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睁开眼,陈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
辛苦一夜,能够躺在松软的床上美滋滋的睡到自然醒,这种幸福感不言而喻。
试着打量一圈周围,自己似乎在一间病房里。
大概是自己昏死过去后,泠瑜和山茶花将自己送去医院了吧。
只是...
陈霖不确定她们送自己去的,是不是正规医院。
因为此刻,自己的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床头床尾的栏杆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
意识到不对,陈霖试着挣脱束缚。
可绑住他的绷带格外结实,让他久久无法挣脱。
“有人吗,有人在吗?”
一番呼唤下,很快就有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病房大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
门口处,站着一个护士打扮的人。
见到有护士,陈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家正规医院呢。
但很快,他又把这口气吸了回去。
因为开门的护士,是山茶花。
少女穿着不知哪找来的护士服,紧裹着身体,勾勒出凹凸曲线,各处都被撑得十分饱满。
脚上套着一双过膝的白色丝袜,隐隐透着肉色,丝滑中有着些许反光。好似酷暑时的冰淇淋,让人忍不住想要舔上一口,驱散心中的燥热。
踩着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使得少女的蜜桃翘臀越发挺拔。
只不过,山茶花似乎不是很适应这么高的高跟鞋,她并拢双腿,显得小心翼翼,每走一步身子便会颤一下,带动胸前两团一阵起伏。
看着护士是她,陈霖暗自吞咽下嘴里溢出的口水,试着轻咬舌尖。
很疼,不是做梦。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般盛景是真的。
感到一瞬的激动,陈霖鼻头一热,似是流出鼻血了。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
为什么山茶花会打扮成护士,她想干什么?
陈霖正疑惑着,山茶花就用行动告诉陈霖问题的答案。
她径直走到陈霖的病床边,细嫩玉指搭在他的胸口,一点点向下划去。
感受着少女指尖的冰凉,陈霖身子泛起一阵别扭的舒适。
“山茶花,你...你这是做什么。”
“这还看不出来吗,我当然是在给你疗伤呀。”
“疗伤?”陈霖愣在原地,下意识朝自己的伤口看去。
自己身上被虫刀切割出来的大小伤口都已被贴心的包扎好。并且包扎的绑带上,还有着山茶花标志性的蝴蝶结。
伤口明明都已经包扎好了,那山茶花疗的是哪门子伤?
或是察觉到陈霖眼神中的质疑,山茶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接着,她脱下高跟鞋,爬上了陈霖的病床,坐在了他的腹部。
感受着少女柔臀贴合在自己身上,陈霖越发感到血脉躁动,刚刚愈合些许的伤口再次崩开,溢出鲜血染红绷带。
等等,不是说给自己疗伤吗,怎么现在自己反而伤的更重了!
看到陈霖伤势复发,山茶花眼中悄然多出一抹着急神色。
“陈霖你别急,很快就会没事的。”
听她这般说,陈霖丝毫没有感到安心,反而心中不自觉的感到一丝紧张。
她到底想干什么呀!
在陈霖的注视下,山茶花微微抬臀,另一只手的指尖卷起护士短裙的裙边,搭在她那可爱的ოර⌄රო颜文字胖次上。
悄然间,少女脸蛋变得通红,犹如日落时的晚霞,令人沉醉。
她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陈霖,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轻轻拈住胖次,山茶花试着将胖次扯下。
待到胖次滑落到大腿根时,陈霖顿感不妙,出言打断她的行为。
“等等!山茶花,哪有你这么给人疗伤的啊!”
“哎,不应该这样疗伤吗。”
“当然不应该啊!哪家医院疗伤还需要脱胖次的。”
听陈霖这般说道,山茶花柳眉微皱,显得有些委屈。
“可我看教科书里,都是这么教的呀。”
“教科书?”陈霖感到诧异,什么医护类的教科书教人这样疗伤,真是干得漂亮...不是,真是害人不浅。
“你从什么书上学的疗伤?”
“我想想啊。”山茶花戳着脸颊思索一阵后,徐徐道来,“比如夜O病O,还有医护间のOO,还有还有...”
短短几分钟内,山茶花绵绵不绝的道出各种医护题材的本子,数量之多都快赶上陈霖阅本量的总和了。
一时之间,让陈霖不知该吐槽,她竟把本子上的内容当常识,还是该吐槽她年纪轻轻却阅本无数。
“停停停。”出言打断了山茶花的报本名,陈霖严肃说道,“你看的那些...都不是正经救人的教材,做不得数。”
“哎?可我看本子里面,那些被这样疗伤的病人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啊。”
“本子里是本子里,现实是现实,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的。”
听陈霖这样解释着,山茶花沉思好一阵后,眼里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我懂了。”
“懂了就好,懂了就好,快把我松开吧...”
“陈霖你是不是不行呀。”
“噗。”听她如此暴论,陈霖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连气带血咳个不停。
见他伤势越发严重,山茶花显得有些着急。
“糟糕了,再不疗伤就来不及了。”
山茶花说着,主动脱下胖次丢到一旁。
陈霖见状,连连阻拦。
“等一下,住手啊!不要呀!”
声声凄厉惨叫下,陈霖祈祷着不管是谁,救救自己吧。
或许是他的祈祷起了作用,只听又是“啪”的一声,病房大门再次被推开。
朝着门口望去,是泠瑜带着被他们救下的女孩来到病房。
泠瑜怀中抱着绷带,而女孩手里端着装药的托盘。
她们两个的样子,才是正儿八经给人疗伤的样子。
“泠瑜,太好了是你,快救我!”向泠瑜投去求助目光,陈霖希望她能够拦下山茶花,不要让她胡来。
可对于陈霖的呼救,泠瑜并未去回应。
她看了眼躺在床上四肢被绑的陈霖。
又看了眼打扮性感,面色潮红,坐在陈霖身上微微撅臀的山茶花。
最后看了眼山茶花丢在地上的胖次。
瞬间,她似乎就明白了什么,目光变得冰冷,看向陈霖的眼神仿佛在看发情的狗。
“泠瑜姐姐,大哥哥和山茶花姐姐,是在干嘛?”
她身旁,女孩有些懵懂的问着。
听她问起,泠瑜点点头,“是的哦。”
“哎?”女孩没明白泠瑜的回答是何意思,越发对病床上的二人感到好奇。
只是不等她继续问下去,泠瑜便丢下绷带,捂住女孩的眼,带她退出了病房。
走之前她还冲陈霖笑了笑。
那笑容,阴沉中透着一股幽冷,幽冷里夹杂一丝怒意,怒意里藏着些许埋怨。
似乎是在说“今天你最好死在病床上,要不然...呵呵”
带着这抹笑意,泠瑜关上病房门,留陈霖和山茶花两人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