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琬蓉上到高中就开始堕落了,这些我都看在眼里。何帅给我看我离开之后小琬蓉的人生发展轨迹,不得不说高科技就是好,小琬蓉长长五年的人生,我两个小时就看完了,像看电影一样,最终她还是没能活成我想象中的样子。
我想着从小教她画画、唱歌、跳舞,长大了她能在同学朋友面前风光一把,不像我这样平平凡凡度过宝贵的十几二十年。她是有些天赋的,只不过到后面又忘记了怎样去使用我教的技能。
我忘记告诉她要提防恋爱这件事,她高中的状态和我之前一个死样,因为男神欲生欲死。到头来成绩搞不好,感情也一塌糊涂。每天在学校扮演一个陪读的角色,开心倒是开心,成绩单上的分数却让大家都挺难过的,最后只能上一个公办的二本学校。学习能力缺失了几年,想要恢复也觉得困难。大学时而努力时而放弃也是得不到成功的。对口的专业竞争很大,不如打不看学历的零工来钱快,也没有竞争的压力。虽然也想要出人头地,但是这样的生活是我尽自己的能力得到最大的满足了。要得到荣华富贵我得没日没夜地努力,还要面临失败带来的打击,所以我还是打算在脑海里面想想就好了。这样的日子过得到也不差,至少我还好好活着。
但是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一个回到回去,改变自己的机会。尽管对现在的时空没有影响。但是要是真的能够帮助或者拯救当年的自己,得到的成就感别说多骄傲了。
但如今似乎逃不过命运。小琬蓉现在为情所困,我知道的,到这一步想好好读书是不能的了,被影响至少需要一个学期的时间来缓解。而且小琬蓉肯定不敢与别人说起这件事,自己憋着那得受多大的委屈啊。不用说我也知道之后她会活成我这死样。
“所以你要不要回去再见见她?”何帅问我。
“我要!”我回答。怪不好意思的,在看视频的时候何帅一直在我的旁边,视频的内容是他放给我看的,他也是全看到了,包括小琬蓉暗恋龙那段。我忽然会因为我和小琬蓉是同一个人而感到有些羞耻。
何帅和上头商量了一下,准备好了就让我回去了。
我回到了我们那个小区。联系了母亲。这么多年了母亲一直没有换过电话号码。我跟母亲说:“我又来你们城市了,想再见你们一面,好久不见你们了,但是我都没有忘记过。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小琬蓉都长大了吧?在哪里读书……”寒暄了好久,母亲怪我当初都没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小琬蓉想我了,想要联系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联系。母亲说她们一切都好,问我怎么样了,这么多年生了几个小孩?来这里带小孩一起来了么?我编造说小孩在家,给奶奶带,我跟我丈夫说有点怀念这里了才回来的。“二胎跟我当时刚见小琬蓉那会儿一样大,我感慨万千,想到好久没见你们了,心血来潮想来见你们一面。”母亲说“好好好”但还是怪罪我这几年都不联系她们,都快要把我给忘记了。说的气话,我一下就听出来。
我们约好了在她们家吃饭,也就是我曾经居住过十几年的家,在城市里面的家。母亲问我呆多长时间,我说一个月,再过半个月小琬蓉就要放暑假了,这样我们也能好好呆十几天,我要趁这十几天和青春期的小琬蓉敞开心扉。好好谈谈心。所以一个月是我计划好的。母亲让我这周日来她家,因为小琬蓉周日下午会有半天假,到时候大家一起吃个饭。母亲说了地址,我说好的,我知道在哪。其实对这里我早已经烂熟于心,在我那个时空我有时候偷偷回家也是回这里。
到了当天,我买了水果和一些礼包来到她家拜访。母亲现在的打扮我几年前见过了,在我那个时空。我有些怀念。
这个时候小琬蓉还没有回来,我和母亲手牵手在沙发畅聊,父亲则在厨房做饭。父亲的手艺简直一流,我光是坐在沙发上面我就能闻到香香的味道了。我夸母亲简直是找到了一个好老公,做饭这么香。母亲却嗤之以鼻,很快就变了一副神情,问我,在家我老公不做饭吗?我家是谁在做饭?完了,导火线引到我身上来了。我只能胡编乱造:“有时候我老公做饭,有时候我做,但是我们两夫妻哪有能有你老公做的美味啊,光是闻见就觉得是大厨师做的,我和我老公做的能吃饱就行。到是你天天能吃到这样好吃的菜,你就享福吧!”母亲被我夸得开心起来,捂着嘴直笑。我现在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之后母亲又关心我在家带小孩累不累?小孩都多大了?跟婆婆有没有矛盾?之类的话题。我对答入流,感觉自己的演技一流。
听到开门的声音,是小琬蓉回来了,她看到客厅沙发上面的我,有点出神了,或许是没有认出,因为背光。她说了一句“阿姨好。”在母亲说你看看她是谁之前,认为我是母亲的朋友,礼貌性地问好。我跟她打招呼:“小琬蓉!”这时她也走得近了,认出来了我,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喜再到感动,最后大叫起来:“晚晚姐!”但是不能激动得像从前,一见面就跳上来把我抱住。我主动向她伸出双臂,示意我们可以来个拥抱。小琬蓉放下书包,我们拥抱在一起。小琬蓉已经不是小孩了,她和我一样高,毕竟我在上了高中之后就没再长高了。
小琬蓉问我:“晚晚姐,你怎么来了?”我看得出来她有无数个问题想问“怎么我你离开就没有一点音讯?”“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怎么回来得这么突然?”。我回答她:“想你们了就回来看看啦!”小琬蓉悟了,但也只是回复了一个:“哦!”看得出来她的心情很不好。我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我不能说。现在她想要的是冷静,我不能像其他的大人一样,极其渴望的与许久不见、再见已成为小大人的小琬蓉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聊天。
整个下午,除了刚回家那会打听了一些关于我的消息,剩余的时间,小琬蓉都展现出一种不愿意聊天的气场,但是母亲还催促她说:“怎么,那么久不见晚晚姐你都不跟她聊天一下,以前你不是说你好想她的吗?”母亲想让小琬蓉来跟我聊天,母亲叫一句,她就讲一句,问一句。这样聊天很幸苦,于是我就说,要是不愿意聊天就不聊了,不要逼她。母亲才不再时不时地催促。小琬蓉也听话地回到她的房间。
对小琬蓉来说,我是一个大人,势必会站在母亲那边。她试图谈恋爱的事情连朋友同学都不愿意说,更何况是我了,就算我们之前很要好,但是十几年不见了,就算是亲人,也会觉得生疏吧。
母亲管她这叫叛逆。母亲说她这样好久了。“自从初三毕业给她买了一台手机之后,她每天就是盯着那台手机看什么动漫,都开始近视了。成绩现在也不好了。以前她读初中的时候老得奖,现在感觉很颓废。成绩也是越来越差。现在在班里面倒数。我跟她爸怎么讲她都不听。让她好好读书。她就逃避这个话题。现在孩子大了也打不了了。想要好好跟她聊天一下,也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我们也懒得管她了。我以为你们以前那么要好,能够好好讲话,然后想叫你帮我问一下她不好好读书的原因……”让我来再次改变她,这也是我再次穿越的任务。我安慰母亲:“没事的,就是好久不见了,不知道要说什么,孩子觉得尴尬。我再慢慢来跟她聊天,或许她能跟我讲。毕竟我之前也是做老师的嘛。”虽然不是教高中生,也没有教师资格证。但是母亲还记得我以前在小学教书,便也信服了。
父亲说得吃饭了,我们都到了餐桌旁边,小琬蓉也从房间出来了。我又能再次吃上父亲做的饭菜,别说多开心了。是久违的味道。这种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情景在我的记忆里无比的清晰,再次出现这样的场面,会埋怨之前的我身在福中不知福。但是这次,真正青春的我也在场,“局外人”这个感觉更强烈,我得忍住不要哭泣。
最后我准备离开,小琬蓉也要去学校上晚自习了。我们一同离去。在等待电梯的时候,我要了小琬蓉的QQ。说有了联系方式之后我们有空常联系。
小琬蓉问我,我住哪里?待几天?我跟她说我找了地方住,也在这个城市,待一个月左右,到时候你放暑假了我们一起玩。小琬蓉说好。我们两人独处她还是蛮愿意跟我一起聊天的。很关心的问了我的生活,还跟我说她们的学校,食堂是怎么样的,宿舍是怎么样的,操场和教学楼,说她们的学校很大,不像高中,像一个小大学。我问她:“那你觉得开心吗?在学校读书。”她说:“还行吧,除了不读书都挺好的。”声音很明显地变小了,然后保持一个沉默的状态,只是一下。“哈哈,那我祝你天天开心。”我假装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忍住不询问。“嗯。晚晚姐也要天天开心。”小琬蓉礼貌地回复。她说下周回来再好好聊天,有母亲在,她跟我聊天不自在。我说好。我早该知道是这个原因。
小琬蓉放暑假了,我约她出来玩。她现在的状态好了很多。我们也在进一步聊天,关系恢复得不错。我看着时机到了,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谈恋爱?”我知道她刚刚放下龙,刚调整好心态,我又再提起,属实是有点杀人诛心。小琬蓉平静如水的说:“一直想,但是没有遇见好的。”“你是说龙吧。”我戳中她的痛处,我猜她会开口否认,但是她没有,她很大方的承认:“是之前的事情了,我现在已经调整好了,以后我要好好读书了。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猜的。”小琬蓉很震惊,感觉是大秘密被人发现的惊慌失措,“不会是我妈妈告诉你吧!她居然知道这个,难道她看我手机!”一下就成了愤怒。我说:“你别生气,不是你妈妈告诉我的,她不知道这件事情。是龙说的。”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怎么认得龙,我不得不圆这个谎。“龙,龙跟你说的?你怎么认识龙的?”小琬蓉疑惑。我知道我撒了一个天大的慌,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来。小琬蓉又对龙这个字眼这么敏感。我需要时间来编造一个故事。我说:“你先说你跟龙之间的故事,我再告诉你。”小琬蓉说:“龙不跟你说吗?怎么还来问我。”她还有些理智,“那我跟你说,你先不要做评价。”但是不多。我答应她,她把事情的全部告诉我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需要一个让她知道我知道这件事的机会。这时候我的故事也想好了。“龙是我老公的远房亲戚。知道他在这个城市读书我就跟我老公打听。逢年过节我们也会见面,通常他跟他的父母来拜访我们。我问他认不认得你,他开始说不认识,后面不是分班了么?她就跟我说他跟你分到了同一个班。跟我说你很热情哦,还主动跟他打招呼。后来你不是和他表白了吗?他其实是觉得配不上你,你漂亮,幽默,还乐观。他觉得他不配。所以才拒绝你。你不要跟龙说,说是我跟你说的这些。”“不会的,现在我已经放下了,我不会再跟他讲话了。”小琬蓉眼神坚定得要入党。这是我想要的,这样的话我的谎言就永远不会被揭开。然后我又安慰她:“没事的,看到你已经放得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以后一定会找到你想要的幸福的。”
我们一起去逛街,我给她买衣服,开始她还拒绝,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说好久不见了,我把她当妹妹,给自己妹妹买几件衣服怎么了,也不是靠父母的钱,我自愿赠与。她才宁愿接受。因为我知道要是我青春期有一个大姐姐愿意给我买漂亮的衣服我也会很高兴的。我想让她高兴。
路上有店员说我们两个长得好像,是亲姐妹吗?很遗憾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已经胜过亲姐妹了。还有没有眼力见的路人说我两是双胞胎。我们明明有这年龄差,解释之后,被说看不出来。夸我们都很漂亮,夸我年轻。
我开始担心了,小琬蓉会不会察觉到了什么。毕竟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当有人夸我们长得像的时候开始她还挺乐意,大大方方的承认是姐妹。后面被认成姐妹很多次了,她有些沉默。
要是被她发现我该怎么解释,我有些担忧了。
回到我的住处,小琬蓉跟我说:“晚晚姐我们两个真的越来越像了。你还记得风么?她早就跟我说过我们两个长得像。我之前还不承认,但现在我也觉得确实长得像。你会不会是我的亲姐姐。”很明显的开玩笑,现在要是我认真的否认,反倒会引起怀疑,于是我大方承认:“对对对,其实我是你的亲姐姐,失散多年,长大了特地找到父母和你,想要团团圆圆的。”我很母亲在这个时空的岁数只差了几岁,这样的话一听就能知道是假的。我们都因这个玩笑开心的笑了。“话说,晚晚姐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老呢,还是跟二十几岁一样。”小琬蓉笑着说,我能感觉到笑容后面的不怀好意,我背后一寒。小琬蓉也不是小孩了。照之前看的关于她人生的视频,小琬蓉的推理能力也不弱,多少是有些想到这个方面了,关于穿越。应该是有了我是小琬蓉的未来形象。要是她挑破这个秘密,点明地质问我,我该承认还是否认。我脑子要昏了。但是现在要解释的是为什么我的容貌能够保持年轻的模样。在我那个时空时间过去的确实不久,但对于小琬蓉这个时空来说已经过去了几年。
“因为我被爱啊。我老公很爱我。我也会给我自己买很多护肤品什么的。保养得好吧。”我急中生智,想出来这稍微能够说服人的理由。
小琬蓉一副明白的样子,然后转移话题:“我妈妈也开始护肤了,买了很多面膜面霜什么的,还有什么精华水,买了一柜子。放在我房间的衣柜下层,装的满满的。我以为是瞒着我爸买的。我偷偷告诉我爸。我爸说他早就知道了。我爸也爱我妈。但是我妈感觉没有你这么年轻。你们不是只差了几岁么?可能你买的护肤品比较好吧。”确实,我记得到了青春期,家里面财政负担没有这么重了,母亲也就没有那么努力的经营商店了,身材有些发福。但是因为在村里面有了一些地位,所以生意还是不错的。有了闲钱,母亲就拿来买护肤品,开始注意保养了,可能是晚了,总感觉有些无济于事。最后到是像一个暴发户太太。
“晚晚姐,你能跟我讲一下你的高中吗?我记得你是上过大学的,那么你也一定上过高中吧。可以跟我讲一下你的高中是怎么样的吗?我现在有些迷茫。”我的高中?我的高中和小琬蓉的很像,人际交往也差不多。我要是直接说,应该就是给小琬蓉一个确认我是她的未来的机会。这也算是给我一个台阶下了吧。没有直接挑明她已经看出来了,那我把我没有好好读书的后果说得惨一点吧,吓唬吓唬她。她正好给了我这个机会来让我通过言语尝试改变她的人生。
“我的高中其实不怎么努力的。我读不懂书。成绩很差,徘徊在下游。年少不懂事还引以为傲。”然后举例了几个关于我的成绩的事。“我也渴望谈恋爱,每天都在幻想,然后每天都在自我内耗。很累。因为男人的事情我不知道烦恼过多少千回。”其实没有这么多。我举例了我青春期里面屈指可数的历史。“最后也没有得到成绩,爱情也是不属于我。我因为青春期叛逆,和父母的关系也渐渐冷淡了。之后我上了大学也很少联系。”这是确实的,但也不是说父母不爱我了,只是大家都在忙各自的生活,没空不联系。我说得天花乱坠,应该能够吓唬吓唬她吧。“但是,说实话,我的高中还蛮快乐的,如果不读书的话。我还蛮怀念的。”这是真话。
“然后呢,上了大学,以及大学毕业之后,你的生活是怎么样的?”小琬蓉追问,眼里不再是天真,单纯的想了解,像是在探求某种东西。我知道我不说不行了。
“嗯…上了大学我还是不怎么学。也有过读书的心思吧。但是根本跟不上大家了。所以我的大学很平凡。平平无奇。毕业之后也找不到好的工作。只能给大家打零工。我发现了生活的残酷。也开始努力了。但要想在社会中出人头地,那可不是努力读书就能获得的,没那么简单。我自然也没有那个能力去闯荡,毕竟我的起点那么低。但我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过上了喔想要的,高质量的生活。虽然不是什么荣华富贵的日子。但在精神层面确实给我不少的慰籍。就是我在你小时候教你的那些,其实我也才学不久。”然后说了一些七嘴八舌的话。才发现和我很久以前跟大家说的关于我的身世有些脱节了。但我抱着“时间过去太久了,而且当时小琬蓉年龄还小”的侥幸心理,希望她没有发现。
“其实,你别看我那么大了,但是除了我们省,我们这个城市和我老公的城市和我读大学的城市。我还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呢。说来也遗憾,我这么大了只去过这几个地方。看到网络上面的人,小小年纪就环游世界了,我真是羡慕。我把原因归根于我当年没有好好读书。所以小琬蓉,你一定要好好读书,独立生活去看外面的大世界。”说得有些肉麻了,像令人讨厌的大人。我看小琬蓉似懂非懂,又怕她嫌我劝她读书啰嗦,我闭口不言。
“晚晚姐,那你想去旅游吗?”小琬蓉这样问我。撒谎我是张口就来:“想啊。但是现在有了家庭,朋友也没几个,仅有的几个都成家了。虽然我老公会给我很多钱。小孩也有婆婆在照顾。但是老公忙,小孩还小。要是自己一个人去会很孤单的。”我说到一半话锋一转,想要说服小琬蓉和我去旅行,顺便能够带她看看世面。这话听起来就像“我一个人不好玩,小琬蓉你来陪我去旅游吧!”的意思。小琬蓉大了,应该能够听出来。
“我也想去旅游,但是我没存有钱。要是我也有钱我就能跟你去了。因为我也很想去旅游。去别的地方看看。”小琬蓉说,说得遗憾。我趁机说:“我有,我有很多钱。你要是想去,这个暑假我们一起去玩。我会说服你爸爸妈妈的。”小琬蓉还是有些难为情,毕竟是花我的钱。我倒是理直气壮地说我很有钱,其实都是何帅他们出的资金。但为了我在小琬蓉面前面子,还是选择委屈他们一下吧。“不好吧,晚晚姐。我不太愿意花你的钱。”“那我跟你爸爸妈妈说一下,让她们资助你一些?”说完我就后悔了,有点像传销的。“还是算了吧,晚晚姐。虽然我真的想和你一起去,但是感觉不是很方便呢。”“那好吧。”我看似妥协,实际上是想独自说服父亲和母亲。
“你说去旅游?”
“对,小琬蓉长这么大了,都没能出去过,眼界看不开。要是知道外面那么好,回来一定发奋读书……”我吧啦吧啦了一堆,母亲还是觉得有些为难,别说小琬蓉了,父亲母亲也没有出去玩过。但是我在小琬蓉的成绩以及未来上面下了功夫,卖力地说服他们。他们有些动摇了。在小琬蓉的安全上我给足了保障。最后母亲说出了她犹豫的原因:“那得花好多钱吧。”我说不会,都是正常物价,我不会带她花钱大手大脚的。要是不够我补,就当是作为姐姐的给妹妹一个鼓励啦。父亲母亲终于答应。
小琬蓉知道了父亲母亲让她和我去旅行,开心得不得了,急忙来跟我说。我让她有空就来我这一起制定旅游计划。
父亲母亲给了我八千,说是让我带小琬蓉好好玩玩。我说一定的。保证她回来跟小时候一样积极向上。父亲母亲让我别忘了多拍照。说小琬蓉自从进入了青春期就很抗拒拍照了。能拿得出手的照片都没有。我说一定的,让你们看到美美的小琬蓉。
我们决定去看山,完了看海,再让她看看繁华的大城市。八千块对于一个人来说绰绰有余,贵就在来回的车费。不过我们选择坐火车,省下来不少钱。
旅行将近半个月,我们回归父亲母亲身边。因为我和小琬蓉几乎是同一个人,我们在旅途中很少争吵。是一次很愉快的旅行。回来的她几乎也是变了一个人。一到家就跟父亲母亲来了一个拥抱。这是我在视频里没有看到过的。
小琬蓉跟我一样,实际上是很爱父亲母亲的。旅途中也在不断思考要给父亲母亲买些什么样的礼物,很认真的挑选。她也给她的好友带了礼物。
回来不久我决定离开,回到我原来的时空。跟他们说我老公想我了让我快点回家。她们依依不舍。
小琬蓉对我发誓:“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我说我相信她。