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好疼!】
【我昨天干了什么来着?对了,我和那两个家伙喝了好多酒,然后——后来怎么着了?嘶——脑袋好疼!】
白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楼下汽车“叭叭”响个不停,让他脑袋瓜子生疼。
不,也许是因为昨晚喝太多酒,宿醉了才会那样。
身下的那股尿意也是相同的原因。
“咯咯咯——!”
不知道哪家楼顶养的公鸡打鸣,高昂的鸣声将白雨吵得睡不着觉,迷迷糊糊之中他抬起手按住生疼的脑袋,手臂牵扯衣服摩擦得他胸前痒痒的。
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挠向发痒的地方。
?
出乎意料地,指尖陷进一片绵软之中——这种奇异而美妙的触感他只在女朋友身上感受到过。
我的胸,有这么大吗?
窗外一股清风拂过,高大老树随之摇曳,树叶碰撞哗哗作响。
白雨疑惑,但因为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将手掌放在胸口轻轻捏了捏,好像在确认着什么。
那是有着世间最美好柔软度、刚好能填满整个手掌的温润。
柔软镶进指缝,填满了指间的间隙,恰到好处的弹滑让人欲罢不能。
我还在做梦吧。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想夏可儿以至于都产生幻觉了。
今天下午去找居居玩吧——
这么想着,又因为宿醉的头晕深深睡去。
光影移转,白云飘动。
转眼已经到了半中午,忙碌的上班族们快步走在路上的身影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家庭主妇们提着菜篓子往家里赶的背影。
“嘟——嘟——我爱你爱得那么深你却待我——”
来电的铃声将熟睡的白雨吵醒。
呜哇~脑袋还是好疼。
他缓缓坐起,一只手扶着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昏昏沉沉地接通电话,是夏可儿打来的。
“摩西摩西?居居,什么事啊~”
“?!你是谁!怎么会拿着白雨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女友充满警戒的陌生声音,白雨脑海中浮现出她皱着眉头的样子——因为他们一直都很恩爱地相处着,所以他从没被夏可儿这般对待过。
“你在说什——”白雨疑惑地想问她到底怎么了。
但他冒到喉咙半途的话骤然卡住,然后立马挂断了电话。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
“啊——啊啊啊——”
试着啊啊地叫了几声,嗓音如百雀羚鸟般婉转动听,好似初春的第一道清风,轻灵而又令人舒心,让人难以自拔想聆听更多。
我靠!我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白雨猛然摸向自己的喉咙——平的,紧接着又摸向胸口——凸的,软的。
然后,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他颤抖着双手缓缓摸向自己的那里。
——没了。
真的没了!
“我靠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瞬间醒了大半,他——不,她吓得惊声大叫。
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老伙计就这么没了,这叫她如何接受,现在都还有一种不现实的感觉,又试着用手摸了摸想再确认一遍。
——还是没有。
这,我该怎么向居居交代?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来这边的路上了吧。
白雨绝望地垂下手,满眼无神像是被玩坏的娃娃。
偏偏此时屋漏偏逢连夜雨,刚才一摸,奇怪的感觉顿时来了,白雨只觉身下一股猛烈尿意,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感觉轻轻一按小腹就会如山洪爆发一样一泻千里!——这是昨天喝的那些酒在作怪。
她有点后悔自己昨晚肆无忌惮地喝了那么多酒了,在心中发誓如果有第二次机会,一定要少喝点。
俏丽的少女满脸潮红夹紧双腿强忍尿意,小心翼翼地下床,避免漏出来,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捂住洞口一拐一拐地向厕所慢慢前进——总之先解决燃眉之急,这尿意已经让她什么也思考不了了,只想快点释放出来。
颤抖着已经绵软的小手拉开厕所门,里面的场景却是灾难式的——对了!前些天厕所被她拉堵了,因为第二天就去通宵上网没来得及请师傅疏通,现在黄色的臭水已经漫到坑外了。
“麻蛋!我真是个大**!”
她人生第一次这么地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耳巴子。
网瘾害人不浅!
【到,到楼下公厕去。】
此时白雨身上只穿着一件夏可儿送给她的T恤,原本合身的T恤此时显得宽大无比,耷拉下来露出单边嫩滑香肩,身前则因为少女的c罩杯而形成一条引人深思的优美曲线。
腿上只穿着一条齐膝休闲短裤,露出洁白光滑的细嫩小腿,吹弹可破好像含着水,让人情不自禁想亲一下;形状优美、精致白嫩、好像美味点心的小脚点在冰凉的水泥地面上,脚踝上的风铃随着动作轻盈作响。
可以说她现在的穿着相当不成体统,但白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走到门口,以尽量小的动作幅度将脚踩进宽大的运动鞋,不知道为什么,运动鞋一被她穿上就像变得透明了一样消失不见,脚上却确实地传来鞋子的触感。
到这,其实白雨已经隐隐察觉了,虽然还没照过镜子,但无论是从起床时起就一直在视野角落若隐若现的纯白色头发还是现在消失不见的鞋子,甚至包括脚环上的那个风铃,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好像变成了游戏中的人物。
那个她玩了三年的满级人物——少女召唤师。
所以如果她此时下楼,多半会被急忙赶来的夏可儿认出来,然后她就会被迫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白雨光是忍住不泄就已经竭尽全力,哪怕是多说一句话都会...
【完了呀!!!】
她已经预测到不久之后将要降临的不幸了——那已经接近极限快要炸掉的少女水袋会当着她最爱的夏可儿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