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日记摘录」
2046年12月14日,今年的冬季比平时更寒冷。普莱德和他的姑娘有几天没来了,是不是普莱德最近的生意比较忙?
下午,狼狗“沃夫”竟跑来了,但普莱德他们怎么一直没有来?等到了夜晚10时37分,普莱德给我发了条信息“王,请你带着人形医生快来!”找人,普莱德可找对了人,我可以很自豪的说,我可是人脉大户。
随着近年来的民用人形逐渐增多,人形修理工也逐渐多了起来,所以像找一位“医生”并不难,但是,普莱德的姑娘不是格里芬的吗?怎么会和普通民用人形一样这么容易出问题呢?
夜晚11时40分左右,我带着医生到了普莱德的家,一开门,那景象我此生难忘,地上有拖动的血迹(看来应该是脚尖拖出来的),也有一滴一滴的血迹,墙上有着断断续续的血手印(手印的血迹更像是无意间粘上的,很浅),家里凡事在卧室前的“障碍”都像是被破冰船的撞角撞到了旁边似的,卧室的门是半掩着的,门上也有依稀的血迹,看样子应该是在极度虚弱下顶开的。
推开门,普莱德跪蹲在地上,慌乱的给床上已经血肉模糊的人包扎纱布,“医生来了!”听到这句话,普莱德才注意到我们,转头看了眼我们,“快!快救救她!”随着医生,我也上前看了一眼,老天啊!床上的正是他的爱人STG44。
终于在“医生”的帮助下,血液停止了外溢,只是“医生没办法完全治好她,“很抱歉这位先生,她和平时所接触的人形不一样,以她的情况来看,只能送回她的原产地才能修好”,普莱德擦拭着她的脸,点了点头“我明白,感谢”,我把医生送了回去。
等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我极其不愿看到的一幕,普莱德缓缓的给他的爱人盖上了被子,从头到脚的那样。普莱德浑浑噩噩的从我的左兜掏出了我的烟(他知道我经常把烟塞在那),他费力的摔开了打火机的盖子,点明了烟头,一缕“青烟”飘起。
“王,你知道她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吗?”严冬的夜晚,“青烟”和呼出的水气从卷着干巴巴的话,“普莱德,很抱歉,请不要为我感到遗憾。”灯光下,我确信他没有哭,只是泪水在打转。
12月15日,清晨6时50分,一阵沉闷的“咚咚”声吵醒了我,声音是地下室的。我随着声音走向了地下室,昏暗的灯下,普莱德穿着一件短袖,奋力的砸着一堵水泥墙。
“疤面阎罗”那是他曾经的外号,曾经的他从不会对敌人留情,给敌人一个痛快是他最后的温柔。原本他已经有了正常的生活,但却有一帮人又将他拉回原点,还杀了他的爱人,也是他的一切。
水泥墙脱落,露出了里面的铁柜子,普莱德拉开了柜门,里面存放着他的武器,他曾经最亲近的“伙伴”,普莱德回头看了看我,“王,是他们逼我的…”“我明白”
等我离开地下室重新升起的壁炉里的火时,普莱德已经全副武装的走出了地下室。“法兰克福剧院”。
上午9时左右我们来到了世界著名的剧院,可惜并不是来欣赏的,而是…带来死亡的。普莱德看了眼他的“通缉令”,很快,他锁定到了目标,“咔哒”专属于刺客们的死亡前奏,奏响在了普莱德的手腕“他现在在哪?”,包间里,他用袖剑隔着椅子顶着他的目标。
“我…我…”他的目标看起来像是一个…狗官?总之长得就是一副富得流油的恶心样子。“说不知道你会死的很痛苦” “我早该料到有这天”目标垂下了他的猪脑袋,“班林斯山脉,剩下的我也不…额!”普莱德结果了他。
班林斯山脉,实话说这里的景色很美,但是有一个该死的兵营驻扎在了这里,不过,很快他们就会离开了,我这个司机为他们送来了一份大礼,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的普莱德好像彻底被情绪所控制。抓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不出所料,那头畜生又逃掉了,我们只抓住了十来个没跑掉的雇佣兵。
“告诉我!你们的领头在哪?”普莱德先选了几个和自己关在了驻扎营地的仓库里,门外我只能听到他的怒吼,很快室内恢复了平静,“再来几个”普莱德半掩着门喊到,我本想顺着缝隙看看这帮“可怜虫”的状态,但很可惜,我没能逮到这个机会,他重重的摔上了门。
审讯声又停下了,“剩下的全进来!”但是这次他的门没有关紧,我偷偷的往里看了看,“我说!我说!奥斯维格!那是他最后的藏身处!求求你!饶了我饶!咯额!”雇佣兵交代了一切但最终普莱德还是杀了他,了。
“嘿!普莱德!他又没有干什么!而且他也交代了!”“去奥斯维格”“普莱德!”“去奥斯维格”“他们…”“去奥斯维格!”他吼了一句,老实说,我被吓了一跳,以往的他几乎不会随便发脾气。
12月27日,经过两天的路程,我们到了辛斐斯城镇,这里并不发达,气候也很差,但至少他距离他的仇人又近了一步。中午1时40分左右,普莱德接到了另一个噩耗,他的好友阿廖沙,前些日子牺牲了,也是拜里尔斯所赐,只不过这位战士在牺牲时重创了里尔斯。
据说当时,阿廖沙为了抵抗里尔斯对格里芬基地的袭击,一路和她的爱人AK74M抵抗到了基地的燃料合成室,被逼入绝境的二人抛出了自己的身份牌,镁含量较高的身份牌与铁管摩擦出的火星引燃了已经泄露的燃气,巨大的爆炸使二人瞬间四分五裂。但里尔斯因为距离爆炸中心较远,侥幸活了下来,但二位战士使这个混蛋浑身重度烧伤。
12月28日,普莱德和我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是时候和这个混蛋做个了断了。这是我第最后一次和普莱德的联合潜入,不得不说,时光并没有带走他的身手,草丛,墙角,掩体成了守兵的坟地,他所经过之处已无一人,就这样我们一路潜入了奥斯维格堡垒。
堡垒内,随着我们二位“不速之客”的到来瞬间进入了“枪林弹雨”的场面不得不说,这帮土匪的枪法确实有些水平,而且,愤怒使普莱德逐渐失去了理智,同时也使他获得了惊人的力量,在被压制了10来分钟后,普莱德推着铁台子,一路推向了守兵才得以解决了他们。
走廊里,守兵越来越少,直至最后肃清了整个堡垒,只剩下了指挥室,一声爆炸的闷响后,门被炸开来,屋里站着一个拿着手枪浑身绑着纱布的人“你!你为什么追到了这!我!我还你基地就是了!”看着普莱德逐渐靠近,他扣动了扳机,子弹打在防弹衣上,普莱德如同地狱里的恶鬼扛着子弹走到了他的面前,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还我朋友,还我爱人”随着他的手指逐渐掐紧,里尔斯的咒骂声逐渐转为了咯咯声,普莱德猛的将他砸在了地上,里尔斯痛苦的捂着咽喉。
普莱德拿起了桌上的铁钩,狠狠的将尖端插进了他的后背,惨叫声响彻整个堡垒。随后普莱德把他挂了起来,搬起了角落里的烈酒喝了一口后全倒在了里尔斯的身上,随着普莱德甩开了火机帽,砂轮摩擦火石,火星瞬间引燃了复仇的火焰,里尔斯如同被审判的地狱的秽物一样挣扎着燃烧着,直到最后只剩下了一块冒烟的焦炭…………
2046年12月30日,我们回来了,一切都回到了正轨除了我那可怜的老兄普莱德。
2046年12月31日,11时50分左右,我在将要到达普莱德的家时听到了一声枪响,待到我到门前时,令人惋惜的一幕映入了我的眼帘,我缓缓的为他们盖平了墓土。
永别了普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