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的男人

作者:筆悅愁 更新时间:2009/8/21 1:04:23 字数:0

「我們三大俠不論會不會離開這個孤兒院,以後都要記得對方喔!」我說出去這句話後,明志和阿一也跟著點頭贊同。沒過多久,因為院長幫助國際刑警緝捕國際政治犯,因此在我們七歲時這個孤兒院接受CNN採訪,並受到世界注目。

*

我們七歲那年三月,我們清秀可人又帥氣,人稱未來式美少年的阿一被一名年紀十六歲的未婚日本媽媽領養回去,聽說領養原因極其恐怖,一般孤兒院恐怕會不予受理或是通報幼兒保護協會,但我們下流的院長,趁機敲竹槓,看那位未婚媽媽家產可觀,不惜觸法,就把我們可憐的阿一賣了。

我們七歲那年三月中旬,我們有朝氣又有低於靈掌類的智商的明志也被上海的三十多歲夫婦領走,聽說他是被院長用盡〝優良〞商人的所有手段,以〝溫柔〞又強硬,〝善良〞又邪惡的精神折磨法成功哄騙倆夫婦,將世稱他的存在就是浪費地球資源的明志送離開。

而其他的成員也全都在CNN力挺下從孤兒院畢業,擁有屬於他們的歸處。

以上的所有人,不包過我,小明…

當人剩下我以後,CNN不在報導、沒有人在過來領養、基金會也不發補助金,我呢,就像被世人遺忘似的,漸漸地……漸漸地……被院長帶壞……

*

「院長,為什麼大家都被領走,就只有我沒有?難到我沒有存在感嗎?」八歲的我心情低落的問這位在一個八歲小孩面前自在地翹腳看毛片的男人,我的心情低落,附加一些哭腔。

院長一臉不爽的看我,貌似突然靈光一閃,一改態度,認真的面對我,兩眼的真誠把我吸引。

電視聲:『不、不、不…不要停。』

「什麼!?」我看到院長露出更認真的表情轉向電視,下一秒又將投轉回來,剛才淫蕩神情全都消失於無形,這種臉部肌肉的變化堪稱神計,至今我從沒看過有人能在0.01秒讓臉部表情有如此巨大的轉變。

「那、那個?」

「小明。」

院長兩手福在我的肩膀上,眼神誠懇,表情自然,用著騙兒童的口吻說:「小明你要知道,一個人沒有存在感是非常厲害的!」

「真的嗎?」

身為八歲的我未滿十二歲,絕對適用兒童法,是個兒童中的兒童,像這種騙兒童的話語,我不被騙誰被騙?時下幼齒純真的我當然是很自然的給他騙了。

「當然!你看嘛,那些眾人矚目的政治家,他們貪污了多少錢都被人給抓出來,出去找小老婆也被狗仔抓到,人類最重要的幾份娛樂他們全都不能享受。還有那些藝人,他們去汽車旅館借廁所被人說成開房間,要當毒犯才買個針頭就被抓包,連個享受的時段都被剝削,你說存在感強是不是罪過?」

「是、是。」

我們院長連國際政治犯都可以騙,根本就是詐欺師中的一哥,說例子騙人早就成了習慣,儘管我是個八歲兒童,他還是孜孜不倦說給我聽,不過氣勢下人,我幼小心靈差點受傷。

「還有啊!你絕對要降低存在感,要低調!無論被人喜歡或是暗戀女生都不行,這些都會增加存在感,這樣就低調不起來了。」

「那、那太強人所難了啊…」

「大錯特錯!」

一陣狂吼,他將我要說的話全都吞回肚子裡,並繼續說;

「自古以來紅顏禍水,與女人接觸百害而無一利,人要低調,捨棄性慾這是必經課程。」

「但、但這是人之常情啊!」

「所以囉!你要自我暗示,你要每天對自己說『女生不可能喜歡我』,兆三餐唸十遍,你就會心力交瘁,對自己信心大減,然後喪失情慾,最後皈依佛道,終生與女生無緣。懂了嗎?」

「是!我明白了!」

「很好!以後我對你單獨訓練,讓你成為一個讀當一面暗世界份子。」

就這樣,我的童年……沒了。

八年來,日日夜夜生活在心驚膽戰之中,為了養活自己和院長(現在叫師父),我什麼面都見了,小從女子澡堂艷景,大到上萬人追殺,我潛伏於黑暗,至今知道我的人除了年幼時的孤兒院成員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不過我完全不在意!因為我明白了一個真理『錢的重要』,我明白這個真哩,是在我和師父旅行第二年,當時我們呆在澳門,師父致力於賭博工作,不過他嘴上好功夫,卻不會半點老千絕技,而且他還蠢的可憐,有一哥級的虎爛神嘴,他媽的給我跑去玩比大小,稍有智商的人都知道,比大小哪人跟別人搞心機?所以他就毫無招架之力的輸了上百萬,而苦命的我只好他抵押,過著悲情的還債生活。

不過我雖然年幼無知了很久,但跟了師父那臭大叔那麼久,他的嘴上功夫也學了九成九,隨便就騙到一萬九,我就憑著低調的能力,和武功技巧,隨隨便便就潛入人家國家情報局,不但拿情報局電腦上聊天室,還用一萬九買通國家級駭客人脈,用賣國賊的身分賺點兼差,主要是蒐集各大幫派幫主的私密生活和弱點,並利用駭客的高科技威脅力去勒索,用假id連落榜派老大,說是不給錢就把小老婆送到府中,並聲稱安全到府服務絕對完善周到,雖說我每次都至少威脅個百萬千萬,但還是托個半年才成功還債,要問我為何托檯錢托那麼久?因為我師父實在夠拉風,不知道他哪來的手氣和貴人運,玩比大小居然又輸了幾千萬,找的高利貸不是行情價九出十三歸,而是傳說級的借一還三,我差點環錢環到手軟,真他媽的悲慘,最後我威脅高利貸老闆,才成功脫離還債地獄。

話說這位大叔是踏進棺材都不掉淚型,之後還到了世界各地的賭場賭了好幾回,連路邊攤賭香腸都能大輸幾百萬,害得我的情報網遍佈整個太平洋。

十六歲,我和師父來到了日本…

「師父,我真的已經很不耐煩了,你這樣賭賭欠欠,我所賺到的錢幾乎超過全國人民生產毛額的總合,你就不能乾脆點,我真的很厭了!」

我把多年的情緒、悲愁、無奈,全都吐出來,他要是在不罷止,我真的只好和他斷絕師徒關係了!不過我真的捨不得,畢竟他是世上認得我的臉的僅有的二十幾個其中之一。

「徒弟,我知道!師父我也賭的很不耐煩啊!連乞丐賭博都能贏我,我賭運還真TMD犯賤,不過老夫子有曰過:『人賤,就要賤到底,國有賤人、家有賤狗,絕對不能半途而廢!』所以我才會努力不懈,賭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也輸了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八次一平手(不過莊家大還是輸)還是再接再厲,不過今天我遇到了一個貴人,他跟我說:『男人做事要乾脆。』,這個人還是某知名學校校長,他說的這番話果然有教育風範,我瞬間淚如泉湧,聽了他這翻話。」

聽他這麼說我一陣激動,我想我終於可以解脫了,沒想到他還繼續說:

「因此我今天很乾脆,一次大賭一兆,把一輩子能賭的錢都賭了,結果我終於把一輩子的錢都輸光了,啊~想來還真是歷史性的一刻阿!」

「臭、臭老頭……我這麼說應該不過份吧?……我鄭重的詢問,這一次、一次就好,你能自己還嗎?」

「哈哈!那不可能!我已經將你的照片遞交上去,他成為了世界上認得你的二十幾人其中之一,只要你你今天凌晨零點之前還沒離開日本境內,你就不可能離開日本。」

「天殺的!」

我撇了一眼公共時鐘,現在『PM10:20』,末班次還有四十分鐘,這裡距離成田機場有三十幾分鐘的車程,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了!

我一甩手臂,四個小鐵鎚(2KG的)在右手指間,跟小時後不同,現在的我用不著扭腰,地軸旋轉的力道就足以讓我的小鐵鎚時速破一百五十公里。

我快到不容易看清楚的速度扔出小鐵鎚,出手的同時我的腳也開始移動,當然,我下流的師父立刻拿出三節甩棍,連續四個揮棍,我四個小鐵鎚全都被擊落。

不過這點我早猜到了,雖然過了十一年,我的實力已經獲得恐怖的提升,但現在的我還是贏不過那變態級的師父……至少亮的時候贏不了。

但這沒什麼!在他剛才揮棍的時候,我又從上下兩角度各丟出三個小鐵鎚。

我與師父的間距有兩公尺,在這種距離下,反應速度不低於0.05秒是不可能的,但這超出人類的等級,但是這個變態就是辦得到,原因無他,因為他夠骯髒,除了反應速度的問題,如圍棋般他先預測幾手有可能的攻擊模式,並擬定好反應方式,這除了相當雄厚的經驗值外事做不到的!而師父經驗值早就峰頂,這種攻擊很自然的解決。

我為社會治安憂心一下,社會上有這種人品低劣、思想猥褻、行動淫蕩、戰力強大的人種存在,婦女的安危自然受到危害,我感覺我的責任又更重了……

狗鏈拿出來,一端扣著水果刀,我先是一甩,再前踏一步拉回,我這特製的超合金狗鏈如蛇一般亂竄,並朝師父鞭打過去,見他從容不迫的轉身一閃,就閃過去了。

我並不慌張,我的經驗雖然不如他,但也算豐富,就算有人跟我說下五分鐘世界會毀滅,我會很悠閒的拿出一包方麵,一邊吃一邊迎來世界的盡頭,相較眼前的情形不過方便麵裡面的一片蔥,連咬都不屑咬,怎會怕?

我打量著時間,大約過個兩分鐘,這在計算上還可以,現在要迎來決勝的一瞬。

我將狗鏈甩向師父,時機對上再往回拉,鞭頭上的水果刀如會馬槍般回刺,我再藉機丟出五個小鐵鎚。

師父自然知道我的的鞭頭正從後面飛過來,因此他一個側身,先是將水果刀擊落,再連忙回來補棍,不過他補得不及,只擊落四個,剩下一個不偏不移打在電箱上,不出所料,電相爆炸,整棟大樓也跟著變暗。

師父臉上露出難得的慌張,不過我沒時間欣賞,立刻將我的身體沒入黑暗中。

憑我低調的能力,絕對沒可能在黑暗中找到我,我便靜悄悄得將武器回收,便跳窗離開這棟大樓。

看著接到上的公共時鐘『10:25』,看來情況很緊急,看見一個人包車,見他的行李程度和嘴行判斷,估計是前往機場沒錯,我連忙趁他上車時潛入後車櫃,如我所期望沒人發現我。

一路上路途艱苦困難,我在後車櫃與行李的親密接觸。它們時不時的用箱角親我的眼睛,等到車停時我的雙眼已經可以去拍鹹蛋超人了。

當後車櫃的鎖解開時,我立刻下車,期間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剛才有人被行李箱侵犯了。

當下車時我傻了,我人不成田機場也不在任何一個機場,我人在新幹線站前,時間還有,我連忙走入站內,等有人通過時,我在尾隨通過,機器沒叫,警察沒抓,輕鬆自在沒買票就走進去,我就不多等,直接走上一個會經過的車上。

盯著別人的電子錶『PM10:45』,已經快沒時間了!

過了莫約十分鐘,終於到了最近的車站,已經只剩五分多鐘了!

到了站外,我看到遠方的成田機場,我看旁邊的腳踏車,挑了其中一個看起來最麻吉的,拿出我眾暗器之一─罐裝瓦斯和打火機,將罐裝瓦斯接上鐵製噴霧氣,經過瓦斯和打火機的長期合作,我終於將鎖融掉。

也不管腳踏車市價多少,我立刻騎,看成田機場的集中上寫著『10:59』看到了這個時間,我立刻騎車衝入機場,腳踏車一丟便走進去,也不買機票或登記,走在黑暗牆腳接近飛機。

突然間,廣播響起:

「各位乘客,飛機故障,將延遲兩個小時,諸多不便還請見諒。」

……我哭了,這是我十六年來屏除出聲那刻以來第一次淚水,這次我滴了兩滴淚水,一滴後悔悲傷,二滴怨天尤人。

「TND,這算什麼世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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