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这位小姐。”
温斯忒琳转过头，用着以前尼娅丽达的语气对着正主说道。
“还有，你是怎么上来的，我可没有给你钥匙。”
“快走吧，不要在和我这种嚣张的人待在一起了，免得你说什么丧气话。”
温斯忒琳又把身子转了回去，从裙子口袋里掏出一个烟盒，随意倒出一根，就像几十年前一样为自己点上。
感受着烟油中尼古丁和一氧化碳带来的恍惚感，温斯忒琳头也不回地再次提醒道：
“小姐，您该走了。虽然空明市的冬天不那么冷，春天就在明天，但是现在是晚上，小心着凉。”
原来，现在的尼娅丽达穿着一件女仆短裙，刚刚过大腿中部的那种。
还有条微微勒肉的吊带白丝，忍不住地让人浮想联翩。
“怎么？不想走？”
尼娅丽达终于动了，迈开两条修长的长腿，踩着高跟，咚咚咚地来到了门前。
听到关门的声音，温斯忒琳惆怅地点了点头，对着天空吐了一个烟圈，然后把还没有抽完的烟，摁灭在了许多烟头尸体的烟灰缸里。
静坐了一会，像是刚刚想起什么一样，又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却发现一根都没有了。
温斯忒琳正准备起身去拿烟时，一道黑影闪了过来，扑到了自己面前。
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两只冰凉的手捏住了，刚刚抽完烟还有些麻木的唇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一条湿软的小香蛇润了润她这几天来抽烟而干涩开裂的唇。
温斯忒琳开始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自己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那条软软的蛇终究还是撬开了贝齿，探进了她的桃花源，和另一条同类见了面。
感受着这样的异样，温斯忒琳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尼娅丽达紧闭着眼睛的俏脸。
两条蛇在嬉戏，在纠缠，一方在追击，一方在逃避。环境里浓浓的烟味对方却并不在意。
温斯忒琳慌了神，想要把对方推回去，结果发现自己真的做到了，只不过是连同自己一起推了进去。
尼娅丽达缓缓睁开眼，有些媚意，有些激动，有些后悔，但最后还是闭上了眼，专心投入两蛇竞争中。
一直盯着她的温斯忒琳自然看见了这一幕，似懂非懂地也投入进去。
其实，两个人的技巧都很烂，不过温斯忒琳能感受到对方的迁就，便很顺利地继续了下去。
半晌，两人终于分开，温斯忒琳能感觉到对方的留恋和自己胸口上的放松。
尼娅丽达看着还有些茫然的她，露出了一个微笑。这是温斯忒琳第一次看见她笑。
不等对方反应，尼娅再次俯下身来，却不是再来一次，而是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口，蹭了蹭两块柔软的豆腐。
隔着材质丝滑的布料，温斯忒琳能感觉到自己脂肪块上对方脸颊的滚烫，殊不知自己也是一样。
良久，两个人才站了起来。
“去洗澡，你身上有点味道。”
尼娅丽达又抱着温斯忒琳嗅了嗅。
都到这里了，温斯忒琳还能不懂什么意思吗？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
“你喜欢我？”
“对。”尼娅丽达眼中闪着光芒。
不知道为什么，温斯忒琳有些小高兴，不禁勾起了嘴角。
“那……你可以成为我的妻子吗？”
鬼使神差地，温斯忒琳问出来了这样一句。
“不可以哦。”尼娅丽达笑了笑。
温斯忒琳失落了起来，刚刚升起来的热情有些涣散。
“不哦，我们两个可都是女孩子啊，以后怎么能以夫妻为名呢？”
马上，温斯忒琳就知道了她真正的意思，一改先前还带着点中年老男人的气质，摆出符合她的青春靓丽模样。
“那，老公，以后请多指教哦。”
温斯忒琳一副天真烂漫地牵住了尼娅丽达的手，两人都开始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不，今天你是老攻，就当是我补偿当时我对你动的手了。”
“什么啊？这是不公平的！”
“那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当我脑婆，就和我说哦。”
温斯忒琳红着脸，贴在了尼娅丽达的耳边，嘀咕了一句。
“我会的。”
——————
打开浴室的门，水雾一瞬间就夺门而出，如同仙境一样拱卫着一名短裙女仆，皮肤不再像几天前一样干燥，金色的长发柔顺无比。
这是在洗完澡后自觉换上女仆短裙的温斯忒琳。
低头看了看，就发现大片的雪白裸露在外，隐约可见的沟壑刚刚露出一点点。
大腿上是一件黑色的吊带丝袜，有些束缚的感觉让温斯忒琳有点紧张。
慢慢地爬上床，和一旁已经在床上坐好的尼娅丽达贴在一起。
咽了一口口水，余光瞟到床头的那块白布，温斯忒琳不禁更加紧张了。
那是什么她能不知道吗？就在刚刚自己身上就有一件一样的。
本性让她情不自禁地往尼娅丽达的裙下看去，只是她忘了一件事……为什么说是刚刚身上有一件一样的呢？
“啊？！先下手为强？！”
温斯忒琳捂着裙子，死死向下按着。
“你这毛病要治，不要老是盯着别人的看。”尼娅丽达捂嘴轻笑。
“不过……你也是光的？这么自觉？”
“怎么感觉你比我这个男的还会一些。”温斯忒琳吐了吐舌头。
没想到，尼娅丽达突然偷袭了上来，吸住了对方的蛇头。
“唔？呜呜呜！哎哟，不是我是老攻的嘛？”温斯忒琳气喘吁吁地道。
“笨蛋，那你主动一点啊。”
闻言温斯忒琳咬了咬牙，扑了上去，主动地俯下身去。
尼娅丽达也没有拒绝，闭上眼睛揽住了对方纤细的腰肢。
“唔，哈，哈，怎么样？”
“准确来说，这是我真正的初吻。”
“哈哈，我不是哦。”
“那是？”
“就在刚刚给了某个笨蛋哦。”
“那，我的聪明脑婆，我继续了哦。”
“等等。”尼娅丽达抓住了她的手，皱着眉道。
一把指甲剪出现在尼娅丽达手中，她仔细而温柔地为温斯忒琳剪去了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甲。
“你这是干嘛呢？”温斯忒琳不解地问道。
“你不会真的想要就这样啃一个晚上吧？”尼娅丽达双眼微眯，伸出了她没有留指甲的右手。
“那不然怎么……”想着想着，温斯忒琳就变成了蚊香。“真的可以吗？”
“我说了，今晚你是我老攻。”尼娅丽达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
“怎么样？”躺在被窝里的尼娅丽达面色潮红，对着捂着嘴不出声的温斯忒琳问道。
很可惜，今天的画家小姐最后还是没有下得去手，结果就是自己先体验了一番。
“还……还好……挺舒服的。”温斯忒琳声音有些颤抖。
“那以后我是你老攻喽。”
“不要！我试一试！”
温斯忒琳按住对方被子里的手，慢慢地摸索着位置，结果还是被尼娅丽达引导着才找到正确的地方。
“慢……慢点，有点疼。”
“哦哦哦，我慢一点。”
……
清晨的阳光照射了进来，照在了胡乱丢着各种衣服的床上。
头发凌乱的尼娅丽达被阳光照着眼睛，醒了过来。
“啊哈哈～”
一这动作也是成功地牵动了尼娅丽达留在温斯忒琳体内的……反正温斯忒琳醒了过来。
“唔姆，早上好，啊哈～”
看着自己有些浮肿的两根手指，尼娅丽达有些无语，又把它塞了回去。
“咦，你干嘛呢？”
温斯忒琳被这一举动惊醒了，她现在都有些口干舌燥的，虽然再来一次她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没事。”尼娅凑过来舔了舔温斯忒琳嘴角的口水，微笑着说道：
“余生请多指教哦。”
温斯忒琳愣了愣，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尼娅的脸。
“余生，请多指教。”
“嗯嗯，怎么和小狗一样舔脸呢？”
“喂喂喂，你还不是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齐齐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颠。
银铃一般的笑声回荡在阁楼里，与明媚的阳光一起宣告着春天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