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看中的人,你们这里可真有趣,我来玩玩不可以吗?”
少女撑着一柄骨伞,虽美丽但却阴沉,与她注视犹如进入荒草丛生的墓地,令人脊背发寒。
学者身穿洁净的白衣,直面少女挑衅的目光,一位旧日之神的高阶仆从,正面对抗就算打过,这岛上恐怕也要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你要玩,其他人可就玩不了,你太强了。”
“那派我的手下呢?”
“不要伤人,顺便我们另找一个地方细说。”
少女阻止了自己新招到的手下跟随,让他待在这里,而她与【智慧】的追随者聊一聊,不能当着所有人讲的事情。
崔清涟这段时间在搞炼金术,不是炼制药水,而是制造道具。
她开始不断收集并研究各种材料,雪凝霜无条件的为她花钱,最终她确实搞出来了一定的成果,而雪凝霜为她开了一个发布会。
她本不想这么大张旗鼓,但雪凝霜硬要这么干,怎么办呢,由着她。
第一样是电视板,用了秘银、拟态章鱼的体表黏液、特别配制的塑影药水……,制造出来的能够将手表之中的聊天群,交易群投射于其上,可以在大屏幕上看凯尔特岛上的比赛。
第二样是影灯,源于她对影怪这个种族以及他们信奉的旧日之神阴影希多斯权能的理解。能够制造一片小型的阴影国度,以及驱使十只普通影怪。她影怪的能力并不方便使用,所以做个低阶替补。
第三样无穷书,一本可以无限写下去的书本,主要是因为她原来那本记录仪式、诸神的书已经不够用了,所以在造纸的过程中偶然创造了制造无穷书书页的特殊造纸法。
第四样液态秘银,专门用来对付黑暗生物的一次性武器,梅里耶尔测试过表示有效但别找她实验。因为亡灵船队前往凯尔特岛的消息在聊天群上四处传播,而他们又准备前往凯尔特岛,所以需要准备对亡灵相关的道具。
她还准备了一些替死草捆,一人两个,姜螭也有份。
给乐姐姐准备了一副软甲,穿在里面,能抵挡百分之九十伤害。
给雪凝霜那个她制作的储雾囊、一副遮掩面容的青铜面具、给她的秘银法杖做了一点升级,还有一个能释放水球攻击的秘银戒指。
姜螭,她送了一把剑,以雾鲨脊椎、秘银打造的剑,除了坚固一点与对黑暗生物的克制,比她自己的佩刀要差很多,但比姜螭现在腰上的货色好很多。
她尝试推托这些,但雪凝霜很平静的让她收下,别拂了崔清涟的好心。最终让姜螭欠下了些许人情,而成年人的友谊有时候就是这么开始的。
崔清涟于是终于进入了摆烂期,除了炼制治疗药水与制造亡灵仆从和照顾种植室中的植物,她剩下的时间都是休息。
崔清涟与雪凝霜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变多了。
她偷偷去往仓库那里,找到崔清涟为她制造的保险箱,取出了她心心念念的情欲药水,然后既忐忑又激动的,准备实施她的计划。
那一天梅里耶尔乖乖在棺材里睡觉,她又支开了乐姐姐与姜螭,一个在海里遨游,一个炼丹修炼。
她订购了一把小提琴,打算为她演奏一曲音乐,她玩乐器的本事比唱歌好多了。
两人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板上播放出来的节目,悠闲地度过一段时间,而后雪凝霜拉响了她的小提琴。
乐声悠扬,一开始是秩序规律的理性之音,但在一次错误以后,秩序崩解,张扬、压抑、渴求、禁欲,最后是爱慕。
崔清涟的面容仍平淡如常,然而当雪凝霜将一双眼睛放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其实有一点僵硬。
电视板上面的节目也换成了带一点颜色和少儿不宜的电影,雪凝霜拿来了两杯酒,一人一杯。
她有意无意的伸出手指,碰触崔清涟裸露的肌肤。
今天是放松的日子,她们穿的是很普通的衣服。
紫红色的酒液甜甜的,一饮而尽,心中开始渐渐生出燥热。
温热的气息吹到她耳旁,她那平静的心脏也不免得随之而跳动。
“涟涟,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她可怜惜惜的缩到她的胸口。
选择权最后落到了她的手中,但她也不知道。
她为何爱她,崔清涟不知道,一开始就是她主动靠近过来的。
伴随酒水效果的逐渐释放,电视板里传来舒缓的音乐,她的精神逐渐放松。
她怀中的人在抖动,衣服松松垮垮的,伴随着布料落到地板上的声响。
雪凝霜牵着她的手,慢慢引导……
伴着影片中女主们的声响
一场肉体上的欢愉渐渐开场
尼克斯孤独的坐在崔清涟的梦中那一片城市废墟之上,陪着她的只有一颗翠绿的树苗,现在还小小的,与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高。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小树苗抽生出了几片新的嫩叶。
等崔清涟醒来的时候,发现雪凝霜躺在她怀里,小小一只。
温热的身体,彼此依偎着取暖,衣服散落在地上。
她先醒的,自然也由她收拾一切。
一些衣服湿了、脏了要洗。她先准备了一块布擦擦雪凝霜的身体,替她换好衣服。
接着是她自己,身上多了好多红印子,雪凝霜咬的,不疼但很奇怪。
好多地方都得擦过换过,她又得开始忙起来。
等雪凝霜醒来,四周已经变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因为初次尝试的痛还在,她会以为之前的那件事像一场梦。
“涟涟”,雪凝霜喊着却发现喉咙有点干,回想起来她努力忍住不叫。
崔清涟赶了过来,接了一杯温水。
雪凝霜喝了一口,有一点甜,是加了蜂蜜。
“好喝”,她朝她微笑,而崔清涟转过头,回了句“不用谢”。
然后崔清涟被雪凝霜拉回了她们刚刚那啥的沙发上,“我们都是做过的好朋友了,你就多陪我一会好吗?”,雪凝霜轻柔的撒娇,而崔清涟只能坐到沙发上,盯着天花板。
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