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梁雨琪一家走回客厅。
“覃芸的单位在镇北吗......”梁父沉思着。
“要不问一下爷爷?他肯定查得到。”梁雨琪询问着父亲。
梁父正视自己的女儿:“刚刚要不是我提醒你,你是不是就要说了?”
“切,我是那样的人吗,怎么会呢。”女孩双手抱胸,不以为意。
“好好好,你不是,总之你要记住不要到处宣扬,影响不好,”梁父一向拿自家女儿没什么办法,只好宠溺地拍拍她的肩膀,“那就照你说的,去问一下你爷爷。如果真是在镇北,还是陆战队的话,那大概率就是他的兵了。”
“嗯,我看看,这会在镇北的话应该是白天,不过你爷爷可能在船上,不在地面,那就是按照地球的作息来,他可能准备休息了。”梁母检索着镇北星的时间。
梁父挥挥手:“按老头子的习惯肯定是呆在他的船上喽,这个点他应该没睡。无所谓,你打吧,你爷爷就是睡了看到你打电话也会很高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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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担心你出什么事了。”覃芸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问。
“瞎说什么,只不过是把梁雨琪送回她家里,然后在她家坐了会。”覃旻顿了顿,“我跟梁叔还有阿姨说了我们家的情况。”
覃芸并不在意:“这有啥,说了就说了呗。”
“不......比较关键的是后边的事情,梁叔说你去镇北之后我可以到他们家里住。”
“那怎么行!”覃芸直戳了当地拒绝了,“你跑去别个家里常住,人家也是要生活要工作的,多添麻烦。再说了你又不是不能自家照顾自己,没有这个必要。”
似乎感觉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强硬,覃芸又补充说明了一下:“呃,姐姐的意思不是说不让你跟小琪搞好关系,这个我是支持的,只不过现在确实不适合,你去他们家玩或者让小琪来我们家玩我不反对。”
覃旻有些无语,这都哪是哪,我也没说我准备去住吧。
“姐,我也是这个意思,我说我得回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就是想借你的口拒绝,确实太给梁家添麻烦了。而且,你应该很清楚,我们都不想让别人因为我们家的情况就要多关照啥的,就跟正常人一样就行了。”
“那好,你把叔叔阿姨联系方式给我,我回头和他们说,你就不要管了,这么晚了赶紧去洗了上床睡觉。”
“晓得晓得,我正要洗呢,你先休息。”覃旻打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去拿换洗的衣服。
关上浴室门,脱下衣服,一只蓝毛猫娘便赤裸裸地站在花洒下。
说是“蓝毛”其实也不太准确,她的头发是天蓝色,但耳朵和尾巴上的绒毛却是棕色和白色的混杂。相较于一般的猫咪,她头顶的一对猫耳在尖端更加圆润,一撮柔软的白毛盖住了耳道,毛茸茸的令人忍不住想要揉捏一番。
自从体会到超位力在去除身上的水渍时的便捷后,身为懒狗的覃旻就再也不想动手用毛巾擦拭身子——除了她用猫娘身姿的第二次洗浴。
在那次手动除水时,她一边感叹“好瑟哦”一边拿着毛巾从**之间直戳谷底,切实感受着这副身躯的柔软与温润,身为楚南的她实在有些把持不住,于是不得不在擦干身子后又洗了第二趟澡。
覃芸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覃旻作为一个大男人洗这么长时间的澡到底能干嘛,在她的认知中似乎只有那件事了,于是在浴室里大汗淋漓的猫娘转为本体出浴后又遇到了姐姐的灵魂发问:“这次你也洗了一个多小时,你在里边干什么呢,不会是在OO吧!”
你别说还真是,汗流浃背了吧老弟。
但覃旻自有一套他的逻辑:我(猫娘)OO了≠我(本体)OO了,不等式秒了!
可是老姐显然不吃他这一套,更何况老姐根本就不知道覃旻能随地大小变这回事,于是以成年人的角度对覃旻开展了一番保健教育让他“注意节制,不要太过头了”,但是搞到最后覃芸也不好意思继续下去,毕竟她虽然已经年逾24仍然是处子之身,在单位里领导屡次想要给她介绍年轻男军官作对象,都被她以“家里弟弟年幼需要照看”为由拒绝了。
当然,覃芸在单位里的追求者还是有大把,甚至有主动说“你有弟弟没关系,我能把你们招呼好”的军官,覃旻都劝她答应下来,可覃芸还是觉得应该坚持到弟弟大学毕业有了自己的工作再解决她的个人问题,她不想对不起叔叔婶婶,也不想对不起她自己。
不过这也就导致了覃芸在教育弟弟时的底气不足,没说几句便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最终还是覃旻主动自爆来结束了这场对话:“好了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这不等于承认了自己在洗澡的时候OO吗,不过好像我也确实是干了......
那一次的覃旻面红耳赤,说完这句话便一下子蹿进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吸取经验教训后的覃旻决定,节制!从即日起,戒瑟!
但他又不想拿毛巾擦身子,而且覃旻心想多看一段时间不就习惯了吗,还是需要搞点适应性锻炼,只不过在锻炼的过程中不要经常刺激自己。
于是他选择以猫娘的身姿洗浴,但又不去看镜子也不手动擦水,以此来使自己逐渐习惯女孩子的身体。
某掌管超位力的神:你干得好,你干得好啊,过不了多久你就能感受到锻炼带来的好处力!
温度适中的水流喷洒在猫猫头上,顺着耳朵和头发淌下。没做过女孩子的覃旻并没有什么保护头发的意识,而超位格的身躯也并不需要她保护什么,很难说凡人制造的东西能伤害到这躯壳。
沾湿了水的长发十分沉重,她关掉水流发动猫猫钻头,如同真正的猫咪一样高频率地甩动脑袋,引得水珠四溅。
猫娘隔空将沐浴露从瓶中挤出,双手不接触地在身上涂抹着。她心知这完全是骗自己,因为即便使用超位力她也能感受到液体抹在身上的触感,在划过山巅之上挂着的那两颗红润樱桃时,她不禁嘤咛一声。
不行,不能被破了道心,要忍耐!
覃旻闭上眼心中默念不知道在网上哪里看到的戒瑟静心经,来自身体上的刺激却还是令她呼吸急促,好不容易完成了这个过程,她连忙打开花洒将温度调低,好洗刷这份燥热。
“呼——”猫娘甩开最后一颗凝成的水球,走出浴室,站在卫生间的洗漱台前。
镜子的自洁净功能早已将水雾去除,覃旻能够清晰地看到一只因羞涩而满脸通红的猫娘扭捏地站在镜前。
如此美妙的场景是曾经她做梦都想不出来的,但现如今几乎每次洗澡都要来这么一次,“锻炼”的次数不少,可她仍然不习惯,每当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时都感到有些不太真实。
她抬了抬**,感受着重量,嗯,挺真的这个。
真到蒸得她小脸越来越红,尾巴不自主地挺立起来,像根棍子似的竖在身后。
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要爆力!
猫娘消失,一米八四的男青年出现,覃旻的视野也顿时升高不少。
但身体是变回来了大脑还没变,覃旻发现自己的后置天线虽然没了,但前置天线又逐渐升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