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黑色的金属栏杆,鼠鼠的小手都伸不进的换气窗,角落一堆还算干净的稻草。
这就是鼠鼠的新家。
这里至少天花板是高的,牢房还算宽敞。还多了个室友。
她的身体娇小玲珑,有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着灵动的光芒。
小巧的鼻子和嘴巴,三瓣式的毛绒耳朵,就是鼠鼠的证明。
就像我一样。
“你也是被绑过来的吗。”
鼠室友说:“我不是,我是自愿来的。”
说这话时,他的耳朵微微下垂,又很快恢复原状。
“你是被绑来的吗,我以为,他们只是做生意的。”
“生意,什么生意,绑架的生意?”我诧异的问道。
鼠室友脸颊微红,支支语语的说道:“就是,大家都会做的事情,有小孩子的事情。”
我草尼马,强迫良家妇女进行生理活动的黑恶势力。
那我他喵的不是清白不保。
我往后一躺,直挺挺摔进草垛里,眼里只有绝望。
不对不对,哪有冒险者出来还没冒险,先被冒险了。
强打精神,坐起身子接着问道:“你...为什么会自愿做这个,是有人强迫你吗。”
鼠室友低下头说道:“是我男朋友没钱了,他让我来干的。”
我草尼马,我草尼马啊。
姐妹你看着就是一副好胚子,但是这牛头人看着都落泪的剧情有点太惨了。不行,得想想办法。
就在我思索,怎么劝鼠鼠一起逃出生天的时候。
来人了。
咣当咣当,像是金属钥匙的碰撞声。
一道粗糙的男声传来。
“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好货”
黑影逐渐逼近,直到被牢房顶上的灯泡照亮
我累个巨型胖胖甜甜圈,五道栏杆都圈不住的宽大身影。痴肥的大头,圆溜溜的小眼,四短的四肢大概率五短的四肢。
一看就知道是某些漫画中的极品。
他那小眼一扫,口水就从深渊巨口中流下来。
“呵呵,小小的,像冰淇淋一样可以舔。”
鼠室友双目呆滞,大约是被吓傻了。
我也差不多了,现在自尽还来得及吗。
咔,肥硕的手一扭,牢房门被打开。
他走了进来,歪头思索一阵子后,在我跟室友选择了室友。
他扭过身一把抓起了室友的手臂,就在他要出门的时候。
我动了,左手上保龄球大小的火球快速凝聚,直直往他大头上甩去。
脚下三步并两步,右手凝结冰柱子就要往他脖子上扎。
这就是我的打火机之术和冰饮快乐术!
但是大头用不符合身材的灵敏拉出了一道幻影躲过,火球炸到对面牢房栏杆。
手上的冰柱子也是打了一个空。
跟地上的板子硬碰硬,碎掉了。
“你猜这里为什么没有魔禁装置。”
大头走过来,把装死的我拉起来。随手凝结一个更尖更精致的冰柱子。
然后插在了我的大腿上。
现在是红柱子。
“我一会儿来收拾你,你为你的同族赢得了更残酷的奖。”
他笑着走了。
牢房门没关,也许是觉得我不敢走。
那我确实不敢走。
头好疼,这就是半夜绑架的结果。
我想不了那么多,倒在草堆里,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