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你能有什么爷没见过的？”
抓住她的肩膀很轻松就将其推到一边。
那名歌伎身体微颤，额头出了一层虚汗，双眼怔怔，还留下了两行眼泪。
“有的！有的！这是新货！您等着我去给您拿！”
歌伎踉踉跄跄的跑出去。
哈曼妮好奇的问：“她这是怎么了？你给她下毒了？虽说这金子很多但是也不至于如此？”
拿起酒杯抿了下，故意买了个关子。
“等下你就知道了。”
过了许久，那歌伎回来了，她的精神状态和之前派若两人，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感觉。
曲灵钧看见，她在经过牧香的时候，牧香厌恶的表情以及捂住了鼻子。
“呦，回来了？”
那歌伎点点头。
“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
“都在这里了，您看下。”
那歌伎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小包东西。
打开纸包，里面是几块黑黢黢的东西，闻着有股怪味。
“这东西就是你说的好货？臭死了。”
“大爷，这是从更西边传过来的东西，叫福寿膏……”
“呵呵，烟土就烟土，它也配叫那么好听的名字？”
将这东西扔在桌子上，曲灵钧冷冷的笑了，这玩意她又怎能不知道？这就是个害人的玩意！
“这！这与先前那些货色并不一样！也是我花费了很多钱才买到的货，不信您尝尝！”
将这小包推到放在哈曼妮面前。
“哈兄，你见过这东西么？”
“在这座城里面是第一次见，这东西是……”
曲灵钧打断哈曼妮,转头对着歌伎说。
“你那还有么？”
“没了，所有的都在这里了。”
“真的？”
“真的！小女子可以对天发誓！”
“呵呵，行，那爷就试试。放轻松，爷不白拿你的，这个是我买你东西的钱，好了你可以出去了让爷快活快活。”
一锭明晃晃的金子塞进了歌伎的手里，她兴奋的直流眼泪。
“好了出去！”
“是！”
此时牧香也吃的差不多了。
看着那不断晃动的耳朵，曲灵钧咽了口口水，她的魔爪悄摸放在了牧香的头上。
“唔！”牧香浑身一颤，耳朵也耷拉下来。
此刻敲门声响起。
“两位大爷~怎么把姑娘们都赶走了？”
“奥，是老板，进来说话。”
老鸨推门而入，见到的却是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牧香，在牧香的头上一只手正不断抚摸着她耳朵。老鸨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们都不符合爷的口味。”
“诶呀这样啊，要不我给您换一批？”
“不用了，我不喜欢。”
“诶，行，那饭菜可还满意？”
“呵呵，牧香？好吃么？”
牧香看看曲灵钧再看看老鸨，在得到老鸨的眼神后点了点头。
“那就是好吃。”
“哈哈，好吃就行，那还有什么吩咐的？”
“没什么事了，就是这几天爷不想回客栈了，还是这里舒服。”
曲灵钧说罢起身往大床上一躺。
老鸨却是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位大爷，本店的规矩，住店的话需要有姑娘伺候着，您看？”
“害，姑娘么？就她了！”
曲灵钧指了指跪坐在地上的牧香。
牧香吓得直摇头。
“嘶，客官，这姑娘还不满十四，而且您刚才喂了她太多的吃食了，妖族吃饱了力气不知道有多大，要不然还是换一个？”
回应老鸨的是扔来的一锭金元宝。
“诶嘿！两位爷玩的开心哈！牧香！照顾好两位客人。”
老鸨以惊人的速度将房门带上，并将包厢的门牌翻转，意思是不要打扰。
“诶呀，要不要再多去买点妖族呢？”
老鸨哼着曲子离开了。
——
包厢内
牧香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因为在她面前的曲灵钧的表情有些猥琐。
“诶呀，放松，叔叔我啊，可不是什么坏人哦~”
这时一只正义有力的手抓住了那只伸向牧香尾巴的魔爪。
“曲兄，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咳咳，这个我先放松一下，可能效率会比较高。”
“咔嚓——”
“诶诶诶，松手松手，你把我肩膀要捏碎了！”
二人的互动，到是让牧香稍稍放松了点。
“这位姑娘，你不要担心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对对对，别担心。我最多就是会摸摸罢了~”
“……”
稍稍聊了一会儿以后，牧香确定二人并不会伤害自己，也松弛了下来。
“两位大爷想问什么就问吧……我，我知道的话都会说的。”
先将一锭金子放在弱弱的牧香手中，随后开始了发问。
从牧香口中得知，烟土这个东西整个长乐阁只有刚才的歌伎在用，那种刺鼻的臭味牧香只在她身上闻到过。
再追问下，得知歌伎开始接触这东西是在一个客人来了之后才开始有的。
“那股味道很刺鼻，离好远都能闻见，前几天的时候她的房间没有这种味道了，但是后面就又开始有了，而且味道更加刺鼻。”
时间与灭门案的时间恰巧吻合。
哈曼妮让牧香回忆一下大概那个客人长什么样子
“有些胖胖的，手上戴着一个奇怪的戒指……”
“诶！是他是他！我的老顾客！”
哈曼妮投了一个“你礼貌么”的眼神给曲灵钧让她安静。
问到这里已经可以确定，这烟土的出现与灭门案可能存在着一些关联，只要追着烟土追下去那么大概可以追到凶手。
让牧香先休息。
曲灵钧和哈曼妮点着烛火坐在桌前。
“接下来该怎么追查？”
“咳咳，怎么样？我说来这地方准没错吧？”
“……你是怎么想到来这种地方探案的？”
青楼的前身，最早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那时候叫巫娼，起初是为了祭祀神明，后面战国时期才出现以“卖肉”为主的职业，再到了后面两个人的出现，才建立了为了增加国家收入，开设娱乐，吸引游士，打探情报的场所。
听着曲灵钧的科普。
“你真的是乞丐么？为什么一个乞丐能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然，如假包换。”
不管哈曼妮的疑惑，曲灵钧往床上一躺。
“好了好了，先休息吧，今天可真是太累了，等过两天就能知道结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