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走在最前头,嫌弃的脱下了被染红的衣服。塞进身边隐身的搬运者。
身披染血的银色大衣的男人拖着雪橇,跟在她的后边。上面装满了物资,是一队好心人“自愿”贡献出来。
搬运者已经塞不下了,抗冻的都只能拿雪橇拖着。
……
不久之前,一队赏金猎人在树林里设好了埋伏。等龟某二人到达指定位置的时候,他们骑着数头驮兽和战马向二人快速冲来。
嘴里喊的是什么龟某已经记不清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词。
这么多数量的人一起突进还是很壮观的,就是……雪地有那么亿点点难刹车,驮兽直接一头撞在了冰刺上,连带着上面的猎人一起把命留了下来。骑马的刹住了,拐了个弯向二人冲来。
龟某看准了方向,抬起双臂眼神一凝。
她的掌间亮起光芒,淡蓝色的能量因为增幅器的存在于掌间汇聚,顷刻间尽数转换成暗紫色的能量如同奔涌的海浪扑向敌人,只留下淡淡的弧光。
能量正中猎人,他感觉到自己的血肉正在缓缓崩解能量携带的力量试图将他推倒。剧烈的疼痛侵袭他的大脑。马匹的脑袋已经看不见了,只留下空无一物的脖子。
“好像没以前威力大了……这边的虚空能量怎么了?”
龟某拍了拍手臂上的增幅器,貌似和它没有关系。
赏金猎人来的快的也快。整理战利品的时候还发现了由狗拉的雪橇,那些狗子有攻击性的给了他个安生之所彻底不用为生存而担忧,没攻击性的放归山林自生自灭。
本来还想搞几只用来拉东西的结果没有一只愿意听话的,佛斯特叹了口气把绳子栓在了自己腰上。
“你这是要当狗啊,绳都栓上了?”
“如果你觉得我抢了你的位置有些不爽可以直接说出来,没必要这样。”
“你TM内涵谁呢!”
....
很快,两人的位置变了。佛斯特走在了最前面,龟某拉起了车子。理由是....
啊,我伤口出血了,我需要休息!——佛斯特
实际上那血,是刚刚驮兽溅的。
“什么时候才到啊!都看不到镇子的影子了。”龟某抱怨似的来了一句,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还有不久,再往前一点。”
“这已经是你的四次说这句话了!”
“你猜猜我为什么第四次说?”
“。。。。”
天都快黑了,终于看到了一间木屋。佛斯特说那就是他家,龟某看了眼地图....
“这特么的不就在镇子旁边吗?!和着这一天我们一直在兜圈!”
“对啊。”╮(•_•)╭“谁知道那小尾巴这么难甩,我给了这么多暗示都没信。”
“全宰了我才放心回来,有问题吗?”
“....可是我们这一路宰的可不少啊,宰错了怎么办?”
“错了就错了呗,反正我马上就要搬走了被通缉了也没啥事。能在这个镇子附近的荒野乱晃,不用担心没几个好东西包括我在内。”
龟某:=͟͟͞͞(꒪ᗜ꒪ ‧̣̥̇)
“我记得你之前说接那啥赏金是为了正义?”
“我编的你也信?”
“.....6。”
到了木屋的门前,佛斯特轻轻敲了两下随后掀开旁边的木板从里面拿出钥匙。
“钥匙在外面你敲门干嘛?”
“告诉里面的人,外面安全。好了,进来吧。”
佛斯特脱下了,已经看不出原来色彩的大衣。乱七八糟的各种血液染的大衣左红一块又黑一块,甚至还有冻成结晶留在上面的,在外面还没什么感觉现在进了屋子血腥味扑鼻而来。
佛斯特直接把衣服丢进了壁炉,添了一些柴火随后瘫倒在沙发上。
一位成熟的妇女,从房间走了出来。
“哟,安娜我回来。”佛斯特倒好了酒水,递给了那名妇女。“你成年了吗你就喝。”紧接着把龟某给自己倒的酒水抢了过来。
“你妈!”
“怎么现在才回来?比你往常慢了快一个星期了。如果你在不回来我都要考虑带着你落妮娅先走了……改革搞得谢拉格可不太平。”安娜没有接酒水,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了一瓶没开封的果汁。“这位是?”
“哦,她啊。她是我晚了这么多天才回来的原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