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水在门口左顾右盼，看了看地上抱着脑袋的宁想，又瞅瞅坐在里面的卿千古，最后不知所措地蹲下来，等着房间里的人。
卿千古被盯着看也不生气，在知道这孩子不是程雪生的后更高兴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撒这个谎？
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惹她生气，而会惹一个人生气的唯一理由，不就是在乎吗？
她很高兴，于是走到小水身前蹲下，揉了揉这个小孩的脑袋，“没事，宁想姐姐只是被撞到了，我们来给她扶起来出去。”
卿千古扶的时候往着门外望，果然看见了躲在门外的程雪。
刚刚看见她们那个样子就跑了出去，一定是在吃醋吧。
程雪就站在门的右边，卿千古把宁想扶起来的时候，看见那道一直黏在她手上的视线。
从她的身前经过，程雪的脑袋也像个向日葵一样跟着她们转。
直到把宁想扶到沙发上，那个视线的主人才慢慢走过来，似乎是犹豫了一会，选了一张离她最远的位置坐下。
程雪会这样她也明白为什么，毕竟她说的话很让人不解嘛，她知道的时候也很吃惊，可这是没办法的事，任何人都没办法违抗天道又或者是天命。
天道会说她刺穿程雪的胸膛，那她就一定会刺穿。天道说程雪做的事是错误，那谁也没办法阻挡天道惩罚程雪。
况且，程雪确实是做错了......就算她是向着程雪，也没办法违抗这个事实。
卿千古看向左边，余水正帮着宁想揉着被撞紫的额头，见她看过去，女孩警惕地盯着她看。
她忽然盯住正对面的人看，“程雪，你知道你的养鬼道怎么样了吗？”
“卿千古，你别和小水说这些。”
“她躲不掉的，程雪，在你打算帮助她的时候，小水就已经躲不掉了。”
卿千古站起身，看向厨房里的小蓝，“开车。我们去学校。”
“现在去学校干嘛？”宁想问道。
她再次看向程雪，“你的养鬼道并不是都在我这，没有你后，你的洞府被很多人围攻，大家都想分一杯羹。你的鬼朋友虽然帮了很多，但最后还是扛不住......至于我赶到时，最后还是丢了一些东西，其中就有收养鬼的办法。”
程雪听完愣了一下，她明白卿千古要说什么了。
如果养鬼的办法丢失，那也就是说很可能在社会上流传，养鬼有好也有坏，更重要的是普通人看不见，如果落入有邪念的人手里，那不就像是开挂一样吗？
那去学校干什么？
“宁姐姐，她们在说什么？”
宁想拍了拍小水的脑袋，眼睛看向她，程雪还是摇了摇脑袋。
“她们在谈论正事，放心，和你无关。”
“迟早会有关，我不建议你们继续瞒着她，在遇到危险之前，我的建议是让她学一些法术自保。”
“不行！”
程雪摇头，倘若小水学法术就真的无法回头了。
大不了她就给小水当24小时的护卫......当然，前提得卿千古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