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给你们拿过来了。”那些看守回来了。
“清涟,药来了呢,这下你应该能够恢复得更快了。”
喻言拍了拍盛清涟,而后帮盛清涟摆正了一下身子就起身走向门口。
盛清涟就那么注视着喻言快速奔跑。
喻言甜甜地笑着,朝看守伸出手。
看守将结界打开一点把药递给了喻言,接到药的喻言向看守们道了谢。
这药可是她们特意挑选的,能够让被治疗的人全程没有任何痛苦,但又会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治愈完毕。
为了城主大人,她们可真是操碎了心。
如果城主带那个小姑娘出了幽圜狱她们要不要演演戏呢。
看守们深思起来。
喻言欢欣无比地朝盛清涟跑去,一边跑一边向盛清涟挥舞着手中的药。
“清涟清涟,有药了,快点,给你用这个药。”
看着喻言开心的样子,盛清涟嘴角也不自觉地翘了一些。
“唔,我记得这个药好像是要怎么用来着,嗷..你等我想一会喔。”
喻言紧紧盯着手中的药,看起来像是竭尽脑汁在想着使用方法。
盛清涟没有出声打扰她,她正在打量着喻言。
这个身高不高的小妹妹,天蓝色的柔顺长发总是能够让她联想到万里无云的晴空。
虽然她见过很多可爱的脸蛋,但是还没有一个是和面前这位小姑娘一样。
她总是能够从她的眼中看到一种清澈的..纯真。
盛清涟觉得喻言应当是不了解这个世界的,就仿佛是突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一般。
“我知道怎么用啦!外敷,嘿嘿,之前我还..咳咳。”喻言突然就停住了话头。
可是她这一停顿就勾起了盛清涟的好奇心。
“怎么了?你还?”
喻言眼珠子转了转,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告知盛清涟。
这让盛清涟愈发好奇。
“怎么了?不能说吗?”
喻言摇摇头,看了一下别处而后又直视着盛清涟的眼睛。
“我之前给别人敷过这种药,算是很有经验了!你要相信我。”
盛清涟点点头,有些不解,给别人敷过这种药,这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吗。
难不成被敷药的那人和自己有仇?
自从来到这里后,盛清涟心中的问题愈来愈多。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我全身上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伤,这么一些够用吗?”
盛清涟看着喻言手上那一个小小的瓷瓶,觉得这里面的药大抵是不够的。
“嗯嗯,够的,你别看它看起来很小,但是里面的空间可是很大的。”喻言将瓷瓶的塞子拿开给盛清涟看里面的空间。
盛清涟凑过去往里面看了看,果然,里面的空间非常的大。
她感觉甚至都能把她在玄莲宗的那个小房子放进去。
盛清涟伸过手想要把瓷瓶拿过来为自己敷药,却被喻言一扭身給躲了开来。
盛清涟眼中出现迷茫,不解地问:“怎么了?”
“清涟,你就不要想着自己敷药了,这个药需要辅以特殊的手法才能够更好地发挥作用,你就交给我来给你敷药吧!”
喻言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嗯嗯,特殊的手法,不付费不能看的手法。】
【(≖_≖ )回头我也给你用。】
【嗯↑嗯↓言姐不要嘛。】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回头我必定将你,嗯~好像我打不过你,哈哈哈哈,giao!】
【欸嘿】
当着盛清涟的面,喻言和其她女生聊sao。
这算不算是一种牛头人。
盛清涟面露难色,从小到大她都没有与人特别亲密过,这,让别人用手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一个遍。
盛清涟有点忸怩起来,怪难为情的。
“嗯哼,清涟,你是不是害羞了?嘿嘿,你没必要害羞的,我们都是女孩子嘛。”
喻言打出(我们都是女孩子嘛)牌。
效果拔群,盛清涟紧蹙的眉毛舒缓了开来。
“好,好吧。”盛清涟已经开始脱衣。
喻言连忙止住了她的动作,一脸诧异地说:
“清涟,你难道是暴露狂吗?!现在咱们在外面呢。”
盛清涟机械地扭过头看着喻言。
“啊?暴露狂?我只打算把这件外衣脱下来,然后你手..”
盛清涟脸红了起来,没有继续说。
喻言一脸揶揄,嘿嘿傻笑起来,“然后我手怎么样啊?”
【收收味收收味,我越看你越像痴.女。】
【咳咳。】
盛清涟放在衣服上面的手都攥紧了起来。
看盛清涟这个样子,喻言也没有继续调戏下去,有的时候过犹不及,要学会把握一个尺度,不能够太急。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如果在我看不见的情况下为你敷药的话,最后效果可能会没有那么好喔。”
闻言,盛清涟又露出了纠结的神色,是啊,喻言目前来看并没有展现出什么修为。
她怎么能够在隔着衣服的时候精准地敷药呢。
“这,好吧,那我们去那个屋里吧。”盛清涟从地上慢慢起来。
现在她越来越虚弱了。
喻言上前扶着盛清涟将她带进那栋豪华的大房子里。
她们在一楼找到一间卧室,还挺大的,窗户还能看到整个幽圜狱外面的景色。
云朵、鸟儿不时地从窗边飞过。
这哪是关押啊,这是限制地点的公费休假啊。
搀扶着盛清涟坐到床上,喻言到卧室中的一张圆桌上倒了一杯茶。
在盛清涟的目光中,先是自己尝了尝,她在试毒,免得盛清涟到时候喝了会有不良反应。
当然,喻言知道是不会有毒的,她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又拿出另一个杯子洗了洗,往里面倒一些茶,再将这个杯子的茶倒到她之前喝过的茶杯中。
再次拿起茶杯,她喝了下去。
回头看了盛清涟一眼,微笑着点点头以示肯定。
“清涟,因为药可能要涂很久,所以我这里先把茶水准备好,到时候你要是渴了我就给你拿过来。”
喻言放下茶杯一蹦一跳着回到盛清涟旁边。
“现在,你可以脱衣服啦!”
嗵——给盛清涟闹了个大红脸。
喻言也反应了过来,这话说得似乎有点没有水平,有点过于涩涩了。
于是连忙摆摆手道:“啊,不是不是,清涟,我不是女流氓。”
盛清涟没有做出评价,只是面色不再那么红。
“呃,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喻言双手在身前比划了个大大的叉很严肃地说:“唔,不行!你是病人,需要我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