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芯？那家伙还敢找你麻烦？”汐那么冷静的人现在看起来都有点生气，“那家伙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这两天已经被正义系统正式定义为校园霸凌了吗？已经被重点标记了，她再敢乱来，不怕她的家庭阉了她咋地？”
“哈...哈...”折纸看起来也一口气喘过来了，呼吸逐渐平稳，她咽了一口口水，“那个...不是，秀芯今天没怎么样...”
“哈？还没怎么样，”小佑把自己的手机亮了出来，“你们刚刚在说的时候我随便查了一下，她那几个跟班真是忠诚，已经造了你好些个谣言在学校的一些小圈子里传咯。”
“唉？”折纸看起来的确一无所知，“什么...什么呀？”
“嗨呀，讲了些不堪入目的话，大概是围绕你学习成绩怎么那么好来的，”小佑笑了笑，“以前成绩那么好都没人注意到折纸呀，不过我也是不仔细了解折纸前都不知道折纸这么厉害，学习成绩专业成绩和技能考核成绩，都是年级前三啊。”
“...”这应该算是在夸自己吧，面对别人夸自己，折纸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他们还说了什么？”
“嗨呀，小折纸不用担心啦。”
小佑用右手虎口抵在自己下巴上自信且不屑的说到。
“现在网络监管系统那么发达，这些小资分子造谣惩罚可是很重的，也就是可怜巴巴的缩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口嗨找找认同感和存在感罢了。”
“这...这样吗？”要对折纸说网络小圈子什么的，那她可太一窍不通了。
“要对这些小小的群聊和板块搞搞破坏那可太容易啦，总之对信息战交给我这个业余的电脑专家来就行啦，能让他们难受的不要不要的。”小佑笑着翘着腿划了划手机，“一部手机我就能骇...访问她们所有的电子设备啦。”
“所以折纸这么急忙忙的有什么事呀？如果和秀芯那个家伙没关系的话。”汐说到。
“也...也不能说没有关系吧，”折纸拿起奶喝了一口，“就是我...我看见木木她和秀芯在一起...”说到这折纸慌了一下挠了挠头，“啊...我知道人和谁交朋友是自己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很...惊讶...”
汐和小佑听到折纸说的话，沉默并面面相觑了些许后，汐开口说到：
“别说你惊讶了，我们也很惊讶。”“甚至可以说，真是见了鬼了喵。她两在干啥呀？”小佑也是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唔...在，在一起聊天，看起来有说有笑的，很开心...？”折纸挠了挠头，“她们其实...很要好的吗...？”
“不不不，你要相信木木，她绝对是那种比你还讨厌秀芯这种人的那类人，”小佑说到，“所以你能说再详细一点吗？”
“唉，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折纸会这么急忙跑过来，应该不是急着汇报这件事吧，”汐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猜应该还有别的事情？”
“呃...嗯，”折纸点了点头，“我看到那件事后，觉得很奇怪...想回教室找残梦说一下，但是残梦没有来学校，手机上问了，她说她早上有事请了个小短假...”
折纸又喝了一口奶。
“然后我回教室前，我就察觉到，好像有视线一直盯着我...我即便是呆在教室里也感觉得到，然后残梦也不在，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
从折纸的表情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害怕，毕竟从前孤独到现在的她不可能起眼，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我...我很害怕，我走出了教室，走廊里那个时候学生...有很多，但我感觉那个视线一直都在，于是我就想来这里躲一下，越往社团活动室走人越少，那个视线好像一直都在，然后我也越跑越快...”
“...”汐在仔细听着，而小佑听到这立刻转头回到电脑，切出了这一栋楼的所有监控，“嘶...”
“也就是说，你觉得有人跟踪你？”汐问到。
“嗯...我...我不确定，但是我很害怕。”
“嗯...本来想找你确认一下目标的，也想看看是谁这么干的，”小佑一根手指敲着桌面说到，“但是...现在这个点，人可真不少啊。”
汐也把头凑过去，看监控，学校的这个时候，这栋教学楼无论哪里人都不少，就算是折纸说的越往高层人越少那也只是相对而言。
“折纸难道有什么第六感吗？”汐说到，“这种情况下，我或者那些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士估计都很难察觉隐匿很好的视线在盯着自己。”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有这种感觉...”折纸低着头说到，“看了一眼人群，感觉，有违和感...”
“那你知道视线的来源吗？”汐问到。
“不知道...就是，有一种感觉...然后的确，人很多，但我觉得这不是错觉...”
“...那的确很奇怪。”汐仔细的思考了一下。
汐其实最关注的，是折纸这种类似于第六感的感觉能力，她知道折纸没有撒谎，然后无论是学生档案，还是刚刚在小佑的电脑里之前给自己展示的她的档案，折纸都是毫无疑问的普通人类，甚至在人类中称得上是最羸弱的那部分了，要解释为法术之类的特殊能力或者说妖族的感知能力肯定是不对的。
“那就先在这里呆着吧，也的确安全一些，然后就是奇怪的木木了。”小佑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说到，“刚刚给她发了两条消息，她也没回我。真是奇怪。”
“呼...你...你们...！”这个时候，门禁又开了，门口又是一位气喘吁吁的人，“你们知道吗？木木她...！”
“啊，水灯，”汐对进门的水灯打招呼到，“我们大概听折纸说了。”
“啊？这样吗？那...你们应该知道，木木很奇怪了吧！”
“...异常，”汐坐了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两个异常。异常不可能凭空而来。一定事出有因。”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当然不是我这么可爱的小猫妖！”小佑此时也把椅子转了过来说到，“总之，有脏东西了，保洁社该开始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