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严泽阳轻喘气,紧盯那根毛茸茸的雪白大尾巴,些许毛发因为捂在裤裆里被汗水打湿粘连在一起,但并不碍事。
就算方夜雪趴在沙发上睡觉,大尾巴还是会周期性地左右摆动,好似在向他招手。
说着:大爷,来玩呀~
“好想摸…”严泽阳无意识地话语没被方夜雪听到。
没得到方夜雪的允许,要是摸了她的尾巴,应该要出事。
但大中午的摸摸尾巴不会出事的,因为早晚要出事。
不管怎样还是得问问小狐娘:“小狐狸,尾巴可以给我摸摸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严泽阳就当她默认了。
“不说话,那我就要摸了哟。”
就当是方夜雪同意一般,卸卸心理压力。
咽口唾沫,摸尾巴的渴望到达顶峰,右手不受控制地向那大尾巴伸去。
最后一指距离,左手抓住右手手腕,右手痛苦地张开,好像快要渴死的旅人水就在眼前喝不到一般痛苦。
右手止不住地颤抖,青筋暴起:“不行,不行,这样做对不起她。”
纵使如此,严泽阳的右手还是不受控制一点点前伸,额头冒出细密汗珠,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绝于耳。
要是旁边站个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这个人,是深井冰。
“不,不行啊!!!”
眼眸紧闭不敢看接下来的一幕,突然而来的毛茸触感,让他的右手终于回到自己控制。
睁开眼,左右晃动的尾巴,柔软毛发时而蹭蹭他的右手,间歇式供给的触感,心神不宁。
有句话叫不碰则已,一碰上瘾。
从摸到狐尾的那一刻,右手就不愿再收回,身体呆坐,保持住伸手的前探的动作。
“对不住啦,我,我忍不了了!”
低吼声中,严泽阳鼓起勇气,本着要挨一顿骂的心态,轻轻抓住那根勾引他的狐狸大尾巴。
“哼嗯…别…别碰那里…”
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话语,估摸着她还是睡着状态,少年也不怕她现在醒来给自己一拳。
反正先爽了再说。
“喔:-O,好舒服,软软绵绵的,好舒服~”
严泽阳开心轻抚狐狸尾巴,口中连连发出赞叹,双眸不由自主地眯起,沉迷狐尾无法自拔。
就算睡着,小狐娘依旧感觉到尾巴被人抚摸,口中支吾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借此机会,严泽阳好好打量这根毛茸大尾,顺带亲手体验摸狐尾的乐趣,不忘捏捏她的狐耳,要体验就来个套餐是吧。
这次坏事做尽的严泽阳,已经想好该怎么补偿方夜雪。
“唔…谁…到底是谁…摸我的尾巴…”
没控制好力度的严泽阳方才用力一撸,引得小狐娘呢喃询问。
但严泽阳还在安慰自己,是她在做梦,她在做梦。
可随着小狐娘说的话越来越多,真怕她突然醒来抓个现行,严泽阳只好不舍松手,还她的狐尾自由。
“值了,这次值了…死而无憾!”
大口喘气的少年嘴角难掩笑意,脑海里已经将刚才的触感牢牢印入,打死都不会忘记。
要是被打死,也是被小狐娘打死。
搞不好小狐娘还是只妖狐,会什么奇怪法术让他人间蒸发,或者反过来给他也变成狐娘。
似乎也不错,无聊的时候可以玩玩自己尾巴了呢。
要是他有这样的尾巴,不单自己玩,还要给室友玩玩。
严泽阳脸上浮现出不正经的笑容,完全没注意到已经在盯着他的方夜雪。
“喂。”
“呀嚯,你怎么醒了。”严泽阳不知所措,像炸毛的猫突然跳起来。
而方夜雪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眼眸虽然迷离,但樱桃小嘴还是忍不住撅起,代表她的不满。
小狐娘双臂支撑身体,摇晃脑袋醉意盎然问道:“是不是你摸我尾巴?”
严泽阳不敢否认,马上低头道歉:“对不起,实在对不起,看到你的尾巴太可爱了,忍不住摸了一下。”
“一下?”方夜雪歪头歪脑盯住严泽阳,“不止一下吧,你摸了那么久诶。”
啧,她怎么知道的,难道从一开始她就感受到了?
答案正确,尾巴是狐狸非常敏感的部位之一,转换到狐娘身上也是如此。
严泽阳赔笑道:“那个,那个确实是这样,我向你道歉。”
方夜雪羞愤地扑向严泽阳:“道歉有用的话你是不是还想摸下次?看招!哎呀!”
“噗!”
此时,两人以最近距离对视,眼眸不约而同的瞪大。
柔软触感从唇上传来,极富弹性的大白兔压在胸口,被小狐娘推倒的严泽阳品味着少女唇上特有的甜味,眼眸呆滞。
两张脸迅速分开。
“你,你!”
方夜雪的眼神由震惊切换到羞涩再切换到混乱,最后如同蚊香一般的漩涡覆盖瞳孔,晕倒在严泽阳怀里。
“狗东西…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对我动手动脚…”
方夜雪晕倒前最后的内心想法,没能说出口。
察觉到投怀送抱的小狐娘彻底晕过去,被夺走初吻的少年正如晕过去的狐娘,脑袋一片混乱,思绪杂乱。
我们,这是接吻了吗?
接吻以后该怎么办?
我是被她强吻的,算我**吗?
…
一系列奇怪的问题出现在严泽阳不大的脑袋里,没有解题思路。
可他知道要是再不把方夜雪搞下来,他的小老弟就要压不住了。
虽然少女身上的香味很迷人,但严泽阳本着最后的底线把小狐娘安顿好。
已经做了非常对不起她的事,总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可刚才的突然一吻,给他的心脏留下的冲击不可磨灭。
如果说紫霞仙子在至尊宝心中留下的是泪,那小狐娘在严泽阳心中留下的是吻。
为了不让自己再犯错,严泽阳找来毯子盖住方夜雪的娇躯,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全是少女那张羞涩娇脸。
怎么办,初吻被她夺去,但有错在先的是自己,这下应该是扯平了吧。
也不知道小狐娘有没有谈过男朋友。
如果要他负责,他倒是不介意,这不正中下怀,马上答应养她都可以。
酒精作祟,严泽阳闭眼幻想时,意识也渐渐进入梦乡。
在梦里,他和小狐娘,生了一窝小小狐娘,有白头发,有黑头发,还有金色头发,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正坐在草坪上野餐。
“嘿嘿,狐娘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