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佳乐的视角里面,大学以前许柳两家的来往是相当频繁的,而且更多的时候是许家上赶着去贴柳家,包括当初她和柳听鸿之间的关系,许家家长至少要在其中负一半的责任。
可是在自己成名之后,自己的家里人背着自己去找柳家的人要断关系,这中间八成还说了什么比较难听的话,导致原本频繁来往的两家人四年都没照面过。
“我们当时也是为了你的好,你现在反倒怪起我们来了,你看看这个别墅,你看看你现在的名气,要不是当时我们替你压住了绯闻,你能有今天吗?”
许家爷爷这个人偏势利眼一些,而且还有点重男轻女大男子主义,对内说话那是要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许家爷爷继续挥斥方遒:“我们家现在不比当年,这件事情要我说就拿个七八十万出来去封柳家人的嘴,让他们顺着我们的话说。”
七八十万在现在还是非常值钱的,可以买长丰区两套商品房了,一般人可能就认了。
许佳乐都要被气笑了,看起来家里人富起来之后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不是活在麻将桌上面就是遛鸟。
“七八十万,你以为柳家的人在乎吗?”
“怎么不会在乎,他们一家人合在一起得赚好几年才有。”
柳家爷爷奶奶两个人的退休金加起来一个月8000一年也就九万,柳繁花一个月五千,一年才六万多,柳家大伯做小生意一年纯利润最多也就挣个二三十万,少的时候十几万。
确实按照原本柳家的进账速度来看,最快也得挣个两年三年才行,如果把日常开销给削减掉的话,那就是要赚个六七年才行。
“你们知道,柳听鸿现在的身家有多少吗?”
“有多少?那个柳繁星成了明星最近也没什么动静,你当初第一年也才赚了一百万……他们家想要赚上一百万只怕还要一两年的时间。”
从娱乐圈的角度上来看,最近柳繁星的曝光度一般,目前的发展前景实在是不如当初的许佳乐,既然许佳乐第一年也才赚到一百万,那柳繁星应该不会超过这个数字。
“我是说柳听鸿的身家……算了,估计你们也不会专门去了解这种事情,我捐了区里两百万是通过一个基金会捐的,而这个基金会是柳听鸿的,在我捐款之前柳听鸿就已经通过这个基金会多次的捐款,总计数字肯定超过了三千万。”
“还有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长丰区多了二十几个厂,其中一半是柳听鸿直接控股,另外一半他参股。”
“青松城里他有整个大夏最赚钱的网络小说公司,一家大夏最好的动漫公司和动画公司。”
“这些东西加起来,那是几十个亿!几十个亿,你觉得人家看得上百八十万嘛!”
许家人一时间有些懵了,几十个亿是什么概念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他们想过许佳乐以后可能挣个几亿的钱,几十个亿那是想都不敢想啊。
花湘震惊的同时不忘补刀道:“天哪,真有那么多的钱啊?该不会是假的吧。”
“不可能,这都是我了解到的,那天去领奖的时候他是优秀企业家奖项,区里为什么要给他颁奖,还不是看在他给区里建了那么多厂的分子上。我能了解的就有那么多,不能了解到的指不定还有多少。”
花湘继续打配合:“最少几十个亿啊,小柳真是有出息,我一直就觉得这孩子藏的深,只是可惜哦,他们两个这么一路走下来的话……啧啧啧,这家里人不都得安排些工作。”
花湘作为曾经家里工资最高的人之一,心里对自己的公公有着很大的不满,人家都是婆媳的关系不好,他们家,花湘那是和公婆的关系都不好。
许佳乐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培养出来的,公公婆婆做事的时候从来不和自己商量,自己的老公也是不靠谱。
她的心态是比较年轻的,就是有点儿女生玩养成系,磕CP的心态。
这柳听鸿和许佳乐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尤其是初中以后,柳听鸿和许佳乐开始在她所在的艺考培训中心里开始学习之后,她每天看着两人进进出出,和和睦睦的。
那种养成磕CP的感觉真是当初的她觉得最能让她觉得世界很美好的一件事情。
从初中看到高中毕业,两个人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那般的和谐美好,结果呢,高中毕业家里几个急于求成的家伙杀上别人家里直接来了一招棒打鸳鸯。
她的养成和她的CP一下子就没了,两个孩子真的就四年没有来往了。
她心里那叫一个不满,首先针对自己的公公婆婆,然后是自己的女儿不懂事。
不过在今年四五月份之前花湘心里还是有着那么一丝侥幸的,两个孩子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以后指不定就想开又在一起了。
结果好嘛,是想开了,不过是柳听鸿一个人想开了,找了一个女朋友。
对于花湘来说更要命的是这个女孩子她也熟悉,当时的艺考班里有学音乐舞蹈绘画,其中绘画人最多,舞蹈次之,音乐再次之。
其中音乐班里许佳乐和柳听鸿无疑是一个最漂亮一个最帅,而舞蹈班的茶不思不仅仅是舞蹈班最漂亮的,更是整个培训机构里面最漂亮的。
当时茶不思和许佳乐还是好朋友来着,高中时期的闺蜜。
我嘞个豆,看到柳听鸿公布出来的女朋友是茶不思的时候花湘就连同了大致的过程,当初女儿去了东珠,柳听鸿就在青松传媒,而茶不思当初考到的学校自己也记得是青松传媒。
女儿和柳听鸿断了来往,那这中间几年的时间里,两个优秀的,来自于一个地方,曾经交换过名字的两个年轻人走在一起得可能不知道会有多大。
用花湘的视角来看,自己养成系的男女主分手了,然后男主和女配走到了一起恩爱。
这种结局很荒诞,很难让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