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经过深思熟虑、反复推敲,最终成了一首诗:“积阴成大雪,看处乱菲菲。玉管鸣寒夜,披书晓绛帷。黄钟随气改,鹖鸟不鸣时。何限苍生类,依依惜暮晖。”
张长远看着文墨在他旁边吟诗,随行侍从将她的诗记录了下来。
随后文墨将目光投向张长远,似是在征求意见。
“好好好…不过你的诗过于直白,没有自己的心声一般,一般都是绘情于景或绘景于情比较好些。”张长远将自己认真分析的全盘托出。
“那你做一首展现实力。”文墨显然有些不服气。
“这个……现在基本没有太多要抒发的感情,就作手打油诗吧。”张长远借用侍从的纸笔,随即写了起来。
文墨接过张长远写的打油诗,轻声念起:“春风雪中藏,游人隔缦纱。深雪不知过,晚别着新衣。以庆新气象,时节在玉闺。高呼不能扰纷繁,待见故人又重游。久裕长漫漫,新朝新气象。”
苍羽真漂浮在一旁突然插话:“你这个大个子还挺有才华的嘛?~”
张长远没有思考,不经对苍羽真疑问:“你也懂诗?”
“不懂。”
“那你还知道我这个好不好,我感觉一般啊。”
“听着好不就行了?”苍羽真疑惑的左右歪头。
“你还别说,我觉得你说的对。”张长远不觉也觉得自己写的挺好,不过第一感觉很一般就是了。
文墨深思熟虑、沉默良久,终于疑问“你这为啥是五行?还有你这为啥第四行是十四字?”
“这个……打油诗…第四行感觉有感觉了,就随性发挥了。”
“你这也感觉不是在描写你的内心呀,这绘景是绘景,绘情又是什么,感觉很纷乱。”
“额,这个是我在套用别人的情感,大体也就这样……”
“别人的情感?”
“就是通过这里的人的表现去猜测他们的情感,然后将他们的情感利用起来。”
“哦……这个你以后得教我!”张长远可以看到文墨是真的想学……毕竟表情就已经很激动了。
……
雪渐渐大了起来,或许四位大帝并不觉得雪影响他们的观景心情,还是游历着。
苍羽真看到了一家人,那家人的女儿张长远好像见过,但不知道在哪见过、什么时候见过。
一家人着装虽然朴素,但张长远可以看出他们身着衣裳的布料并非便宜货,至少比他这身的布料贵些,比自己旁边的几位的差很多……
“莫姐姐,你来啦!”苍羽真叫喊着蹦跳过去。
张长远在那位姓莫的女士身上和脸上感受的是错愕,不过苍羽真立马把那位莫姓女士拉到一边眼神交流去了,似乎怕再差一会就会出现什么大事似的。不过那位女士看来很爱她的丈夫,之后又回归挽着丈夫手臂的模样来到张长远这边。
“你好,我叫王福贵,这是我的妻子莫劫和女儿王无劫。”那位有些胖的中年模样男人向张长远主动介绍自己和自己的家人。
“你好,晚辈张长远。”张长远算是对长辈的躬身行礼,毕竟像他这样的15岁少年对谁不是对长辈。不过对方也是拱手躬身对他也回礼了。
那位莫夫人也是不得已不用再挽着丈夫手臂了。
旁边的文墨则是很随意的打招呼:“王老板,你好。”
“文墨小姐,别来无恙。”王福贵也是向文墨行了和张长远一样的礼。
苍羽真也是和人家一块过来的,双方也没有多说什么,可能经常串门,毕竟能那样叫莫劫,双方的熟悉程度可能比较高。
“苍羽阿姨,我现在比你高了!”一旁比苍羽真还高了半个头的王无劫站在苍羽真面前用手比着自己和苍羽真的身高差距,感觉就是在炫耀,当然苍羽真也是脸上笑嘻嘻、心里nxp。
“我是这样教你的吗?无劫…”一旁的莫劫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的女儿,似乎在用极度冰冷的吐息念出自己的话语。
王无劫即刻浑身颤抖,缓缓将目光挪向自己的老妈。然后没有任何防备,被自己老妈捉着脑袋拎了起来。
可能是大脑感受到了极致的压力,王无劫在求饶同时反复试图将自己母亲的手掰开,不过看着就很难,她的老爹则是一脸哀求地拉着自己的老婆为女儿求情。文墨属于看热闹哪一类,苍羽真则是担忧的也咽了一口唾沫,好像那个被拎起的人是自己一样。
直到王无劫彻底不动了,莫劫才松手,不过她的女儿已经晕死过去了,大概也是她用念力将自己的女儿托在空中,没有让女儿落在地面,别说,这人还怪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