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停手。”在被吸入领域后,章鱼举起一只触手说道。
“不是,你说停就停,你说打就打,我贾尔斯不要面子的啊?”
无数的骰子组成天空,二人站在绿布地面上,场地中间有一个巨大的天平。
“我要杀你并不是做不到小子,但要花费的代价太大......这他妈是魔海边缘啊!!你一个三重红纹的逼不去扬名立万,你跑到这破岛上干啥啊!”
“我船长在哪我就得在哪啊。”
“就那个连二重红纹都没掌握完全的玩意?他是你的船长?”章鱼愣住了。
“对啊。”贾尔斯回应道。
“为啥啊?”
“害,你这就不懂了吧,出了事扛着的是一把手,真正卖命干活的是底下的,我作为中间层,日子多舒服啊,每天喝喝酒,逗逗鸟,我脑子抽了去竞选船长啊。”
“你个废物!”章鱼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就是废物啊。”贾尔斯理所当然的耸了耸肩。
“我不想打,还是那句话,我要花费的代价太大了,我的最终目的是复活。”
“我也不想打啊,但老子领域都开出来了,咱们就这么站着唠嗑不好吧。”
“你妈的。”章鱼生气了,“那就打!”只见他浑身冒出黑色烟雾,无数复杂的图腾遍布他的全身。
“老子是亚撒船长座下二副:遮天八爪,报上名字!”
“额,算了,你还真要拼命啊,我不打了。”贾尔斯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的丑八怪说道,“逗逗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见到对方真的要动手,贾尔斯急忙挥了挥手,场地中央的天平顿时开始倾斜。
【双方实力不平等,重新分配】
遮天八爪的气息瞬间消失,他的所有力量全部出现在了贾尔斯身上。
天平恢复了平衡。
遮天八爪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他妈这是天平?你明明可以直接抢的,你还要装个公平?”
贾尔斯挠了挠头道:“我在我的领域里,是可以下场打牌的庄家呀,我想给自己发什么牌还不是看我心情。”
遮天八爪沉默了,他开口道:“赌魔的传承,三重红纹之后能进化成一重黑纹,是吧。”
贾尔斯的表情一下僵住了:“你咋知道的?”
“我家老大的朋友,算了,不打了。”说罢,遮天八爪的背后浮现出一个黑色的海纹,他将触手一挥,便打破了这个领域。
当然这也是因为贾尔斯不去加固领域的原因,他不想真的拼命。
“你一个黑纹还能死啊,死后还这么凄惨。”贾尔斯开口道。
“你麻痹不会说话就别说,三千年前的战争是你能想象的?滚滚滚滚。”遮天八爪离开了,他要回到第一层重新开始创造怪物。
这一次来的人死的相当多,自己距离真正复活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
加尔去送小雅了,芙琴带着安厄丝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轻轻关上房门,芙琴微微低着头,缓缓转过身子,一步、一步的,将头埋入了安厄丝的胸口。
“这次能不走吗......”
“我还能在现世呆一天,”安厄丝轻轻搂住芙琴道,“我看你的大副背着的那把大剑,那是你的?”
“嗯...虽然用起来比较费力,但我蛮喜欢的。”
“这样啊,”安厄丝松开芙琴,将她拉到床边并肩坐下说道,“送你一样东西吧。”
只见她微微抬手,一股绿雾凭空出现在空中,随后,一个小小的骷髅头从绿雾中冒出,紧接着,浮出了黑色镶嵌有宝石的剑柄。
安厄丝忽的贴上我,她一把将我的白袍拉下,露出白色连衣裙的吊带,她微微低头贴上我的脖子。
温热的气息距离我的脖子越来越近,忽然,安厄丝竟张大了嘴巴,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啊~疼,疼,安...安...疼...”
我轻轻拍着安厄丝的后背,示意她松口。
真的好疼。
忽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入体内,我的身体好像与什么东西建立了联系。
安厄丝松口了,她抬起头盯着我,嘴角的鲜血如白纸上的红墨水,本就绝美的面庞在鲜血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妖异。
“拔剑吧,它属于你了。”
脖子上的疼痛荡然无存,我腿软的有些站不起来,安厄丝见状微微一笑,将我拉起来走到那剑柄前方。
我伸出手,握住剑柄,那一瞬间,我的灵魂仿佛与它联系在了一起。
缓缓用力,将其慢慢的拔了出来。
缠绕着黑气的狰狞骷髅作为护手,漆黑如墨的宽大剑身似宝石般的质感,我后退了两步才将大剑慢慢抽了出来,剑锋流水的线条布满阴森的杀气。
这把大剑...好帅啊。
但...它比我高两个头。
两米长的大剑在空中肆意释放着自己的杀意,安厄丝开口道:“它名叫死灵大剑,曾经是我的佩剑,送给你了,感受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轻轻的挥了挥道:“这把剑,好漂亮...简直就是艺术品,而且...好轻啊?”
安厄丝揉了揉我的脑袋道:“这把剑的重量可是很恐怖的,你感受不到它的重量是因为你是它的主人。”
“加尔能举起来吗?”
“没经过你允许的人,哪怕天生神力,也拿不起分毫。若你允许加尔拿起它,加尔获得了拿起这柄大剑的【资格】,我想以他的力气,应该能拿起来。”
芙琴摸着大剑,爱不释手。
真的好帅啊!
“先把剑放下吧。”安厄丝从我手中将剑拿过放在桌子上,只听见‘咔嚓’一声,桌子竟被硬生生的压烂了!还不等我惊讶,安厄丝忽然一个公主抱将我抱起。
“【域】太小了,得扩张一下呢。”
我在她的怀中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将我放在床上,褪去我的白袍与白靴,随后将自己的高跟鞋脱下,上床坐在我的**。
她俯下身子,左手将我的两只手腕抓在一起,压在我的头顶,右手掐住我的脖子道:“安厄丝安厄丝的叫我,我可是大你几千岁呢小屁孩。”
“那我叫你...姐姐?”我全身都软了,她抓着我脖子的手很冰凉。
“嗯...不好听...”安厄丝的脸微微低下盯着我的眼睛,“在外面喊我老公,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