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空气潮湿,毕竟昨天才下过雨。熟悉的酸痛感袭来。我张了张嘴巴,吐出一些草——看来我家天花板又没了。
唉,看来又得去找其他地方睡了,希望不要睡到一半又被拎出去吧。
在此之前,又是一次劳动,然后让士兵用鼻孔看着我们。太棒了吧?
我尝试让自己用跳的起身——头还挺痛的。
快步穿越广场和水洼,我前往农地,威尔又在等我了。他难道不知道我们种的都到那群士兵手上了吗?
我拿起锄头,是的。又得耕作。
「你,那个偷懒的。」有一道声音从我附近传来,我下意识往四周察看,一名穿着盔甲的士兵朝我走来,应该是他了。
「怎么?」我华丽地转身——起码我这么认为。
不过对我招呼的只有穿着盔甲的拳头。现在的人都这么暴力吗?
我揉了揉发疼的肚子,对方冷哼了一声,跑了。多么高尚的背影啊,希望他也能在战场上发挥这些。
威尔摇了摇头看向我,「你不应该一直挑战他们的极限。」他说道。是啊,希望你在把农作物上缴时也能这样对我说。
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继续耕作——虽然我怀疑那群在广场中央玩闹的小孩拿锄头的次数都比我多。
轻哼着曲调,打了个响指,威尔瞪了我一眼。挺好玩的。
......
夕阳与地平线平视,橘色的光芒照在建筑物上并一一留下阴影。
我半靠在锄头上,尝试让自己的眼睛直视太阳。挺失败的。
算了,现在思考今晚该去哪睡对我来说比较有用。
我突然起身,威尔瞥了我一眼。
「你又要干嘛了?」他说。
「懒得耕作了,反正那群自视高傲的早就躲回家了。」我把手放在后脑杓。不过我家应该只有天花板又塌了,还能救吧?
好吧我必须得提一句,接下来的故事有些冗长。你们可以当成我被迫去当士兵然后被砲弹轰死。
让我们跳转一些吧。
......
塑造从天空飘下,看向下方的死亡。「嘿!死亡。刚刚跑出去的骨架鸟人是什么——等等,为什么生命在哭?而且地板上的黑色液体是什么?」
阿,好像有点太远了,让我们回去一些吧。
......
看着如烈阳般的火光逐渐扩大,我的身体不听使唤。
我要死了吗?好吧,这对几乎悲剧的两辈子而言算是个壮烈的结局。
我坦然地接受这一切,闭上眼睛。
周围的温度逐渐升高,心跳几乎停止。
......
有什么不对,绝对有。
我发现自己一睁开眼睛就在战场的中央。四处都是敌军与同袍的残躯。
环顾四週,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扯着我,想把我带到哪里。
要来了!
我开始升向天空,周围一片模糊,速度好快。
......
当我睁开眼睛时,第一时间察觉到视角变高。
我低下头。只有一堆砂子取代了脚与腿。
我变成了一团沙尘,却并不感到奇怪。
应该是我升上天时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我有了新的名字。
塑造。塑造的导管。
......
我写的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