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式炸弹造成破坏力,在爆炸后仍在下水道余波荡漾,透过震荡产生的强大破坏破坏力,透过墙壁缝隙渗透进不远处的实验室入口,几乎将密室都给震塌酿成大祸。
所幸在老鬼力量护持下,连接的隧道虽有受损但密室安然无恙,渡过强袭而至的爆炸震波。
待在密室内的老鬼含笑坐在密室内藤椅上,一言不发看着眼前翻湧不止的血雾。
在老鬼目光注下视,除了跟同为分身争斗时出现强烈情绪反应,其他鲜少有波动的血雾,这时突然产生名为羞愧的情绪,几乎让它说不出话来。
「我失败了。」面对仅剩一半力量卢维的血雾本体,分身不但无法顺利将它吞噬,反而被它从手底下脱逃。
老鬼语气没有特別惊讶,似乎对这样的结果不意外。「看的出来。」
老鬼没有趁机冷嘲热讽,让分身松了口气,但同时对老鬼冷淡的态度感到恼怒。对手是衰弱到极致的本尊,老鬼对它没办法得手没有半分讶异,只是冷淡随意回了一句,仿佛失败的结果早在他意料中,这让血雾有种被小瞧的感觉。
察觉血雾分身不悅的老鬼,顿了一下解释著说:「它毕竟是所有血雾的本体,面对其他血雾有保命避免被吞噬的密招并不意外,你会失手其实是理所当然。」
不管老鬼是为了安慰还是真是这么认为,听完后分身感觉心情好多了。「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下次,你以为像今天这样的机会以后还能有?」
「只要你能帮我……」
老鬼没等分身说完,就打断它的话。「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联手对付血雾本体的合作仅限一次,控且这次计画之所以会以失败做收场责任在你,我想我并不需要跟你在冒一次风险对付血雾本体才对。」
分身没想到老鬼会这么说,一时间怔了一下。这次面对衰弱无比的本体,分身已没有足够能力可以应付,下一次再面对可能是痊愈的本体,岂是分身所能对抗。
跟本体的对抗分身触在一个绝对劣势的情况,想要获胜绝对需要老鬼鼎力协助。「別忘了这次你也有参加剿灭本体的行动,它是不会轻易放过你。」
面对分身的威胁老鬼淡然面对。「没错,依它的个性必然不会放过我,但我想本体同样明白,就算是完全恢复实力的它,要胜过我也不是那么容易,我们之间毕竟没有利益上的实质冲突,本体定然不会想跟我演变成生死大敌,只要主动跟它示弱求和,我想它不会追究我们之间的小小不愉快。」说到这的老鬼,眼睛用別具其他意味眼神看着分身。「但对你则就完全不同了。」
分身的情况确实跟老鬼不同,本体这次会跟老鬼对上完全是因为分身的缘故,扣除掉分身的缘故,两者之间其实没有太大的矛盾存在,只要老鬼示弱,相信本体会愿意寄往不究,毕竟跟老鬼这样高手为敌不是一件明智之举。
但分身就完全不同,双方经此次一闹,同属一源的两者已经不能并存在这世界,只有一方彻底消失才能让这场争夺主权的厮杀告一段落,分身很清楚自己处境,同样也明白想要在这场以生命赌注的残酷争斗下获得胜利,必须依赖老鬼的帮助,不然毫无胜算可言。
老鬼的对本体的态度如何,成为左右胜负极为关键的一件事。老鬼真的愿意向本体示弱意息事宁人?分身不这么认为,老鬼显然清楚自己在这场对决的重要性,抓住分身软肋之处,想抬高筹码才会这么说。
老鬼此举虽然有些趁人之危,不过如果换个角度去想,只付出足够的代价就能拉拢到老鬼,这结果也不是让人这么难以忍受。
想到这的血雾整个人冷静下来,不再因为错失这次吞噬本体的机会而急躁。「你要怎样才肯帮助我再次对付本体。」
老鬼笑了笑。「跟聪明人谈话就是方便。」手指往上面一指。
分身看着老鬼手势想了一会开口:「你要我帮你对付入侵基地的丧尸?」这件事对血雾来说不难办到,老鬼提出这样的条件,简单到出乎分身意料之外。
「没错,我希望你能出手收拾一下入侵基地的丧尸,古尸就在附近我不方便出手,只好麻烦请你动一下手,反正吞噬血肉能帮助你的力量增长。」
分身可不认同老鬼的说法。「吞噬血肉的确能帮助我力量成长,但需要新鲜的血肉可不是死尸肉。」
老鬼对着血雾俏皮的眨眨眼。「反正都是肉,你就将就一下。」
这可将就不来,丧尸的肉对它一点帮助也没有,消反为了消融得耗费不少力量,但分身很清楚如果要拉拢老鬼对付本体,这事推讬不了只能答应下来。「別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是当然,只要你帮我收拾掉入侵基地的丧尸,我必会帮助你除去本体。」对于跟分身合作一起对付本体的这件事,老鬼从一开始就不排斥甚至是相当乐意。像血雾本体这么麻烦的敌人,让它彻底死去才是最安全的处置方法。
交谈结束的血雾分身,本来打算立即离开密室回到地面解决丧尸,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问老鬼:「假如我顺利吞噬了本体,上面的丧尸你打算要怎么处理?」
老鬼淡笑的说:「吞噬掉本体是假设性的可能,事实上你并未能吞噬本体,这种假设性问题的答案,我没必要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