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幽子告状之后没过多久,李韵寒便让他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和他说会给他一个交待,具体是怎么的交待,李韵寒也没有细说。
当白幽子回到寝宫的时候,整个上午,他都觉得李朔静小丫头异常的奇怪,早上的特征居然延长了一个上午都没有结束。
时不时的脸红一下,同时还用眼神小心翼翼的偷瞄白幽子,当白幽子看向她的时候,她又立刻的转移开视线。
时间一长,白幽子就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了,多半是昨天晚上他和李溶月放飞自我的时候把李朔静吵醒了,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画面,以及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
“这小丫头还挺会演戏的,昨天晚上竟没看出她醒过来。”
知道李朔静反常的原因后,白幽子当即就作出了一个决定,今后不能够再让她和她们一起睡了,如果再睡下去的话,保不准哪天她的孝心就会变质啊!这是白幽子不愿意看到的,同时他也知道,李溶月肯定也不想看到这一幕。
吃过午饭后,三人迎接来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李雅芝。当再次见到李雅芝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了之前的调侃之色,就连眼神都无比的纯净,一脸赔笑的模样。
“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幽子没有给李雅芝好脸色,尽管他知道李雅芝来这里多半与李韵寒上午说的交待有关,但他就算知道又如何?对于这个李雅芝来讲,他还是蛮厌恶的,厌恶的不是李雅芝调戏了他,而是她打算侮辱李溶月。
“哈哈,殿下、王妃,我来这里是给你们赔罪的。”
李雅芝的称呼也变得正常了起来,不再一口一个本小姐,就连“幽幽仙子”也不说了。
“赔罪,我好像记得某人之前说要让我等着来着?”
“哈哈,王妃就当我当时糊涂了,请不要介意,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
李雅芝的态度很卑微,最后就差给她们跪下来求她们原谅了。白幽子先是询问了一下李溶月的意见,后者没有为难李雅芝,只是说以后不要再来烦她们,白幽子也就索性让李雅芝离开了。
他不想将事情闹大,从之前李韵寒口中的称呼能够推出李雅芝和她算是亲近的了,现在当事人都当面求她们的原谅了,也没有必要抓着不放了。
“那个,王妃,我...”
“还有事吗?”
“那个我的猫她...”
李雅芝讪讪地笑着,双手略微的摩擦着。
听她这么一说,白幽子才想起来之前的白猫被她们带回来了,让李朔静将白猫还给她后,李雅芝就灰溜溜的走了。
下午的时间和往常差不多,不如说这几天都差不多,突然没有了手机,白幽子最初几天还不算无聊,但时间长了,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要不然有着李溶月和李朔静,外加李韵寒时不时的调戏,白幽子觉得他会无聊死。
毕竟这是古代,没有什么速度快的交通工具,根本无法到处去旅游。如果是现代的话,哪怕不玩手机,还不是能去旅游吗?
最终,白幽子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做出来了精致的五子棋,虽然游戏规则简单,但李溶月和李朔静二人还蛮喜欢的,可也正是因为游戏规则简单,玩的时间长了以后,就会容易产生厌倦。
于是,在玩腻了五子棋后,三人便又去藏书阁里面泡着了。
吃完晚饭后,白幽子提出了他上午所想的想法,让他意外的是,李朔静居然直接接受了,没有半点抗拒的样子,晚上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随后的日子,白幽子便和这一天过的相差不了多少,而伴随着时间的一天一天过去,白幽子被李韵寒喊过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李溶月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一个月后的夜晚,刚温存完之后的两人相拥着,李溶月抚摸着白幽子长长的秀发,感受着他身子带来的温度。
这一个月来,白幽子蛮疑惑的,那就是为什么李溶月还没有怀孕,明明她们每天晚上都做运动的,可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白幽子从来都没有过干哕的感觉。
总不可能是白幽子或者李溶月谁的身子还有着她们二人不知道的毛病吧?
“相公。”李溶月柔声的说着,同时手臂用力,更加紧的抱住了白幽子,“你和她...姨母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
白幽子的内心咯噔了一下,尽管他知道李溶月会产生不对劲的想法,但他也没办法阻止,李韵寒根本就不听他的,反而是在他说要减少见面次数后更加的“猖狂”了。
“她是不是威胁你了?”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会产生怀疑,早就质问白幽子了。只不过李溶月内心的对白幽子过于相信,才忍着一直未曾问出来,可人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她能忍住一个月不问已经很强了。
“...”
“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听到白幽子的回答,李溶月没有注意到自己手用力的捏住了白幽子的胳膊。
胳膊传来的疼痛感让白幽子思绪冷静了下来,他深呼了一口气,打算直白的和李溶月说了,只要是正常人,谁都会明白李韵寒为什么经常叫白幽子过去。
“娘子你相信我吗?”
白幽子觉得他自己很傻B的,也很自私的。
“信,我肯定信啊。”
李溶月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随后注意到了白幽子的胳膊已经被她捏的变红了,迅速的松开。
“她确实威胁我了,拿娘子你的性命。”
白幽子的话让李溶月的呼吸停滞了几分,之前“威胁”之后的答案已经不用再问了,威胁白幽子,那李韵寒除了行色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你...”
“她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白幽子陈述着事实,这件事情已经不能再糊弄过去了,早晚有一天,李溶月是会自己想出来的,与其让她自己想出来产生怀疑,还不如直接告诉她的好,哪怕这个事实会让她很痛苦。
李溶月只觉得自己的心绞痛,这次这般如此是什么时候呢?是在她们结婚第二天的池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