嘛，进来坐坐吧。”
思索片刻，林凡选择了最稳妥的话。
面前的清雨风情万种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推开林凡挡在门口的身子，坐到了他刚刚的位置上。
进屋子以后，她的目光停在林凡喝完，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可乐罐上面很久。
望着浑身不自在的站在门口的林某人，清雨翘着二郎腿，表情玩味。
“好喝吗？”
“挺好喝的。”没过脑子的回答了一句，瞅见清雨红色的眼眸，林凡反应过来，立马补救：
“不过，跟清雨比应该还有点差距。”
轻笑一声，刘清雨摇晃着大长腿，目光紧盯林凡。
“你又没喝过我的，你怎么知道？”
有时候女人就爱较真，特别是和另一个女人比较上。
事实证明，这一点变成了鬼都一样。
“有句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其实不管什么方面，对于特别的人来说，永远是自己喜欢的人是最好的吧，难道清雨不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太多生死瞬间。
林凡感觉自己顿悟了。
这小情话一句接着一句，这要是换某位纯情小女鬼。
不得捂着脸，娇羞逃跑啊。
可惜，他面对的是化为厉鬼的清雨。
对方不仅不怕，还摆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所以，小凡的意思是喜欢我吗？”
刘清雨起身朝着林凡靠近。
攻守转换，逼得刚刚还洋洋得意的某人，一步步后退。
身后，本来拿来关键时刻逃命的大门，也骤然一下被关上。
顺带还咔嚓一声的锁了起来。
“可能吧，要是你和原来一样的话，我会更喜欢。”
看了一眼被锁住的门，等林凡再回头的时候。
清雨已经走到他面前，双方距离不足一厘米。
微微仰起脖子，躲避着面前近在咫尺的清雨的嗅觉。
林凡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运动的喉结，似乎一下让清雨有了方向。
口唇顿时对准了他的脖子。
冰冷气息打在上面，温柔的有些诡异。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不喜欢吗？”
“也挺喜欢的。”
明明上次见面，关系有了缓和，但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再让林凡见到清雨。
他还是感觉双方是出于两个字母之间的关系。
估计是因为他刚偷吃完，马上被逮住的原因。
导致气势薄弱，心虚。
“不过更喜欢之前的你。”
为了不让自己丢盔弃甲到太离谱，林凡深吸一口气。
扭过头。
暗自打气的直视面前清雨的目光。
“为什么？”望着林凡，清雨似笑非笑的继续追问。
“因为之前的你，喜欢穿丝袜。”
表情一呆，清雨似乎没想到林凡这么实诚。
望着林凡，满脸正气的样子，她突然噗嗤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没穿呢？”
嗯？这还需要问吗？
作为一个资深足控，林凡感觉这个问题简直是在侮辱自己的鉴赏能力。
要是有人穿丝袜了，他会不知道？
开玩笑，他马上跑过去把腿捧起来，高喊腿玩年。
不知道林凡在心里对自己的诽谤，清雨忽然抓住他的手，强行逼迫着他，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入手滑嫩，还带着薄薄的丝织品的触感。
这种感觉。
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林凡低下头，瞅见了清雨长裙下的双腿。
居然真穿着黑色丝袜。
那种朦胧的美感，那种勒肉的感觉。
完美！
“感觉怎么样？”
双方距离就不到一厘米，清雨坏笑的追问。
“很润。”林凡诚实的回答。
“想试试别的地方吗？”清雨舔了舔嘴唇。
本来偷偷抚摸丝袜大腿的林凡，顿时惺惺的抽回手，有点言不由衷。
“不太好吧，这进展太快了。”
压枪，千万别被诱惑！
面前这位，可是鬼啊？！
“恋爱了三年，对于小凡来说，还是进展太快？”清雨挑了挑眉毛。
又抓住林凡的手，放到自己身上某个凸起。
噢……软。
“没，只是感觉没到那一步。”
手上捏了捏，视线又不自觉的偏移。
没等林凡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清雨把他脑袋掰了回来。
“所以小凡怕了？”
没说话，望着面前自己的前女友，林凡呼吸有些粗重。
理智，不能踏入女人，不对，是女鬼的陷阱。
“我都这么主动了，小凡还要装作正人君子吗？”
克制，一点要克制。
“要和动漫里的阳痿主角一样嘛？”
全是危言耸听，一定要清醒。
“反正不是死不掉吗，为什么不试试呢？”
忍，一定忍住。
“不想测量一下，女鬼的温度吗？”
“靠！”
怒吼一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林凡直接反客为主，逮住清雨的手，在对方计谋得逞的目光下，猛然扛着她，跑进卫生间里。
门扉关上。
透过磨砂玻璃看去，上面两个影子在肆意的作画。
十几秒以后，林凡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原来鬼，真的是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