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二类的法术能力...目前研究看来，和二类，三类魔兽有关的法术能力...和本世界的法术能力表达方式、表现形式与培训方式似乎是一致的。这令科学界大为困惑和恐慌...”
折纸看书看到这里也感到了非常诡异。
“明明之前的介绍里还推断魔兽可能是外星生物之类的...怎么到法术这里就差不多了呢？”
“对啊，好奇怪呢。”残梦在旁边一边收拾零食袋的垃圾一边说到，“为什么呢？”
“魔兽...难道其实不是同源的？”
“但是四大类魔兽都是从裂缝中出现的，而且最早的一批几乎是同时出现的。虽然四类魔兽很多方面大相径庭但很多方面又高度契合，目前推测它们应该是同源的。”残梦说到。
“那...人类的法术为什么会和魔兽有关系...？也就是说魔兽的起源或是人类的法术起源总有一个和对方有关...”折纸问到。
“这种对科学家来说都是未解之谜，你问我我也答不上来啊。”残梦说到，“但是宇宙无限大，这种小概率事件发生在宇宙某个角落的概率对于宇宙的尺度来说应该不足为奇。只是这个角落刚好是人类文明所在的太阳系。”
“...这么说大概也...”
“不过我也很好奇，人类最早的法术是从何而来的？人类明白法术的原理吗？”残梦拆开了最后一包饼干吃了起来。
“唔...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没有去了解过，但大概是没搞清楚的，不过知道大概原理和培训方式...”
折纸说到。
“欧洲是法术使用传统地区，现在大规模现代法术作战运用依然是欧洲军团的核心之一。也在上上世纪开发了现在最早的具有代表性的工业化法术制品制造和培训标准化，也是因为法术的运用让个体实力的垄断，从文明早期到近代的欧洲贵族阶级拥有强大的统治能力，这导致了一批极为悠久的贵族延续至今。不过，现在的欧洲贵族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步入现代的很多贵族的统治也依然稳如泰山就是了。”
“用绝对的武力和对武力的垄断保证了对普通人的统治。”残梦说到。
“嗯，差不多，整个欧洲历史都是如此。”
“不过，中国也是传统法术使用大国啊，为什么同是人类，历史发展差距如此之大？”残梦问到。
“唔...法术在中国以前叫妖术，因为最早都是由妖族使用的，自记载最早的夏朝到商朝人族都基本没有掌握过妖术，而妖族和人族的天然差异让妖人两族最开始就是生存上的对立关系。秦扫六合后中原的大一统王朝一般都会定期讨伐妖族，从秦朝往后就有记载人族也有法术学习者，也就是当时所谓的仙术和修仙者出现了。”
折纸讲到。
“但最早一批人类的法术使用者具体怎么学的不知道，可能是妖族传授，也有可能是受到东亚高浓度的灵气影响。总之，中原的统治一直是以人类王朝为主，自古以来中国基本没有标准化的法术学习和培训体系和成熟的理论，更多的是以武派、民间高人和妖族传授之类的形式学习，而且民间各种各样的有用无用的修仙秘籍更是不计其数。大一统王朝也尝试过组织系统化的培训来训练军队，但都建立不了一套和欧洲一样标准完整的体系。”
“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中国自古以来就是王朝始终是保持绝对统治，一些强大的法术使用者也不屑于加入王朝的贵族官僚和世俗纷争，中原王朝曾经的征伐也一度把妖族讨伐的形不成聚落，只能分散远离人类的荒野和山中。不像欧洲神族掌握最强大的法术和成熟的系统化培训方式培养神族和人类贵族来协助神族维持统治。”
“这样的情况直到火器出现，工业革命以后打破了法术的绝对强大。”
“嗯...我还没读到这段历史，目前我还只看到白垩纪。”残梦认真的听着。
“这些...大概初中历史课本就会讲，白垩纪什么的大概和历史没很多的关系...”
“真是有趣呢，人类历史。今天第一次从折纸这里听到这段历史。”
“...”折纸很想说难道你初中历史完全不听课的吗...
“原来，人类文明以前也是这样遵循着弱肉强食的秩序建立统治啊，真是有趣。”
“某种意义上...人类文明现在也是弱肉强食。”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小折纸这样弱小可怜的小兔子早就被抓走吃掉咯。”残梦用还有饼干渣的手指戳了戳折纸的脸。
“唔，弱肉强食也不用理解的这么直接吧...”
“无论怎么理解，折纸都太弱小，太可怜了，”残梦哼笑了一声说到，“可能哪天被一个强大的掠食者盯上了都不知道，突然就被吃干抹净了。”
“那的确很吓人...这次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人盯上了...”折纸又想到了白天的事情，“以后还是进一步减小社交好了...”
“就算你再小心，你也永远不知道你下一步会碰到什么。”残梦眼睛微微看向天花板，“宇宙是无限大的，下一秒无论发生多么荒诞，多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放在冰冷庞大的宇宙尺度上来说都不足为奇。”
“这有点超出我理解范围了...”折纸想着残梦怎么突然又把话题放在尺度如此之大的方面上了，不过感觉是残梦也不奇怪。
“不过，一切荒诞都有逻辑可寻，宇宙内不存在不可理喻，这也是诞生在这个宇宙的生命的一种幸运。”
“残梦...知识面涉猎还是很广泛的呀...”
“这是一名画师的素养，”残梦竖起大拇指，自豪比在自己跟前，“就是什么都懂一点，但什么都不是很懂的状态最符合我这种水平的画师啊！”
“残梦...平时看的书很多吗？”
“嗯，比起电子屏幕，书还是更有质感，”残梦点了点头，“不过，看书果然还是没有用手机看视频软件涉猎知识来的愉快。”
“...”折纸果然还是不敢说自己很懂残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