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序言:难缠的夜晚

作者:双宇治1889 更新时间:2024/4/30 23:49:51 字数:1394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风吹得窗帘呼呼作响。那是九月初四的晚上,像很多年前一样,我依旧活在这方小小的盒子里,在孤独的夜晚,不甘寂寞地苟且着——呵。

身体在发育,心理也在成长,可总觉得有些半生不熟的别扭,就像一根嫩玉米棒子,虽然勉强可以吃,但还不够酥脆。这种状态,着实让人不爽,甚至有种让我重返童年的错觉。与宇智波鼬一样大?可能只是作者对自己以及读者某种自我意淫的寄托吧——反复强调要“孤独而黑暗地活着”,却没有任何真正的成绩。

像一只奄奄一息的猫,心理上承受不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所谓“八年的孤独与死亡”,到底是什么呢?在这个时代,没人再愿意认真看你这些“不中用的挣扎”了。

总感觉,明年也许是个分界线。跨过去了,就可以找个女人过日子了。但事实上,连自己的生活都打理不好。

自以为是的少年,没有一丝男子汉的气概。我终于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我的缺点吧。总是被一些琐事缚住手脚,整天“这个”“那个”,以为自己很脱俗,实际上不过是庸俗至极。

然后,好像至今都没跟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表过白……这样下去,还有什么资格自夸自赏呢?

好了,多说无益。眼下,还是先把眼前的麻烦事处理掉吧。

大约三刻钟过去,眼皮下的眼珠不自觉躲藏了起来。人们常说闭上眼才能睡觉,可那眼皮下的眼睛,究竟闭上了没有?谁也说不清。

这就是人类总喜欢回避的某个问题。很多话,听着耳熟,用起来也顺口,但一旦真正写在纸上、细细端详,却常常会感到怪异:这些字,好像哪里不对劲。

凡是生活中遇到的事,不管是错过的还是已经经历的,其实都不用太过深究,问题不大。但对那些还在念书、写字的学生们来说,就不一样了。

越小的年纪,老师们越是计较一笔一画的对错。而逐渐长大的孩子,姑娘们,小伙子们,却已经没有那份定性了。

我从学会写下第一个字起,就有了自己的意识。人如此,动物亦然。从那一刻起,“我”的概念就诞生了。

那些几千年来在“仁义礼智”与“杀人放火”之间轮回的王朝国家,也正是由无数个“我”的意识堆叠而成。

受过苦、营养匮乏的人,总喜欢从小就教育孩子“节俭成家”,讲那些苦日子的道理;而那些官商贵族们,大多数则只顾事业、老婆、小三小四,孩子尽管放养——钱、物质全都给足。至于品德修养,全看孩子自己是否开悟。

也确实有认真管教、细致照顾的,最终让孩子成为了所谓的“富二代”,让整个家族为之骄傲好几年。

这些,无非是三界九流里的谈资:或是庙堂之上的佳话,或是街头巷尾的闲聊。

穷与富,其实是可以转化的:一代人受穷,一代人打拼,一代人享乐,一代人再度回到贫困。家族就这样在一个循环的轨道上运转着。说不上什么“宿命”,也算不上“大理”。

越是日常、普遍的东西,越是复杂。

为了研究太阳,有人因此致富,也有人被烧死;为了研究光,各国每年花费数百亿互不相让。还有女性,这世上数千年来只有两种人,而女性却是最难体会的存在。

你有你的见解,我有我的看法。你和我不一样,每个人都不一样。

网络上有很多分析性格的文章,说得天花乱坠,但终究逃不过一句话:人类是灵长目哺乳动物。

有些动物像人,但更多人像动物。我们都有季节性,时间性。

我在晚上偷偷摸摸地看教科书,白天却在光明正大地读书、聊天。到了女孩子多的地方,就拼尽全力展示自我,或者假装冷漠地投去一瞥。可内心早已燃烧得快要爆炸。

为了搞清楚这种感觉的来由,我读了不少书。人类几千年延续下来的繁衍冲动,从生物学角度说,是激素,是多巴胺——这些解释很客观,但却也让人无比空虚。

这,就是我中学时代的写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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