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爸爸抱抱~”
“好,妈妈带你去找爸爸。”
院子里的樱花树下,一只白毛大狐娘领着一只穿着小洋裙的小狐娘,两人有着雪白发色,狐耳和狐尾也是一样纯白。
唯独不同的是狐耳狐尾与身体的比例,小狐娘的狐尾对比她娇小的身体显得大很多,一对狐耳快赶上脑袋的长度。
大狐娘这边比例协调不少,唯独不协调的是鼓起的肚子。
连通院子与别墅的小石子路上出现一位身穿笔挺白色西装地男子,一头灿金色的头发在阳光映照下更加帅气,笑盈盈地迎接这对母女。
逆着光的缘故,大狐娘看不清那人的脸颊,又或者是别的原因。
小狐娘挣脱大狐娘的温润大手,天真无邪的粉嫩脸蛋挂满开心的笑,白发迎风飘动径直向金发男跑去。
“爸爸~小小狐要抱抱~”
“好好好,到爸爸这里来,哎哟,有没有好好听妈妈的话?”
“我有好好听妈妈的话,我又不是不听话的小孩子了。”
小狐娘娇俏可爱的话语击中男人的心,小嘴撅起的模样和她妈妈别无二致。
“好,我就知道小小狐最乖啦。”
男人把小小狐举高高,看到这一幕的大狐娘不由得想到加冕你为狐狸王的表情包。
但被举高高的小小狐很开心。
大狐娘看到父女两人的互动,背后尾巴使劲摇晃,轻抚着肚子的鼓起:“可别把小小狐摔到了。”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男人放心说道,将小小狐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
大狐娘和蔼笑着停在金发男人身后,眼神中充满爱意,不只是对孩子,更是对他的。
似乎是感受到爱人的炙热目光,男人放下小小狐拍拍她的背:“乖,去玩,我和妈妈说点事。”
“不行,爸爸肯定又要虐待妈妈,昨晚我都听到妈妈在房间叫了。”小小狐双手叉腰不满说道。
大狐娘俏脸一红,虽为人母但二十出头的年纪还是少不了少女该有的娇羞。
金发男人脸上的笑也因小小狐的话语僵住,一时语塞。
不禁感慨,小孩子的心灵永远是那么纯洁。
“宝贝,你别乱说,爸爸才不会虐待妈妈,昨晚是爸爸帮妈妈按摩呢。”大狐娘出来圆场。
借此机会金发男人赶忙补充:“是啊是啊,我怎么可能虐待妈妈呢,小小狐乖,别乱说话,快回屋吃零食。”
小小狐将信将疑地看看自己的父母,最后还是识趣的跑回别墅。
留在院子里的夫妻二人都松口气。
金发男人总算有时间抱抱他心爱的大狐娘,眼神中充满宠溺:“辛苦了,大早上的带娃出来散步。”
虽然离得近,但大狐娘依旧看不清那人的脸,有什么神奇的雾蒙住,也不觉得奇怪。
大狐娘美眸尽显温柔,但嘴巴还是娇嗔一句:“要不是你,小小狐也不会大早上喊我出来。”
“哎呀,昨晚没关好门,下次注意。第二只小小狐也快要出来了吧。”男人说话的功夫低下身耳朵贴在大狐娘鼓起的肚皮上,倾听在这肚皮下的二女儿。
“医生说还有三个月呢,别那么着急。”大狐娘扶着男人的肩头站稳脚跟。
听到胎动声,男人满意一笑:“哎呀,真想早点看看第二只小小狐,是小信浓还是小武藏,小天城也不错。”
“小信浓?”大狐娘有点诧异道。
男人站起身,再次搂住大狐娘的腰肢,跳过大狐娘的疑问,欣赏她的绝美容颜,缓缓低下头。
“总之,都是我们的孩子,对吧,夜雪。”
“诶?”
大狐娘突然看清男人的脸,就像雨刮器挂掉玻璃上的泡沫。
绝美俏脸瞬间失色,眼神不再平静。
他,他是严泽阳?!
他的脸一点点放大,身后的尾巴突然被抓住,大狐娘眼眸瞪大,惊慌地挣脱开严泽阳的怀抱,也因为她的挣扎,得以从梦中脱离出来。
这说不上是幸福还是糟心的梦不做也罢。
可就算从梦中醒来,尾巴被什么东西握住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作为最敏感的东西反应总是最强烈。
“嗯…”
头晕加头痛,酒后必中招。
不过像是躺在火炕上的感觉让她清醒不少,明明睡在沙发上怎么这么硬,怎么回事?
头顶狐耳抖两抖生出几个问号,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的方夜雪慢慢爬起来,但手触碰到什么东西,好像是男人的胸肌,大尾巴突然笔挺警戒,狐耳也跟着打直。
“什么东西?恩?哈?!”
随着小狐娘音量的提高,趴在金发少年身上醒来的方夜雪立刻清醒,却又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跨坐在严泽阳身上靠近腰的位置,眼皮不安跳动地死盯熟睡的严泽阳。
虽然睡相很帅,但在方夜雪眼里这家伙就是个流氓!
你大爷的竟然睡我!
即使醒来时是她趴在严泽阳身上,但让法院来判那也是严泽阳**。(真的哦,如果你被女的睡了责任是你(雾))
方夜雪双手交错**之上,眼眸中满是杀气。
结合刚才的梦,方夜雪脑补出某些奇怪的画面并配上音,背后的狐尾左右晃动,频率不快,进入福尔摩斯状态。
这叼毛不会把什么奇怪的东西注入我体内了吧,但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小内内也没湿,总不可能这家伙是小牙签吧?
那就更可怕了,什么时候偷偷给她注入奇怪的东西都找不到痕迹了。
啧,怎么可能。
他的衣服裤子都没脱呢。
更何况股间明显感觉到有东西支棱起来,原本就是男生的方夜雪不禁点头,表示对某东西的看法。
就这大小,根本不是小牙签,应该是火腿肠。
再次低头检查自己身体,确认没有被严泽阳做奇怪的事,这下小狐娘放心松口气。
她可不想和严泽阳生小信浓,无名无分的,生出来搞不好成私生子了呢。
她可不想这样。
再怎么样,也要领了证才能做那档子事。
哼╯^╰。
就是坐在他身上,心里头挺舒服的。
像征服了山峰一样。
但眼下要把严泽阳叫醒问个明白才行,至于用什么办法,方夜雪早就想到了。
小狐娘悄**地掐住严泽阳的鼻子,捂嘴忍笑,他的脸像锅里蒸的龙虾,因呼吸不了一点点变红。
“嗯…唔…”严泽阳开始有反应,口中发出靡靡之音,黝黑眉毛微动,但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又过了十秒,估计是再也憋不住,身下的人有了动静。
张开嘴猛然呼气的严泽阳发出疑问:“唔…怎么肥事,谁掐住我的鼻子了…呼,谁?”
还在想着什么b动静的严泽阳醒来,睡眼惺忪但依旧在找寻罪魁祸首。
当他看到小狐娘坐在他腰间的时候,顿时感觉不妙。
咦,我不是坐在她旁边睡着的吗?怎么变成我躺着了?
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坐在自己身上。
“你,你怎么坐在我身上?”严泽阳一脸木讷,茫然的双眸呆呆盯着方夜雪。
方夜雪眉头皱起,双手叉腰道:“你还想恶人先告状?明明是我睡在沙发上的,我起来的时候你就抱着我睡了,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
面前的小狐娘撅起嘴生气的样子挺可爱,以至于严泽阳看到并不认为她有多生气。
“这个,这个嘛…”严泽阳挠挠头,“我也不知道,说真的,我本来是坐在你身边睡得,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好好好,这么说是吧。”方夜雪抓住他的衣领,双手紧抓开始晃动他的衣服双眸怒瞪,“那你总不可能不知道你吻我的事吧,这个怎么算?还趁我睡觉的时候摸我尾巴!昂!”
“那可是,那可是我的初吻啊…”
小狐娘眼角闪动水光,快要气哭的模样,仍旧抓住严泽阳的衣领不停晃动。
“那,那也是我的初吻。”
小狐娘晃动地更厉害,眼眸快要喷出火来,手臂青筋暴起:“那能一样吗?这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你懂吗?你懂吗?!诶诶诶!”
“小心!”
严泽阳没拦住方夜雪的身体前倒。
“唔唔…”
小狐娘的内心有一万只可爱羊驼跑过,眼眸中的怒火顿时消失不见。
两人的脸颊再次贴到最小距离。
怎么有一还有二的?
处处吻是吧?!
我套你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