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吗?”
我搞不懂玛瑟琳这家伙今天怎么回事,刚刚救我一命的时候就已经对她刮目相看了,现在又要来给我按摩?
这么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可怕啊,莫非是因为时间长了自然就熟悉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几名女仆的工作完成了,于是离开了浴室。
玛瑟琳走到了我的身后然后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还是说玛瑟琳被我的魅力所征服,终于打算温柔对待我这个作品了?
“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从斜方肌上传来,仿佛要把整根筋捏断一样。
“停停停,快停下!”
“呵呵。”
我仰起头看到玛瑟琳那阴沉的坏笑表情顿时感到心头一紧。
接着,玛瑟琳的手指按住我鼻子上的穴位,用力扣下去。
钻心的痛楚一下子让我蹦了起来,但几条荆棘迅速缠住我的手脚让我动弹不得。
“死了死了死了……”
身体上的酸痛感让我眼睛泛白,就好像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针从脖颈刺入头颅,痛苦和麻木感直逼大脑。
“呵哈哈……”玛瑟琳越来越起劲,手上的力道更是用力许多,那力气如果是普通人脑壳估计都会被捏碎。
“怎么样?舒服吗?”玛瑟琳兴奋地微笑着,看着她那又阴沉又变态的表情我甚至感到了一丝死亡的恐惧感。
接着,玛瑟琳轻轻从背后搂住我的脖子然后手臂缓缓用力。
玛瑟琳用尖尖的虎牙咬住我的耳垂,然后缓缓用力,因为我的皮肤很坚固所以她用的力气很大,就好像用指甲使劲掐耳垂一样,剧烈的疼痛从耳垂上传来然而我却没办法躲闪。
她放下手轻轻擦过我的锁骨,指尖扣住骨头间的缝隙,用力触碰那最为酸痛的地方。
接着,玛瑟琳的手指从锁骨滑动到肩膀上的骨窝,轻轻捏几下激起我不祥的预感后再用力捏下。
“唔啊啊啊……”
酥麻麻的疼痛感让我眼前变得恍惚,神经的疼痛让身子不自觉地蜷缩。
“够了……快停下……”
玛瑟琳胳膊勒得很紧,甚至让我感到有些缺氧。
“玛瑟琳,求你……”
听到我的诉求玛瑟琳猛地松手,绷直的身子一下掉进了水里。
“哈啊……”
我大口喘着气,神经的痛楚依然没有消退,身体上的肌肉依然慢慢抽动着。
“不好意思,用力过头了。”
什么用力过头了!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她果然是变态!虐待狂!
“出去!”我用澡盆里的水泼在她身上。
见我生气了玛瑟琳也不做停留迅速离开了浴室。
我气鼓鼓地坐在澡盆中把嘴巴埋进水里。
这个混蛋一有机会就会来欺负我玩!刚刚救我的时候还让我感动了一下下,现在又变成那讨厌的样子了!
我轻轻揉着刚刚被“按摩”得生疼的地方,即使到了现在余痛也依然存在,尤其是耳垂,简直疼得像被咬穿了一样。
但为什么……
这疼痛的刺激中隐约有些爽感?
不对!我在想什么!那种所谓的按摩纯粹是哪疼按哪!怎么可能会感到舒服!
又泡了五分钟,直到热水变得有些凉了之后我才离开澡盆。
早到门外女仆用干净的浴巾帮我擦干净然后拿来了换洗的衣物。
我接过衣服,突然想起了我之前穿着的那一件,那是莉莎送我的衣服,我还挺喜欢的。
“那个,我之前那一件呢?”
“那间破损的衣服吗?”女仆想了一下然后直向了一旁的框子。
“在那,如果您有需求我们可以帮您补好,如果不想要了也没问题,我们会给您准备新的。”
“不必了不必了。”那可是别人送我的礼物,怎么可能随便就扔了。
“可那是皮的,不好补吧。”
“小姐您说笑了,我们可是奥莱恩最顶级的佣人团队,仅仅一件皮衣如果我们都补不好那传出去可是要成笑话的。”
“那就辛苦你们了。”
我穿好送来的衣服然后走到镜子前。
一个女仆走到我身边开始帮我修正衣服,那身深蓝色的连衣裙有些复杂,女仆整理了好一会儿才弄好。
接着她为我擦干头发然后梳头,并在一旁准备好了化妆工具和各式各样的发卡。
“等等,我不用了。”我连忙拒绝女仆们接下来的工作。
“我不喜欢脸上粘着东西的感觉,发卡之类的也不需要。”
拿着化妆工具的女仆听到我的要求有些意外,但既然我都这样说了她也没有不遵守的理由。
只是她看起来有些失望的样子,莫非她本来很期待给我打扮吗?
着装完成,我仔细欣赏着镜子里的我自己。
深蓝色的连衣裙不知用的什么染料,高级灰的颜色看起来非常有韵味,再加上衣服上复杂的暗纹,有一种高傲但低调的感觉在里面。
修身的衣服在配上白色的领巾和白色的花边袖口,深色的衣服上又多了高亮度的点缀。
女仆们又拿来了一顶宽檐帽稍微有些倾斜地戴在了我的头上,让镜子里这个美少女的气质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我满意地叉着腰,耳边仿佛响起了女仆们的掌声。
只不过我现在收起着龙角龙尾,看着镜子里的我再美也总觉得少点什么,而且我的这副身材虽然不算平庸但感觉没有成熟的味道,我并不是很喜欢可爱风格。
太矮了?不会吧,我一米六欸。太稚嫩了?我都六百多岁了啊,就算心理年龄因为关着没怎么长也不该啊。
“您不满意吗?”一旁的女仆见我有些不开心于是担心地问道。
“不不不,我很满意。”这并不是着装的问题,相反,我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就连在多兰雷斯也没有过。
走出浴室后我伸了个懒腰,衣服有些紧绷早知道让女仆们调松一点了。
刚走出去就看到玛瑟琳靠在门口的墙上一副高冷的样子等待着。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一头五黑秀发,穿着宽松暗红色礼服和白色领巾内衬全身散发着一股洒脱气概的白皮帅女人有些懵,有一个疑问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