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上午的时候经过侍女小荷与李朔静的开导,李溶月决定好好的等待着白幽子回来,可内心中她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去思考白幽子现在怎么样了。
譬如昨天晚上白幽子没有回来,会不会已经发生了什么。譬如今天上午白幽子还是没有回来的想法,是不是李韵寒再也不让她们见面去。
越想越是难受,越想她越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在中午回到寝宫用完午饭之后,李溶月打算去藏书阁读读书,将自己沉浸在书中,忽略一下自己内心中的思想。
她这一去,还有些不放心的李朔静与小荷自然也是要一起去的,于是三人便来到了藏书阁中一起读书。
当读书的时候,李溶月发现真的可以架空自己的思绪,于是在用完晚饭之后,便再次的来到了藏书阁之中。
可说是一起读书,真正读进去的只有李溶月一人而已。李朔静因为之前乞丐生活,使得她并不认识什么字,虽然这一个月中白幽子与李溶月也教她认了一些字,但才一个月而已,能认得了多少?
再加上藏书阁中的书大多都是难度比较大的书,所以李朔静读的有些吃力,但她也不想去打扰她的母亲,毕竟她的母亲心情并不美丽。
侍女出身的小荷自然是更加的读不懂多少的字了,所以当白幽子踏进藏书阁接近她们的时候,小荷与李朔静便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
白幽子将食指放到了嘴唇前,示意李朔静保持安静,随后慢慢的走到了李溶月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眼睛。
“娘子,猜猜我是谁?”
本在认真的看书的李溶月突然眼睛被捂住了,明亮的世界变得黑暗,心里不由得起了一丝的恐慌。
可当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和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李溶月紧绷起来的肌肉松弛了下来。听着这一模一样的对话,仿佛那阵子在池塘边发生的事情就在眼前。
她扬起嘴角,柔声的说:
“你都说娘子了,那还能是谁呢?”
“那是谁呢?娘子你倒是说出来啊。”
“是我李溶月的相公。”
“呵呵呵...”
白幽子笑着,松开了捂住李溶月的眼睛,来到了她的面前。
果然如贞娥所说的,李溶月的面色有些憔悴,但并不是特别的病态,应该是因为中午和晚上都有好好吃饭吧。
没有过多的去诉说什么,也没有在意李朔静与小荷的视线,白幽子张开双臂,作出了想要拥抱的样子,李溶月见此也迅速的回应了白幽子,分离超过一天的两人深深的拥抱在了一起。
这还是白幽子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和李溶月分别超过了一天的时间。
“相公,我好想你。”
李溶月的声音从白幽子的头顶上方传来,要是以前的话,白幽子肯定是会好吾饮问的直接回复一句“俺也一样”,但现在嘛...他发现他居然迟疑了!
不过也是,他被李韵寒“绑架”的这一天中,先是和李韵寒发生了关系,之后便是在调戏小宠物贞娥。尽管是有些担心李溶月的情况,但要说想念的话...
该死啊,他真该死啊,太渣了!
白幽子保持着沉默,用脑袋拱了拱李溶月的胸部表示回应。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起李韵寒为什么会放白幽子回来以及李韵寒对白幽子做了什么。
可她们不会提,可不代表其他的人不会提啊。
当二人松开的、白幽子从李溶月的身上起来时,小丫头李朔静来到了白幽子的面前。
“爹滴,你可算是回来了。”克制住了想要抱一抱白幽子的冲动,小丫头关切的问着,“那个坏女人没有欺负你吧?”
小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除了李朔静,三人都愣了一下。白幽子最先反应了过来,隐晦的撇了一下其他两人的脸色,像是开玩笑的说道:
“当然没有啦,你爹滴我这么厉害,那个坏女人可是不敢欺负爹滴的!”
这话,也就只能骗一骗李朔静这个小丫头了,在场的其他两个人都不相信,特别是李溶月,但不相信也不能怎么办啊,毕竟现在能够见到白幽子就已经算好的了。
既然白幽子人都已经回来了,那么李溶月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待在藏书阁中了。
当晚,当白幽子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尴尬以及略微愧疚夹杂着点害怕的表情。
只因他的身上有着牙印,特别是被李韵寒和贞娥咬过的锁骨,牙印更是清晰。
“娘子...”
白幽子刚想要说些什么,结果却是被李溶月用手指堵住了嘴唇,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只是抱住了白幽子。
这一夜,李溶月没有过多的行为,只是静静的抱着白幽子。尽管昨天晚上有着李朔静的陪伴,但毫不意外的是她还是失眠了,她根本受不了没有白幽子的夜晚。
这夜,就如此安逸的过去了。第二天,出乎意外的是李韵寒竟然没有来找他的麻烦,一整天,白幽子思来想去了一整天,李韵寒却没有采取什么动作。
大概是因为她在为边疆的事情忙碌吧?所以才没有空来找白幽子,就像是一个月之前的那样。
可令白幽子更加意外的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李韵寒还是没有什么动作,期间白幽子秘密的私会了一下贞娥,得到的答案是李韵寒的状态有些差。
时不时的发一会儿呆,就连有人汇报事情的时候都会走神,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样子。
白幽子听着贞娥的描述,心中一惊,莫名李韵寒她...
可这个世界的女人能这样吗?更何况李韵寒还是个女帝,她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吗,而且还是在感情上...
尽管是不太可能,但根据贞娥的描述,李韵寒的这个情况很像啊。
以至于他都忽略了一点,贞娥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他安排在李韵寒身边的眼线...
可尽管是不太可能,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李韵寒来到了皇女府,手中还拿着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