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卡苏卡点头了,派达大喜:
“弟妹,你能想开真是太好了,果真是一个顾全大局、有容乃大的女人。加兰能娶到你,果真是她的福分啊。”
卡苏卡提起酒杯,摇动着杯子里的椰奶酒,突然拉高了语调,摆高了姿态:
“不过整个过程必须由我全权主导,你要是有任何不配合的地方,可别怪我拒绝传输。”
派达自认为自己占了便宜,不假思索张口答道:
“前奏是吧,弟妹这叫什么话,我当然会完完全全的配合下来,绝对不会有半点差错。”
卡苏卡心中窃喜。
虽说她曾是一个放荡的人,但现如今的卡苏卡已经稳重了许多,之所以答应派达,完全只是用派达来练手罢了。
一些猎奇的玩法,卡苏卡早就想尝试了。
可不管是巴妮可,还是绿茂尔,卡苏卡都没有忍心下手。
现如今虽说有了加兰,但是加兰的大老婆还没救回来,有这件事缠手,卡苏卡也不想过早玩得太花,以免伤害了加兰,到时候跟她哥一样直接把自己丢下不管,这样卡苏卡可受不了。
为了弄清楚自己的玩法到底施几分力才是可以被承受的,卡苏卡需要一个大活人来做实验。
最早找过可可娜,曾有一天她把可可娜灌醉了做实验,实验进行到一半戛然而止了,可可娜施展技能传送到了孩子身边逃跑了,实验失败。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可可娜认为喝过椰奶酒的卡苏卡很危险。
现在,新的试验品主动上门了,那就是派达。
这等机会,卡苏卡可不会放过。
一番话语套路,把派达绕得服服帖帖,愿为其受。
于是,卡苏卡下手了。
卡苏卡取出一根网绳,直面派达,语调变得更加具有压迫感:
“我要把你绑起来。”
派达第一时间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卡苏卡都快奔五的人了,还玩得这么花。
随后做出一张笑脸,老老实实任由卡苏卡将自己绑了起来。
卡苏卡套上了绳子,将绳子系好,使其完全挣脱不开。
按了按肩膀,派达无动于衷。
“嘿哟,你这骨气倒是挺硬啊。”
“那当然,我的骨气硬着呢。”
“你是想要跟我正面硬刚?凭你也配?给我跪下,我现在就是你的主子,你个小奴赶紧给我跪下。”
派达老老实实跪了下来,服软道:“小奴听主子的话。”
卡苏卡接着拿出一条白布,要往派达的双眼上蒙。
派达用话语打断了卡苏卡的动作:
“主子等一等,小奴有个请求。”
卡苏卡傲颜着,以一副压迫之姿俯瞰派达:
“你也配向我提出请求?什么请求,说。”
“主子,蒙上小奴的眼睛之前,能不能先让小奴沾沾眼光。”
“哼,凭你也配?蒙上眼睛之后我自会给你好看,到时候,就用你身上眼睛以外的部位欣赏仔细吧。”
派达瞬间大喜,兴奋地求卡苏卡蒙上自己的双眼:
“好,小奴我会竭尽全身一切感官欣赏主子的美,请主子将小奴的眼睛蒙上吧。”
卡苏卡偷笑着,抬手蒙上了派达的双眼。
而后,卡苏卡让被绑住且蒙住双眼的派达自己试着找个地方坐下来。
“坐到哪里都可以,但你只有一次机会。”
派达笑着回应道:
“坐到哪里都可以,难道说,坐到主子身上也可以吗?”
“嘿哟,你这小奴还真是不怕死呢。好啊,想死你就坐上来啊。”
“主子,小奴我不想活了。”
派达起身顺着刚才卡苏卡说话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疑似蹭到了卡苏卡的肩膀。
派达微微一笑,回转身坐了下去。
“主子,小奴我这就来赴死。”
一屁股坐下去,触感硬而发凉,原来只是一把椅子。
卡苏卡就站在椅子旁边,故作失落道:
“想死却没死成,真是太遗憾了。”
派达笑脸请示:
“请主子继续下达指令。”
卡苏卡嘴角微微一勾:
“把你的腿抬高,能抬多高就抬多高。”
收到指令的派达努力兴奋着翘起了腿,翘到了自己的极限高度。
“主子,这样可以吗?”
“嘿哟,想不到你胖成这样居然还挺能抬。”
“主子,小奴我不光这条腿能抬,还有...”
“住口!真是没大没小,想要进行到那一步,先跟主子我玩个游戏,你赢了,才可以继续下去。”
“什么游戏?”
“拔腿毛。我要拔光你的腿毛,只要你能坚持全程不发出一丝声音,你就赢了。”
“啊这~”
派达有些不情愿,但又一想,自己只要全程配合,坚持下来就能得手了,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派达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小奴我接受了,主子请拔。”
“嘿哟,这么快就接受了,那你可要当心了。”
卡苏卡伸手捏住派达的一根腿毛,猛得用力,一下子拔下了这根腿毛。
派达疼得张大了嘴巴,靠着意念坚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咬牙闭上了嘴。
随后,卡苏卡一直变换着节奏揪腿毛,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时而轻挠。
派达则是全程坚忍,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
终于是到最后一根了。
卡苏卡没想到派达居然这么能忍,她可不想真进行到那一步。
于是,她直接掐住了派达那根腿毛根部的小腿肉,用力掐着一扽。
“啊!”
疼的派达立马喊出了声。
“真可惜,你输了。”
“你这是犯规!”
“我有规定规则吗?”
“...”
“输了可要接受惩罚哦。”
“什么惩罚?”
派达有些害怕了,在眼睛被蒙住的情况下,他完全猜不到卡苏卡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就是蒙眼的作用。
如果是两个彼此之间完全信任的人,被蒙眼的一方知道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故而因无法预知对方的下一步而产生神秘感,这种神秘感会让自己更加兴奋。
如果这两个人彼此之间没有完全信任对方,那对被蒙眼的一方来说可是一种灾难了。因为对方真的可能会伤害自己,那感觉就像是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死。
所以说,就算是一对夫妻,在没有相处足够时日的前提下,贸然施加虐恋是一种不被提倡的行为。(划重点)
此刻的派达已经怕了,他担心卡苏卡单纯是在耍他。卡苏卡的确也就是在耍他,谁让派达图谋不轨呢。
“你不要乱来。”
“我不会乱来,我不会一般的乱来。”
卡苏卡的气焰逐渐燃了起来,她的情绪因派达的恐惧而变得高亢。
卡苏卡取来一根针,针尖一端扎进一枚羽毛之中,捏着细针用羽毛挠搔派达的脚心。
“哎哟,不行,太敏感了,快停下!”
“不准反抗,这是你我之前的约定。”
“约定...你真的愿意把解封之力传给我对吧。”
“你说呢?”
卡苏卡突然调转针头,将针的另一端直直扎进了派达的脚心里,血都溢出来了。
“啊!”一声痛叫。
这下子派达彻底经受不住这股虐待了,立刻求饶说要终止传输解封之力。
“你这个潮鲅就是在耍我!放我走!”
卡苏卡微微一笑,拔出了针,这次的实验效果令她满意。
松绑,摘下眼罩,派达仓惶跑了出去,一刻也不回头,卡苏卡真的给他带来太沉重的阴影了。
在跑往海边的路上,派达碰巧撞见了加兰。
加兰看到派达这副惊恐的表情很疑惑,便拦住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派达喘着粗气,吐出了6个字:
“兄弟,日后保重。”
说罢派达跑开了。
加兰虽然觉得疑惑,但也没有太在意,回到了卡苏卡的家里,推门而入:
“卧槽,一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