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还没说明,李若白见了项圈马上开了口。「这是用来控制合成兽的道具吗?」
老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惊讶的说:「你知道?」项圈是实验室特別研究来控制合成兽的道具,末世前仍处在封闭研究阶段知道的人并不多,老鬼没想到跟实验室没有任何关联的李若白,会知道项圈用途。
「碰巧见过。」李若白把之前遭遇刺客,对方操控合成兽对她攻击的事说了一遍。「当初我以为他有操控合成兽的异能,不过觉得不太可能,於是想办法逼问了他一下,结果从那名刺客口中知晓了项圈的事情。」
起初听闻项圈可以控制合成兽,李若白对这件事抱持半信半疑不太相信的态度,毕竟项圈怎么看,都只像个很普通的物件,看不出有丝毫特殊的地方,事后李若白虽然也有特別研究一下,可能是因为心中对这件事存疑的关系,检查不是很仔细不过是随意研究一下,因此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
当时刺客在透漏消息后死于他人之手,没了继续追查的线索加上李若白本身没什么兴趣的李若白,在找不出异样后就把项圈扔到存放物资的场所没有在理会。事过境迁对于项圈的事,李若白也几乎都忘的差不多,直到看见老鼠脖子上的项圈,才又猛然想起。
「这项圈的确可以用来控制合成兽,老鼠也是受到项圈控制才不得不攻击酒吧。」老鬼证实了之前刺客透漏的消息,顺便为老鼠的攻击行为做澄清。
一旁老鼠不停吱吱叫,仿佛对李若白喊冤,诉说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身不由己,千万別杀死牠。
对于老鼠,李若白不像一般女人见了就会害怕,甚至觉得个头小小的老鼠,模样很是讨喜相当的可爱,但这一切仅限於正常体型的老鼠,当体型娇小的老鼠放大变得跟人类一样大的时候,对李若白就不再有吸引力,甚至觉得放大型老鼠相当恶心。
看见老鼠吱吱叫个不停,李若白觉得相当吵,蹙眉满脸厌恶的说:「你这家伙能不能正常点,別动不动就卖萌。」
老鼠听了李若白的话很是无奈。老鼠很想对李若白说:『牠根本没有卖萌好吗?』谁叫牠有著个圆滚滚肚子和短短四肢,在搭配上不用装就很无辜深邃大眼,这样可爱的外型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让人觉得在卖萌!
「那个……能不能先办正事?」见一人一鼠开始歪楼,老鬼不得不打岔把话题扳回。
「本就该先办正事,不过你能不能叫这个卖萌的基火远离我至少十步。」
看到李若白一脸嫌弃自己的样子,老鼠很是无言,没想到自己这副向来在女性面前很吃得开毛绒绒人见人爱的可爱萌物,居然有吃鳖被嫌弃的一天,感到很受伤的老鼠试着从地上爬起重新振作,但因为圆滚滚的肚子导致重心不稳,在站起过程中一连失败很几次跌回地上,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站起,一脸失魂落魄的老鼠一边尝试站起过程,一边还用我很受伤的絃然欲泣表情看着李若白。
次次得手会引起旁人同情心的表情,这次碰了壁,李若白根本不吃这套,暗中在内心骂了一句:『卖萌最可耻。』默默远离老鼠,冷冷看着在老鬼身上的人形,看它準备怎么解决项圈的问题。
老鬼没有马上动手把巨鼠脖子上的项圈摘除,人形的小手一挥,空气中闇元素产生震动,部分凝聚后往地上落下,在老鼠脚边形成一道传送闸门。
老鬼也不客气直接对老鼠吩咐。「进去。」
「吱吱。」老鼠迟疑,一双大眼睛眨阿眨的望着肩膀上的人形,胆怯的不敢踏入不知通往何方的空间闸门。
「你应该清楚,一旦没经过同意项圈主人同意,擅自动手摘除项圈,另一头的主人会有感应,只要对方不愿意只需一个就能念头启动制裁机制,到时候你就会没命。」
老鬼相信为了遏止合成兽动了擅自摘除控制自己项圈念头,项圈的主人应该没有少做过杀鸡儆猴的事,制裁机制有多致命老鼠应该再清楚不过才对。
果不其然,老鼠一听到制裁机制一张毛绒绒鼠脸露出惊恐表情,过度的惊吓关系,老鼠身子一时没能站稳,踉跄几步失去平衡差点跌坐在地上。
如同老鬼的猜想,项圈主人做过不少杀鸡儆猴的事,老鼠就亲眼见过不少妄自想拆下项圈逃跑的合成兽,丧生在制裁机制的场景,因此对于限制自己自由的项圈,老鼠有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畏惧,却也因为这份恐惧让牠拼命想摆脱脖子上的束缚,因此当老鬼愿意帮牠摘除项圈,老鼠马上放弃抵抗乖乖配合。
「合成兽带上项圈想后想取下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得经过一连串繁琐的程序,解开过程中不容半点错误,一但程序出现了错误,项圈上的裁决机制就会自动启动,这世界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有能力能在对方感应到前取下项圈。」老鬼向老鼠说明取下项圈的危险性。
听到这么危险老鼠面如死灰一声不发沉默著。虽然老鼠的脸部表情没有像人类一样鲜活,但旁人很清楚可以从老鼠身上感到一股绝望。
就算是对老鼠表现出极为厌恶的态度的李若白,此时也因为老鼠一双深邃大眼湿漉漉,悲伤情绪在眼眶打转失望的神态,产生于心不忍的感觉。
连自己都没发现,等到李若白察觉时,自己已经用恶声恶气的口吻安慰起老鼠。「你是笨蛋吗?老鬼都说要帮你解决了,就一定有办法摘除项圈,你在哭个什么劲。」
老鼠转头望着肩膀的人形。人形露出宽慰的笑意回应眼中充满疑问的老鼠。「虽然这世界有很多事是我办不到,但摘除项圈这事恰巧是我能够办到。」
安抚老鼠几句后的老鬼,目光一转往李若白看去,李若白也正巧看向老鬼,两人没有说话做了一次无声的交流,一会老鬼用只有三人能够听见的音量对李若白说:「麻烦妳了。」李若白听了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
不理老鼠的疑惑,老鬼恢复正常音量说:「既然无法在裁决机制前解除项圈,不妨换个思考逻辑去想,无论再怎么强大装置也一定有距离的限制,闸门另一头是我制造的空间,我想机制的效力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跨越空间产生效用。」在老鬼解释同时,李若白手上销魂已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