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庾觉得事情到了这成了一个死循环,突然想起那夜凌晨的那缕奇异的香气,景庾眯了眯眼,以上次时忠德和顾晓的谈话,他知道顾晓是有能力和想法去做这些事的。
看来,事情的结果得从这里下手了。
“呵呵,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那床.单上的血,是我割破臀.瓣内侧弄出来的。”顾晓坐在酒店里的沙发上得意地给季罔汇报成果。
靠在床.边的季罔回以赞赏的眼神,“你做得很好,没想到你心思还挺.缜密,啧啧啧,而且对自己也够狠。”
“谢谢夸奖。”顾晓眼神中带着火焰,有谁会明白,寄人篱下的小心翼翼和如履薄冰,和时忠德那天对自己的灵感,已经她对景庾的暗恋,才会让她被逼到绝境变成这样的人。。
“我已经动手了,你那边进行的怎麽样?”顾晓有些戏谑看着他,似乎在质疑他的做事能力。
“不急不急,放长线,方可钓大鱼。”季罔走过来,撩起她挡住脸颊的头发,饶有兴趣地说,“时间还早,要不要好好体验一次?”
顾晓愣了愣,想了想被季罔破.身后的疼痛和之后的快.感,看着季罔,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季罔快速地换了一副嘴脸,嫌弃地看了一眼顾晓,放下了撩她头发的手,说道:“还真是个荡.妇呢,你想我还不想呢。”
说完,毫无留恋地转身走出了酒店房间,就留着顾晓在那气得咬牙。
之后不管景庾怎么逼问,顾晓就是一口咬定是景庾毁了她的清白,可是她无怨无悔,只要不破坏景庾和时珺的婚姻。
可是景庾的态度也是坚决而又强硬的,不承认不妥协不予回应。
“死丫头,你赶紧给我和那个景庾离婚!”时忠德气急败坏地摔下一个水杯。
“我不!景庾说他可以查到真相的!”时珺倔强地看着时忠德。
时忠德气极反笑:“真相?什么真相?你我眼睛亲眼看到的,还能有什么真相?”
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局里的人成天背后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本来时忠德就对景庾没好感,可自己闺女喜欢,又有什么办法,这下可好,婚内出.轨,时忠德觉得颜面尽失,就跟脸上被狠狠地扇了耳光一样。
他下令禁了时珺的足,不许她再和景庾来往,就算要去剧组拍戏,也要由自己亲自送去。
时珺也觉得郁闷不已,对景庾的思念也是与日俱增。
正想着,剧组的一个方向突然传来声音,时珺顺着看了过去,看到了景庾的身影,突然觉得自己多日的思念得到了抚慰。
景庾也很郁闷,时忠德最近是掐着时珺开始结束的时间接送,而且还让保镖严加看守,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景庾大步地走了过来,拉着时珺来到了洗手间的角落。
时珺内心很欣喜但是也带着慌张,她很着急地问到:“不会有人来的吧?”
景庾肯定地回答:“放心,不会的。”
“谁说不会有人来,那我是什麽呢?”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角落处传来,季罔站在洗手间门口一手插在裤兜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不过,小珺心,我真替你不值啊,你老公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了,你还能这么盲目地相信他。”
咬牙切齿的景庾紧紧地抱着时珺,时珺的身体在颤.抖,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清晨在房间门口所看见的场景,一种难言的酸楚袭遍身体里最脆弱的位置。
“小珺,不要听,别听他说话。”景庾两只手堵住她的耳朵,“小珺,看着我!听我说,我爱你,我只有你,没有别人,没有!”
时珺的眼泪顺着柔.嫩的脸蛋滑.落,眼睛被迫看着他的,两个人的语言在脑中不停交织,她的心好像在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撕扯着。
她的眼睛被泪水侵蚀的模糊,看着眼中的景庾越来越不清楚,慢慢遁入混沌的黑暗。
“小珺!”景庾接住瘫软昏迷的时珺,横抱着她窜出洗手间的角落。季罔还站着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景庾阴.冷地看了他一眼,抬脚一个边腿,给季罔踢个措手不及:“季罔,等着。我绝对和你势不两立!”
说完他抱着昏迷的时珺匆匆跑走,而季罔缓了一会才站起身,揉揉了发疼的部位,阴.笑道:“好,我等你。我倒要看看时珺,特别是时珺那个老爸还能忍你多久。”
时忠德接到时珺晕倒住院的事,急匆匆地叫上严雨两人赶到了医院。
时忠德刚到,就看到守在手术室门口的景庾,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别人不懂,可时忠德还能不懂时珺为什么晕倒吗?都是因为这个臭小子。
这时时珺被推进VIP病房输上液,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刺.激。
可是时忠德和严雨看着病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时珺,难受得都觉得心肝在扯着疼。
还没等时忠德说什么,严雨就揪着景庾的领子把他拖到到走廊上上去就是几拳。
景庾不躲不闪,任由他发.泄。
时忠德也走了出来,冷冷地看着景庾说:“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要是一心一意对时珺,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们去了,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骗时珺那点事!”
景庾抬手擦去嘴边的血,坚定地说:“我只要时珺一个,我骗她也是因为爱她,而我也在着手调查这件事了,请爸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给时珺一个交代的。”
严雨又上前揪住景庾的衣领,狠狠地说道:“那就请你能给出交代之前,不要再来骚扰时珺!不然离婚协议书很快就会送到你手里,那时候我们时家完全不会给你不签字的机会!”
景庾临走之前在还在昏睡中的时珺的唇上留下缠.绵的.吻,红色染上她失了血色的唇,红的妖艳。
“小珺,等我。”
“景总,经过调查,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说。”景庾歪着头用右脸和右肩夹着电话,往脸上涂抹着消肿止痛的膏药。
“你让我们去查顾晓之前的行迹,而我们也顺便查了她最近的行踪,然后发现,最近她在和那个叫季罔的有交集。”
景庾眉头一蹙,浓黑的两道眉拧在一起,眼中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命令道:“给我分别监听他们俩的电话,顺便也把他们最近见面的所有地方给我邮件过来,如果有监控视.频.更好。”
“叮咚”一声,景庾电脑传来新邮件,景庾点开邮件,越看面色越冷,看完之后把东西备份了一遍:“季罔,顾晓,好,很好!我倒是看看你们是有什么勇气算计到我头上来的!”
说完把药膏随手丢到柜子里,大步地走了出去。
顾晓接到景庾电话约她出去见面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可是随后她的眼中就盈满了不安,直觉告诉她景庾找她不会那么简单。
当她赶到约定地点,看到他冷硬的五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寒冰,她就不敢再做出任何表情。
不过她还是故作镇定笑着问道:“景大哥,你找我干.嘛,我说过不用你负责的……”
还没等顾晓说完,景庾就将一沓照片摔到她的脸上。
当顾晓看到照片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的时候,故作镇静的面具瞬间破裂。
“不!不是这样的!景大哥你听我解释……”顾晓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用说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麽要联合外人来设计我和时珺?”
顾晓擦了擦脸上的泪,站起来仰视着他:“景庾,我不相信你这么聪明的人,会看不出我喜欢你!是!我就是嫉妒你对时珺那么好,我也好渴望被人那么对待!就算你怎么说我都好吧,就算你认为我恶心,那我也认了,而且我也告诉你,我做这些事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景庾没有想到顾晓的心会扭曲到这种地步,扬起手就给顾晓的脸上来了一个狠狠地耳光。
“我给你一天时间,去跟时珺解释,不然就由我亲自去说明,你应该不会想让时家人看到你在这些照片里的样子,我手里还有视.频和录音。”他说完,即刻离开,留下瘫坐在地上捂着红.肿的脸的顾晓迷茫地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输了,她栽了,她承认,她不怨天尤人,只是怪自己命不好。可是她不甘心!
还在时珺病房门口守着的时忠德接到了一个电话,那头恭敬地说道:“时老,抱歉办事不利,那天聚会你计划让去和景庾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那天突然生病,没有来到。”
时忠德眯了眯眼,淡淡地说:“没事,已经有人比我还迫不及待地出手了,虽然与计划有了偏离,但始终没有影响结果。”
“那就好,那……我就先挂了去办事了。”
“慢着,给我查查顾晓这个女.人最近和谁联系比较多。”
对面愣了一下,很快地回答:“是。”
挂了电话不久,那边就把顾晓最近联系人的资料发给了时忠德,时忠德看着那个名字,眯了眯眼。
握着手机在脑子里理了一下有些混乱的思绪,定了定神,拨通了资料上的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